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钱看着李五把掺着农『药』的酒喝下肚,心里紧张异常,李五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农『药』起作用,总之范钱看到他嘴角往外溢白沫,才飞一样的从棒槌沟跑回桃花沟,锁死自家大门,瑟瑟发抖的在客厅坐了一夜。/p
翌日清晨,棒槌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p
昨晚,在李五家喝酒庆祝的那些人,集体头晕、呕吐、有的上吐下泻几乎虚脱,有人觉察出问题,猜测可能是昨晚的酒有问题。/p
“昨天晚上散场,我记得五伯还在喝呢,赶紧过去看看这老头儿有事没事。”/p
可当众人来到李五家,却发现李五家大门敞开,李五就趴在酒桌上,浑身连头发带衣服都是湿漉漉的『露』水。/p
李五也出事了?/p
这是他们看到院里情况后的第一反应,一群人迅速走到李五的身边,胡子推了推李五,叫了几声。/p
“五伯……五伯……”/p
趴在桌上的李五只是动了动,并没有醒。/p
其实,昨晚范钱从地上捡起来的农『药』是个空瓶,里边只剩下一点农『药』,被李五灌了水打算倒茅厕坑里毒苍蝇的,不过这一点农『药』的效果加上昨晚的勾兑假酒,也足以让李五陷入昏『迷』。/p
“***,吐白沫了,来几个人先把五伯抬进屋!”/p
几个人抬着李五进了屋,将他放在床上之后,有人开口说道:“现在咋办?”/p
棒槌沟没有卫生所,并且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村民平时生病都是按照土方法和偏方治,头一次遇到这事,众人都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p
要说医生,棒槌沟附近的桃花沟和三水村就有,不过棒槌沟跟三水村的人刚闹过矛盾,如果要找医生,只能去桃花沟。/p
胡子皱着眉头,权衡了一会儿,开口道:“陈凤不是认识桃花沟卫生所里的那个女的吗,让她去把人喊过来。”/p
“我这就去。”有人应了一句离开李五家。/p
陈凤也知道村里发生的事,了解事态的严重『性』,听完后二话没说点头答应,急匆匆的从棒槌沟出来去桃花沟找李秀秀。/p
李秀秀心思单纯,听到棒槌沟人都生病,二话没说拎起急救箱就跟陈凤去棒槌沟。/p
“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喝到了假酒,有些轻微酒精中毒,多休息、多喝水把究竟排泄出来就能缓过来劲,我再给你们开点『药』。”李秀秀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棒槌沟的人检查完身体,看着站在堂屋的这些人说道。/p
刚才她也给李五检查过,说完其他人,李秀秀的俏脸『色』有些凝重道:“至于五伯,他比你们都严重,我刚才瞧过,不是轻微的酒精中毒,他嘴里有农『药』味,可能是误吞过农『药』,你们得赶紧找车把人送到镇上医院。”/p
铁柱早料到不对,想起昨晚的事,这莽撞汉猛地站起来怒道:“***,肯定是江小江指使那范钱来下的手!”/p
昨晚来李五家喝酒的人,先喝的都是棒槌沟自己酿的粮食酒,后面喝的是范钱带过来的酒,当时都喝麻了,品不出真假。/p
至于毒害李五,不用说,肯定就是范钱!/p
“我就说这老小子怎么会突然来道喜,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p
“那还他妈愣着干啥,走,抄家伙!”/p
“妈的,走!”/p
棒槌沟的人个个怒火横生,他们就是轻微中毒,想干架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p
李秀秀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还在想着到底谁这么狠心给李五下毒,听到铁柱把中毒怪在江小江身上,她本能的相信江小江,从而反驳道:“不可能,小江哥不会做这种事,再说事情都还没弄明白,你们要是去找事,那我就不给你们开『药』了!”/p
“少来这套,范钱自己说江小江让他来的,这还能有假?”范钱昨晚带着酒来祝贺时说是江小江让他带来的酒,这句话不仅铁柱听到,当时在场的人都听到了。/p
“范钱说的话又不一定是真的,再说了,你们怎么知道不是你们自己酿的酒出问题?”李秀秀心里着急的要命。/p
铁柱没有再理会李秀秀,指了指棒槌沟的人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五伯送去医院,剩下的人跟我去挑花沟。”/p
李秀秀心里明白这些人去挑花沟干什么,心下担心的要命,呼呼的跑到铁柱等人的前头拦住去路,涨红着脸说道:“你们不能去!万一是我诊断错了呢,要不你们都去镇上做个检查,要是昨晚的酒有问题,你们再去桃花沟我也不拦着。”/p
“让开!”铁柱怒火冲头,根本懒得听李秀秀解释,大手一挥把李秀秀推到一边。/p
李秀秀是个女儿身,再加上铁柱本就力气大,这一下直接把李秀秀推倒在地,额头磕在墙棱上,李秀秀闷哼了一声,额头瞬间冒出血来。/p
李秀秀不甘心,捂着头想再拦,这次铁柱理都没理,带着人气势汹汹的从里屋家出来直奔桃花沟。/p
此时,江小江正和苏媚还有李菲、郭文思正在桃花沟的村委会。/p
江小江给他们三人都倒了薄荷水,坐在一旁,开口问道:“三位最近怎么样?”/p
“姐姐我很好。”苏媚回答完,转头看向李菲俩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就是她们俩……”/p
“我明白。”江小江了解苏媚要说什么,看向李菲俩人,说:“庞明这个人,我很清楚,我想提醒两位,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