清晨,晨露攀瓦,青烟袅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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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已逝永~不~回/p
往事~只~能回味~~/p
忆~童年时竹马啊青啊梅~/p
两小~无猜日夜相随~/p
韩白易将一块抹布系在自己头上,翘着二郎腿,自我陶醉地哼着小曲,嘴中吃着从杂货铺里找到香甜可口的山楂片,回想着过往的生活。/p
人生真他妈有趣!/p
韩白易心中感慨,攥着衣角小心擦着布满灰尘的博山炉,道:“博山炉,从今以后,我每天给你擦的干干净净,外加按摩。”/p
“韩白易!韩白易!我来看你了!”韩白易听到门外这爽朗的笑声,道:“谁啊?!”/p
“我,隆冬强!隆冬强!”/p
“什么?!咙咚呛?!好名字!”/p
韩白易开门见到一位胖子快步走了进来,这人身穿一身紧绷青色长衫挺着大肚子,一根冰蓝色发簪随意插在头发上,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名人异士的风范,只是这神情有些猥琐罢了。/p
隆冬强看着韩白易站在自己面前,高兴地双手拍在他肩膀上,道:“你活过来了!”/p
韩白易一听这货开口说话,便感觉此人没什么风采了,礼貌地回道:“你是......”/p
“我!隆冬强?难道你是躺了三年,脑袋忘记我?”/p
韩白易并不想在这里和谁有任何关系,刚要点头说忘记,就听着隆冬强回忆道:“当年咱俩可是去过青楼,fēng_liú快活过,你忘了?”/p
韩白易实在想不起来,但是听到这青楼二字,心中顿时咋舌,嘴中说道:“隆冬强,明人不说暗话,我其实......记得你!”/p
“哈哈,那就好,当初谁都不愿意当我杂役,只有你愿意呆在我身边。”隆冬强回想着三年前的往事,继续道:“等再过几天,我们再fēng_liú快活,哦,对了,毕竟你在床上躺了三年了!书院大小姐让我告诉你,你这几天可以出去透透气,活动筋骨!”/p
“书院大小姐?!”韩白易一愣。/p
“嗯,现在书院有些忙,过几天鸿运书苑将会来斗文,我的去忙了,这个牌子给你。拿着它可以随便出去。”/p
“斗文?”/p
韩白易歪着脑袋想了想,神秘兮兮地低声问道:“斗文和斗气一样么?”/p
“斗气?那是什么?我只听过斗鸡,斗鸟,斗蟋蟀”。/p
“哦,那筑基有么?”韩白易不放心又问道。/p
“筑基?没有。”/p
“那觉醒者?”/p
“没有。”隆冬强连连摇头,一脸茫然,感觉这韩白易比以前还不清醒。/p
隆冬强叹了口气,感到惋惜道:“脑袋傻了没关系,人活着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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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县。/p
街景繁华,人气蒸腾。/p
韩白易头顶杂役的绿帽,洋洋洒洒地在街道上漫步,手中拎着半瓶没有喝完的芬达,偶尔挠挠耳朵,扣扣鼻子全然一副纨绔样子,在无往日的沉沦,在城内溜达。/p
城内繁华似锦啊,韩白易开始适应这里的一切。/p
陈国,在韩白易的脑海之中从来没有过,以前所了解的历史上也未曾出现过,如今这个国家的形成是从隋炀帝杨广之后,经过一段混乱的群侯混战,逐步统一形成的。/p
来到一处人群聚集处,树下老者正在专注地下棋,韩白易对着象棋也是颇有一点研究。/p
在这古代娱乐的东西太少,春楼对于这些老者来说又力不从心,所以这下棋便成为他们最为喜爱的娱乐。/p
“棋下的不错嘛。”韩白易观棋不语,心中感叹。/p
“将军!”/p
老者摸着一把胡子,眯着眼睛自得道。/p
“哎呀,这棋局输喽。”另一名老者皱眉无奈。/p
“既然输棋,这十两银子我就收下了,呵呵。”/p
老者刚要伸手去拿这十两银子,韩白易见钱眼开,没忍住说道:“老头,额......不,这位老人家,你确定你输了?”/p
“呵呵,输了。”/p
“那就请让抬起屁股让个座我来,这钱你别拿哈,还没输呢。”/p
老者收回手,目光落在一身杂役装扮的韩白易身上,缓缓笑道:“呵呵,这位小友有破解之法?”/p
“破解之法有。”/p
韩白易将炮挡在车前,咧嘴笑道:“炮五平六,担子炮。”/p
“可是这样,你的马就有被杀的危险。”/p
“杀敌一百,自损八百,这是兵家的战法,迫不得已也只能这样走。”/p
老者皱了皱眉头,见着韩白易年纪轻轻,下棋倒很是老成。/p
韩白易一边下棋,一边喝着芬达,打了一个气嗝,继续平移炮打掉对方一个兵,嘴中满意地喃喃道:“打炮可是我拿手的。”/p
老者有些被动,这韩白易下棋确是狠劲十足,并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全然一副全面总共的气势。/p
“小友,你这喝的是何物?”/p
韩白易专心下棋,习惯性的回答道:“饮料芬达啊。”/p
“分打?”/p
“怎么个分法?”/p
韩白易抬起头刚要张口,却想到这是古代,无奈了一声,道:“芬达就是......额......内个......就是中药。”/p
“小友患病?”/p
“嗯,咳嗽。”/p
老者自认为阅尽百事,确是没有见过比尿还黄的中药,见周围之人也是一阵疑惑,只好闭上嘴巴,装作明白,道:“哦,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