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整个一楼摊位老板和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p
“你干什么,放开我!”尖嘴猴腮心虚道。/p
“你手里的东西是你的吗?”江小江冷笑道。/p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管闲事,是不是我的跟你有啥关系,赶紧放开我,要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尖嘴猴腮是个老手,当即威胁道。/p
江小江根本不听他这一套,劈手把玉扳指夺下来,猛地把尖嘴猴腮推的连连倒退好几步道:“不是你的东西,你也敢拿,就不怕有命拿没命花?”/p
说完,江小江便把碧玉扳指还给旁边的老者道:“老先生,您的扳指,小心收好了,别再被偷了。”/p
这老者的碧玉扳指失而复得,登时欣喜的接过来:“小伙子,我叫杨庆堂,这可是我打算留给我孙女的宝贝,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恐怕就找不回来了,谢谢了。”/p
杨庆堂言谈十分稳重,也是这时候江小江才仔细打量起这位老者来。/p
这杨老先生穿着老式的中山装,伸手接碧玉扳指时,江小江看到他手上有疤痕,看样子应该是枪伤,再加上老先生精神矍铄,虽然上了年纪却体态挺拔,眼神更是十分精锐,江小江判断这杨老应该是个退伍军人。/p
杨庆堂给人的感觉是一身正气,再加上江小江虽然清秀,但眉目间也隐隐有一股正气,在场看热闹的这些人当即明白过来,刚才那个尖嘴猴腮的是小偷,偷了这位杨老先生的东西,幸亏这年轻人及时发现制止,这让周围围观的瞬间竖起大拇指,不由得连连称赞,至于刚才那个尖嘴猴腮,趁着江小江和杨庆堂说话的功夫,早就跑了。/p
“不知道这位小伙子,贵姓?”杨庆堂见江小江眉目间英姿勃发,瞬间对这小年轻有好感,忍不住问道。/p
江小江笑道:“老先生客气了,免贵姓江,您叫我小江就可以。”/p
话说到一半,江小江忽然眉头一皱道:“扬老,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p
“刚才难得你出手,现在的人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跟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一样了。”杨庆堂摇头无奈,接着好像才想起江小江的话,便不好意思道:“哎呀,年纪大了,说话也啰嗦。小江你刚才说有话说,直说无妨。”/p
江小江犹豫了一下,他一开始抓小偷的时候没注意,也就是刚才,才发现杨庆堂不但手上有伤,脖子上也有伤,不过不是弹伤。/p
“晚辈冒昧问老先生一句,您脖子上的伤是冻伤吧?”江小江说道。/p
杨庆堂呵呵一笑:“不错,我脖子上是冻伤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p
江小江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杨老先生的大腿外侧应该有一条条横纹,而且您原来年轻的时候体态虽然健硕,但是双腿绝对没有现在粗胖,您冻伤之后,大腿开始变胖,我说的对不对?”/p
杨庆堂为之大惊道:“你怎么知道?”/p
江小江笑笑说道:“我是个中医,您这个外寒入侵。”/p
“你这小伙子真神了!”杨庆堂不敢相信。/p
江小江说的一点不错,杨家世代从军,一门忠烈,杨庆堂更是年纪轻轻就入伍,从班长到团长再到司令,直到他退伍,没少吃苦受罪。至于刚才江小江说的他体内寒气,那是他三十岁那年执行任务,跟战友一起打边境战,在一次边境战里,他由于潜伏在河水里时间较长,这才落下了病根,他提前退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他儿子和孙女遍访各地名医,但是没一个能治他这病的。/p
他今天本来是闲在家里没事,又不想让警卫跟着,这才偷偷溜出来到鬼市来找点玩艺,没想到却碰到了江小江。/p
“小伙子,我这病,能不能治?”杨庆堂当即问道。/p
江小江回头看着从始至终都没说话的贺厉和阿忠道:“贺厉大哥,这里说话不方便,能不能帮我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p
“没问题,外边就有。”/p
四个人从珍宝阁出来,路边就有供游客休息的遮阳伞,遮阳伞下面有休息桌和藤椅。/p
四个人先后落座后,杨庆堂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三四道身影从四面八方气喘吁吁的追过来,看到杨庆堂完好无损的坐着时,四个人才深深松了口气,赶紧小跑过来道:“杨老,您到哪里去了,要是再找不到您,我们回去就没法儿交差了。”/p
江小江和贺厉、阿忠三人对视一眼,单看这四人刚才的步伐和脸上的气势,便知道这四人都是非常有身手的,应该是保镖或者警卫一类的人,一个老头出门要跟四个保镖,可见这杨庆堂的身份也不一般。/p
杨庆堂显然不堪其烦,摆手道:“哎呀,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用你们跟着,我还没老到出门就得让人跟着的地步呢。”/p
这四个人被杨庆堂说了一番,也不敢顶嘴,带头的则是扫了一眼江小江他们三个,立刻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不知道杨老是什么身份,带着杨老跑到这种人多的地方来,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负的起责吗!”/p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阿忠第一个站起来不服道。/p
“阿忠!”贺厉压低声音阻止阿忠。/p
江小江则是微笑着说道:“几位,我们对杨老没有恶意。”/p
“小江说的对,你们几个我看平时是让老大那副样子给教育坏了,刚才要不是小江,老子就让小偷给偷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