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做了一个倒计时的发热装置,在夜里扔进了盛满油的密封桶中,一个人躲进实验室,锁上了门。/p
火灾的那晚,他听到了门外惨绝人寰的动静,但却将门锁得死死的,跪在门前祈求上帝的饶恕。/p
“真讽刺。”吴远摇摇头。/p
瓦伦丁根本就没想出去,怕直面自己的罪行。/p
“我并不奢求主的原谅,为了那些无辜生命不受战争的摧残,我甘愿下地狱。”印声念完最后一句话,放下了信封。/p
三人同时望向那皱皱巴巴的信纸,都不说话,对这种拉着别人陪葬的“舍生取义”不置可否,也不予评说。/p
“他为什么要写两封截然不同的信呢?”唐可可突然问。/p
“我想他写第一封信时,还是在期待有人能来救他的,就给自己准备了一份体面的说辞。”吴远猜测,“不过到后来可能绝望了。”/p
“那怎么没人发现他呢?明明都把洞口封起来了,那说明火在灭了之后,是有人来施工的啊。”/p
“可能并不是在火灭了之后,”吴远凝着眉说,“也许封洞就是为了灭火。”/p
“……”/p
“总归都是历史的谜团。”吴远抛出这个答案,足以解释一切。/p
印声不发一言,他是与瓦伦丁交流最多的人,寥寥数语并不能让他们成为朋友,但也绝不是完全无关的人,也许自己会记一辈子。/p
他长叹一口气,拿起两封信,边撕边走进厨房。/p
将碎纸片扔进了水池里的厨余垃圾投放口,看着这段秘密被水冲化,被绞成碎屑,再被真空吸走。/p
印声垂着头从厨房走回,吴远已经单肩背上了保温箱。/p
“走吧。”/p
他们移动到邹小工作室的门口。/p
魔童正拎着外卖回来,看见突然出现的三人,瞠目结舌地就像见到鬼一样。/p
三秒后,乍然喊道:“我以为你们死了呐!这一个月都去哪啦?”/p
“什么一个月?”唐可可莫名其妙。/p
“你们去西伯利亚去了一个月啊,一点消息都没有。”/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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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友!大大!_(:3」∠)_/p
邹小又在『乱』说什么胡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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