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两个你们学校的女生，”乐亦彤朝边上侧了下脸，“你现在可以去试试。”/p
姚顺羽摇摇头，指着吴远问：“我、我可以用、用他来、来试试吗？”/p
听着真的有些累，但乐亦彤还是想报以最大的耐心。/p
不过见这个孩子对着吴远凝眉，看来他知道是要意念，便一口回绝：“不行。”/p
姚顺羽又转而看向她。/p
“你是不是已经试过了？”她问。/p
“嗯，读、读不到。”/p
“你会用吗？”吴远纳闷地问道，姚顺羽已经尝试对自己读过心了么？/p
“集中意、意念，”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可、可是好像没、没用。”/p
“所以让你对着那两个女生试试。”乐亦彤继续道。/p
姚顺羽这才将脸稍稍侧向一边，用手遮挡着，从指缝里看出去。/p
吴远觉得这样好像跟踪狂。/p
姚顺羽突然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两个女孩。/p
“怎么样？”乐亦彤问，她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读到了什么。/p
“嗯，”他点点头，“可以。”/p
“先吃饭吧。”印声端来一盘意面，放在姚顺羽面前。/p
“谢谢。”/p
他真是饿了，几乎不嚼，囫囵吞光一盘面，之后才问：“你们不、不吃吗？”/p
三个大人在他出来前已经吃过点心了，不太饿。/p
“还有两次试用机会，”乐亦彤不接他的话，“用完签约。”/p
姚顺羽把嘴边的面酱舔干净，边舔边想，然后问道：“签了约，是、是不是就要收走十、十年的生命？”/p
“到时候看合同吧，上面都有写。”/p
“我再想想。”/p
咚咚——/p
刚才那个被追的小个子男孩，好像是叫叶轩吧，他老远就看见姚顺羽，便过来敲窗打招呼，正扒在窗外朝里张望，。/p
姚顺羽看看他，又看看乐亦彤。/p
“你先去吧。”她说，知道男孩儿还没想好。/p
“嗯。”男孩儿起身挪出座位。/p
他推开咖啡馆的门，和叶轩一路小跑进学校，两人趁着大爷关上校门的最后一刻窜了进去。/p
“无师自通。”乐亦彤默默地说。/p
吴远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感慨道：“好像是个不容易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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