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璁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离开天津卫的驿馆后,白狗就迎来了两拨人,而且是天津卫炙手可热的人物,并且还直接与天津卫的世袭同知彻底地谈崩了,是那种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崩。/p
张璁也是与东厂里的武山和李锦华刚见面,就被他们二人那紧张的神『色』所吓到了。/p
“你二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这般的惊慌?”张璁还想调笑一下以此来缓和他们之间的紧张的气氛。/p
“你若是再不来我们就要直接闯到驿馆里去了的。”武山没有好气的说,他们现在可是没有心情来与张璁调笑。/p
“出了什么事情?”张璁没有帮武山二人缓解紧张,倒是武山和李锦华二人把紧张传染给了他。/p
“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在我们来之前,天津卫的世袭子弟带着军士就把驿馆给围了,现在刚得到消息,他们又在准备往驿馆处增派兵力。”武山抢着说。他们也是想从张璁嘴里知道这些世袭子弟为什么要这样做。/p
“难道是刚才我离开驿馆后,驿馆里发生了什么事?”张璁在问自己,也是在问武山和李锦华。东厂本来就是『摸』情报的高手,更何况在天津卫还有他们东厂分所的人协助。/p
“别的我们不清楚,我们只知道那都指挥使简仕才和同知时风分别去见了白狗大将军。”这一次是李锦华回答的张璁的话。/p
张璁听李锦华这样说,他也是略做思考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一定是白狗与简仕才和时风谈崩了。张璁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简仕才和时风会绕开自己直接和白狗谈判。/p
张璁想明白了这中间有可能发生的事,他也是不能再淡定了。若是此次白狗出现了意外,那他张璁今生是再无翻身之日的了。/p
“我现在马上就回驿馆去,你二人把天津卫中能调动的东厂人员全部调动起来,尽快地向西城门靠拢,在关键时刻一定要保证让白狗大将军顺利出城,只要白狗大将军出了城,我们这些人即使被他们抓住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张璁说这最后一句话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p
张璁现在也是没有了办法,他只能选择相信武山和李锦华以及东厂里的人。/p
张璁来时之所以慢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小心地记着路,现在回去就快了许多。/p
张璁在看见那高高悬挂的驿馆灯笼时,他还特意地看看驿馆的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了武山他们东厂得到的情报。/p
张璁回来时白狗房间的灯已经熄掉了,他也顾不上喊人就直接地推门而入。/p
张璁进来时,白狗已经醒了,只是这样被频繁地打扰白狗有些不悦。/p
“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白狗虽然不悦,但它知道若是没有紧急情况张璁是不敢这样擅闯它的房间的。/p
张璁本还想问清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时间已经不允许了。/p
“武山和李锦华得到情报,说天津卫的世袭子弟正调集军士来围驿馆。”张璁真是担心在怀庆府发生的事再一次在天津卫发生。/p
这一次可不比怀庆府那一次,敌我之比可是怀庆府那一次的数倍。/p
听张璁这样说,白狗便放开自己的神识向驿馆周围探去。/p
“白大将军,我们现在赶紧悄悄地溜出驿馆;我已让东厂的人做好了在外面接应的准备,只要我们出了这天津卫的城门,就可以调集京军,他们也就奈何不了我们了。”张璁是越说越急。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有几人又能淡定。/p
看白狗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的样子,那张璁就更急了。/p
“现在想悄悄的出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白狗说这话的时候看张璁那错愕的样子,又继续说道:“驿馆四周已被天津卫的军士给围上了。”/p
听白狗这样说,张璁更是惊讶不已,“我刚进来时可是还不见一人。”/p
“那你现在再出去看看。”/p
张璁没有再出去验证白狗话的真假,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做法。“那我们只能是固守待援了。”/p
白狗知道张璁这样说的意思是等待城外的京军来救援。/p
“你认为我们这一点人能坚持到京军破城来救援吗?”白狗是直接否定了张璁的想法。/p
“那我们现在就乘他们立足未稳赶紧突围吧。”现在的张璁是完全『乱』了方寸。/p
虽说现在驿馆四周都是天津卫的军士,白狗还真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要把京城来的所有人平安地带出去才是大问题。/p
“去,把所有能战的人都召集起来,把那些文官也集中到一处,让他们不要参与这次的突围。”白狗向张璁下达了作战布署。/p
“大将军的意思是抛弃他们,不带这些人突围?”张璁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候白狗是直接放弃了这些没有战斗力的文官。虽说在这之前张璁也对武山他们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是忽悠武山他们的,更何况他也要看这些文官各自的本领,他并没有主动地放弃他们。/p
白狗知道张璁现在心中所想,“你想什么呢?本将军将他们留下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死。去告诉他们,他们被俘后见到都指挥使简仕才,就让他们对简仕才说,是本将军把他们交给了他,是死是活全凭他简仕才自己决定。”/p
张璁明白了,白狗这是告诉简仕才,这些人能活他简仕才就能活,这些人死了,那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