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白易回到房间,进入博山炉之内,他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既然要铲除沛家,就连这个李富贵一并铲除,也省着日后麻烦。/p
“咔嚓。”/p
韩白易点燃一根雪茄,两腿伸直盘起搭在桌子上,用力气了口雪茄,烟气在胸腔停留了几秒钟,才吐了出来道:“沛文月啊,我为了对付你,可是煞费苦心啊。”/p
说完这番话,韩白易将绑在身上的药布拿了下来,瞧着自己很浅的伤口,苦笑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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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又被韩白易揍了?”洪小宝靠在树下,听着杂役们议论。/p
“小宝哥,是啊,当时我可在场,二姑爷挥手扇李富贵的情形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当时真是太振奋人心了!”一名杂役说的起劲,学着韩白易动作。/p
洪小宝眯着眼睛,频频点头,这韩白易的脾气他可是最清楚不过,只要是让他盯上,别上是李富贵,就算是更厉害的皇帝老子一样敢打敢拼。/p
大家在后院调侃韩白易如何揍李富贵的,说到热闹的地方手舞足蹈,不亦乐乎,时不时的哈哈大笑。/p
就在这时李富贵黑着脸走了过来,气的嘴角抽动,没好气骂道:“都给我滚蛋!是不是又没有事情做了?!”/p
大家一看是李富贵来了,急忙作鸟兽散。/p
“韩白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夫人说理!”/p
李富贵脸上的淤青并没有痊愈,一进门便痛哭起来,道:“夫人啊,那韩白易又把我无缘无故地打了!”/p
此刻,柳碧彤与柳夫人在一起,瞧见李富贵可怜巴巴的样子,柳夫人蹙眉问道:“哦?你起来我看看。”/p
李富贵站了起来,委屈道:“夫人,你看。”/p
柳碧彤站在夫人身边,看着李富贵脸上的淤青,美目滴流一转,她早已知道这李富贵挨揍的原因是有一笔账目不清楚,故作疑惑道:“韩白易为何打你?莫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他发现?”/p
李富贵一愣,神情不自然,辩解道:“我没有做任何亏心事,那日韩白易撞进我的房间,要看账本,我便告诉他夫人有令,只有柳碧凡可以看账本。”/p
“然后呢?”柳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p
“然后他就打了我!”/p
柳碧彤小手掐腰,俏鼻扬起,喝声道:“哼!好你个李富贵!诬陷我相公,如不是他发现你的账目有问题,你不给他看,他又怎么会打你?!”/p
“夫人明察秋毫,富贵冤枉啊!”李富贵吓得跪下,心里已经怕得要死,没想到这件事情柳碧彤已经知道,刚要继续辩解,只听柳夫人冷冷道:“李富贵,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你的账目确实有问题,这柳家的管家之位,你就暂时免去!”/p
“什么?!免去管家!”柳碧彤一愣,没想到这一次娘亲竟然这般决绝。/p
李富贵傻了眼,哭诉道:“柳夫人,我为了柳家操心操劳,任劳任怨,账目确是有问题,可是我也只是一时贪心,还请夫人原谅啊!”/p
“我已决定!从今天起,你便成为柳家的一名普通管事!”/p
李富贵没想到自己会落的如此下场,而夫人也是毅然决然,他站了起来,心中怒火燃起,若不是韩白易从中作梗,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眼中闪过一抹阴鹜,道:“夫人,既然你做了决定,我李富贵在无话可说!”/p
十天之后。/p
沛文月很是兴奋,前些日子组建的工商会成立,自己还是会长,而且各界商人都交了定金,按照与马冬梅契约上的计划,第一批纸料应该最近几日会抵达白马县,只要这一批纸料到位,他就会瞬间卖掉这批货,赚到丰厚的利润。/p
“马县令,只要这一次生意成功,我这沛文月的名号就能打响!”/p
马县令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只要这一次能成功,沛家就有稳稳的力压柳家在白马县的地方,这问兰书苑便能垂手可得。/p
“沛公子你说的没错,不过最近我为何没见到鸿运阁的阁主?你不感觉有点奇怪么?”/p
沛文月笑了笑,道:“前段时间阁主尔岚上京,说是有一件要紧事情要办,很急的样子,不过估摸最近几日也应该回来了。”/p
马县令点了点头,继续道:“蒙多你准备怎么办?”/p
“我把他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躲避躲避风头,这人身手不错,在没彻底解决完韩白易的时候,我可不能让他回到雁少卿身边。”/p
一名家丁走了过来,道:“沛公子,马大人,柳家的李富贵前来。”/p
“李富贵?他来做什么?”沛文月一愣,道:“告诉他不见。”/p
“可是,李富贵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p
“很重要?”/p
沛文月皱眉看了一眼马县令,马县令也很好奇,这李富贵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沛文月也并没不在意,毕竟现在他和马县令都是一条绳子的蚂蚱,道:“把他带上来吧。”/p
“是。”/p
李富贵进入客厅,眉眼带笑,来到沛文月身边,和煦道:“沛公子,几日不见,这神采又精进不少啊。”/p
沛文月神情冷淡,并没有过多言语,道:“有什么事情,说吧。”/p
李富贵脸色尴尬,道:“韩白易将关闭自己的书坊,将全部的纸料送到书院来维持书院的印刷。”/p
“哦,是么?”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