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亮的水果刀嗖嗖朝江小江捅过来,围观众人替他捏把汗。/p
江小江不惧,他手一垂,没人看清他手里怎么会忽然多了一枚乌金针的,这乌金针通体发紫金『色』,在阳光下掠过一道彩『色』光影后,准确无误的刺进其中一个行凶者,握刀挥舞过来的手腕上。/p
这行凶者个头低矮,他只觉得胳膊上刺痛一下,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疼过之后,对身体没有丝毫伤害。/p
“你他妈拿根绣花针,吓唬谁呢?”矮个面『露』嘲讽,正当他再度挥着西瓜刀朝江小江捅来时,他忽然脸『色』大变,一阵钻心的麻从手腕处瞬间蔓延全身,手里的水果刀更是哐啷一声掉在地上。/p
“你他妈干啥呢,上啊!”带头的推了他一下。/p
这矮个如同见鬼一般,面『露』惊恐,失声叫道:“老大、老大我动不了了,我动不了了!”/p
带头的骂了一声“废物”,他不信邪,猛地向前一步朝江小江扑来,江小江已经把老者从地上扶了起来,恰巧凌腾飞听到动静从礼品店出来,江小江把老者交给凌腾飞,这一瞬间,带头的和他同伙手里的刀子已经到了,刀子嗖嗖的破空声令人『毛』发倒竖,围观的人群不忍心看下去,纷纷捂脸,闭眼。/p
哎……好人不偿命啊。/p
就当围观群众心里感叹时,江小江猛然回身,他手里的乌金针快如蜻蜓点水,在两人肩膀上各刺一下,就听两人惨叫一声,捂着胳膊鬼哭狼嚎起来。/p
“你他妈,你他妈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为首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江小江的一刺,让他整条胳膊如同被千万只马蜂蜇一般疼,密密匝匝的疼痛让他咬牙。/p
至于另外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疼,疼啊——”/p
江小江笑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疼吗?”/p
刚才还欲持刀行凶的人,这会儿跪地求饶:“疼,疼啊。”/p
江小江回头示意凌腾飞把老者扶过来:“给老人家道歉,道完歉,我保证你不疼。”/p
扑通——/p
江小江话音刚落,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带头的,先一步朝老人家跪下来,脑袋砰砰砰在地上磕了好几下,举起好手就往自己脸上扇:“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叔,您大人大量,别跟小辈一般见识,我错了,我错了——”/p
“我们也错了。”/p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p
啪啪啪——/p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围观群众热血澎湃,纷纷开始鼓掌。/p
老人家不跟他们计较,他去看江小江,慈眉中带着几分急切:“小伙子,你快,快让他们停下来。”/p
“半个小时,自己就不疼了。滚吧。”/p
江小江一声令下,三人连滚带爬的起来,逃命似的互相搀扶着一溜烟儿就没人了。/p
至于江小江,制服逞凶歹徒的事,自然受到广大围观群众的赞赏,而在距离他们不到二百米的路边,停着一辆艳红『色』宝马车,驾驶位上的女孩子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女孩儿穿着一件连衣裙,车里空调开的很足,所以她光腿穿着高跟鞋。/p
“哇——好帅啊。”女孩儿旁边的副驾驶位上,还坐着短发女生,此时正双眼冒星星的盯着凌腾飞和江小江:“静雅静雅,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帅,真的好帅哦。”/p
许静雅,北海市中医世家神医许的宝贝孙女儿,许静雅今天约闺蜜宁宁一起逛街,两个女孩子刚停车,就看到了刚才的一幕。/p
许静雅微微一笑,真如她的名字,静雅出尘,嗓音温柔恬静:“宁宁,你不要一副花痴相了好不好?你这样如果被我哥看到,说不定我哥会去找他们麻烦的。”/p
宁宁噘起嘴儿,她和许静雅是两个极端。/p
许静雅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说话细绵绵,『性』格不温不火,她则是胆大张扬,这点从两个女孩儿穿衣服上就看得出来。/p
许静雅连衣裙高跟鞋,披肩长发上卡着一枚精致发夹,至于宁宁,人不如其名,牛仔裤配板鞋,上身一件『色』彩亮丽的t恤,带着一顶棒球帽,一个大家闺秀,一个青春鲜活。/p
“你少跟我提你哥啦,我跟他已经划清界限,他现在不是跟乔佳期打的火热嘛,我祝贺他。”/p
“好了好了,怎么说你都有理,我们快去吧,哥哥还在等我们为他买针灸用的东西呢。”许静雅笑笑,拉开车门下车,两个女孩儿朝着医『药』用品市场走去。/p
江小江和凌腾飞把老人家扶上车,江小江问道:“老人家,您住哪儿,我送您回去。”/p
幸亏江小江及时出现制止,老人家伤的并不重,嘴角和眼眶有淤青,江小江刚才给老者『摸』过脉,没什么大碍。/p
“小伙子,我不着急回去。”老者上上下下把江小江打量了好几遍:“小伙子,你刚才,制服那几个医托,用的可是中医银针?”/p
“老先生,您懂中医?”江小江笑着问。/p
老者连连点头:“懂,懂啊。我何止懂,小伙子,我就是个中医啊。”/p
老者名叫楚四海,曾任北海市中医院院长,退休后自己开了个中医诊所,老人家今天本来想购一批中『药』材,谁知道正碰上原来在中医院门口做医托的恶霸,老人眼看这仨人要拉患者去黑诊所,他出面想制止,才发生后来的事。/p
“小伙子,你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