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囚牛的话,江小江获取到一个信息。/p
林来福在宝岛很嚣张,蔡家人背后同样仪仗着另外一个嚣张势力十四条,也就是说,蔡景天待会儿很可能带同等数量的人来,这让江小江感觉有点奇怪,而且看囚牛的表情,十分兴奋,这种兴奋点不是来自江小江身上,八成他对于林来福来说只是个理由,一个和蔡家势力火拼的借口而已。/p
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如果宋棠文和姜英受到伤害,他会灭了囚牛,甚至是海城五。/p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朋友是不是在你这里?”江小江盯着囚牛,眼神深邃冷静。/p
这种出奇的冷静和深邃,让囚牛心底一颤,他有好多年没见过这种眼神了,上次见到还是在十几年前,他带着上百号兄弟跟别的势力火拼,那势力当时从境外雇佣了佣兵,江小江的眼神让囚牛想起了动手便置人于死地的那些疯子。/p
“没错,那两个人在我手里,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我今晚还是不能放过你,你废了林山,所以你从进这个门开始,就要考虑打电话给朋友或者家人,让他们替你准备后事了。”囚牛眯起眼狞笑,他有个习惯,动手前喜欢告诉自己的对手,准备后事。/p
就在他这句话落地时,旁边的贺厉已经摸到了桌上的酒瓶子,他甚至已经想象到,待会儿囚牛这个林来福五大双花排名第三的囚牛,脑袋开花,跪地求饶的画面了。/p
“我在内地听过你的名字,可见你很厉害,但人有时候名声太旺,就会忽略还有比你更恐怖的存在。”/p
一言不合既开打,贺厉挥起酒瓶的瞬间,直奔贺厉的脑袋去,江小江和阿忠都见过贺厉的打法,他属于那种出奇制胜,以快碾压的手法,在酒瓶子挥起来的一瞬间,贺厉眼底划过一抹狠厉,他知道,囚牛躲不及的,他的速度没人能够躲过去。/p
不过令贺厉没想到的是,沙发里此时已经站起来的囚牛非但不躲,反而露出个微笑。/p
这种肆无忌惮的微笑,让贺厉认真起来。/p
“敢在我的地盘跟我动手,你很有胆量。”/p
裂开嘴一笑,囚牛的声音还没完全落地,他便快速出手,江小江心下一凛,这囚牛想跟贺厉硬碰硬!/p
江小江距离囚牛最近,在囚牛出手时,他也猛然动了,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闪到囚牛背后,而与此同时旁边的阿忠更是如同弹簧一般猛然跃起,完美的弹跳让他差点碰到包厢的天花板,几乎是在江小江还来不及出手的同时,酒瓶砸碎脑袋和一脚踹上人肚子的闷响前后响起,囚牛还没觉察到疼痛,整个人已经跌倒在沙发里。/p
阿忠的姿势十分嚣张,相比之下,贺厉的简单明了。/p
江小江微睁着眼睛看着得手的两人,心里暗暗想:我还没动手,这人怎么就倒下了?/p
连续两个重击,跌在沙发里的囚牛吐出一口酸水。/p
“用不着你出手,这种人货色我们俩解决就好了。”/p
阿忠说完从大理石桌上跳下来,一把揪住囚牛的头发,双手成拳“砰砰砰”捶向对方最为脆弱的小腹,拳影交错,剧痛下的囚牛连闷哼都哼不出来。/p
旁边的江小江捏了把汗,先前看阿忠老老实实的,怎么动起手来也这么不要命?/p
“阿忠,停手吧,他好歹是林来福的双花之一,打死他,林来福的人恐怕要追道北海了。”江小江拍了拍阿忠的肩膀,他蹲下来平静的盯着已经浑身弓如虾米的囚牛:“听好了,我再问一次,我朋友现在在哪儿?”/p
“不……不在我这里。”/p
“是吗?”/p
江小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阿忠和贺厉谁都没注意到,他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乌金针,而且针尖很快刺入了囚牛的某个穴道,紧接着,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天灵盖冒出来,刹那间传遍全身,也是在同一时间,屋里一股腥臊味弥漫起来,再看囚牛,双眼瞪大,粗犷的脸带着羞耻和绝望。/p
“这家伙怎么尿了?”/p
“这是喝了多少水,尿这么多?”/p
阿忠和贺厉看着囚牛完全被氤湿的裤裆,小声嘀咕,堂堂林来福双花,居然……当众尿了?/p
江小江收起针,微微一笑,十分温和道:“如果你不说,你会一直保持现在这样,一直尿,这会儿尿是排泄,待会儿尿出来的就是血了,你应该还没见过有人小便shī_jìn,尿死的吧?”/p
老实说,江小江也没见过,而旁边的贺厉和阿忠在听到江小江这话时,不由自主的都打了个冷颤。/p
“我、他们不在我这里。”江小江的话彻底让囚牛胆寒,脸上更是呈现煞白之色,别说尿死,这种一直流尿的感觉虽然不疼,但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流血,有种很可能会流死自己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人害怕。/p
而此时,走廊里的动静让江小江瞟过去一眼。/p
包厢门本身只是掩着的,透过门缝,江小江清楚的听到刀具碰墙的声音,清楚的听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看样子,是囚牛的小弟们准备过来营救他们的老大了。/p
原本今晚囚牛手下的得力干将不同意他独自见江小江,囚牛轻敌,但手下不是没有能人,所以在囚牛到包厢之后,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马上召集小弟做了第二手准备,而就是这第二手准备,让除了江小江之外的贺厉和阿忠兴奋。/p
“好久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场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