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艾谱莉秀对幻影旅团怎么会这么熟悉?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月,却没能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那可真是奇怪了。”四月自言自语,就此打住,不愿意再提起这个话题。

飞坦呢,谁知道呢。

谁想知道呢。

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吧,不论他是活着或者说已经死去。

“从地下室重生的圣诞蔷薇,

拥有轮回三世的记忆。

不要妄想阻止离去的脚步,

因为那会使你永远失去。”

白纸上只写了短短四行字,从头顶破烂的天花板缝隙中倾泻下来的阳光照得白纸亮得反光,飞坦难得运用他一向懒得运转的脑子,第一行里“重生”的字眼和白天在机场遇到的艾谱莉,已经清楚地传达出一个事实。

重生的圣诞蔷薇?

飞坦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事实如何荒唐可笑,这一定就是事实。艾莉一定是活过来了,一、定、是。

库洛洛看过飞坦的预言诗,把目光转向笑容一如往常的西索:“西索,让我看一下你的预言诗。”

“我劝你最好不要看哦~”西索勾起不明的笑容,语气轻佻,分不清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四月以为事情这样就可以平静地落幕了,妮翁和她的父亲带着保镖侍女出去逛街了,半路上四月有点累了就先摇着轮椅自己回到了酒店。刚到酒店楼下她就看到在酒店留守的史库瓦拉带着他的狗提着火红眼钻进了汽车扬长而去。

她给酷拉皮卡打了个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焦急起来:“艾谱莉秀,你回到酒店了?而且还是一个人?”

“出了什么事吗,酷拉皮卡?”四月直觉到事情不好,由服务人员把她推到大厅里,她看着电梯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我还能回房间吗,或者应该转移位置?”

“……请在大厅里等我。”酷拉皮卡好像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做出了决定,放轻声音让四月在酒店大厅等他。

没过一会他就到了,一开始四月还没认出他来,等到酷拉皮卡到了眼前并且朝她伸出了手时四月才恍然大悟……不是她的错啊实在是因为酷拉皮卡装扮成女孩子的样子太可爱了!

“抱、抱歉,把艾谱莉秀也牵扯到麻烦中,我已经通知了妮翁秀他们快点离开这里,史库瓦拉也是带着火红眼先离开了,没想到把艾谱莉秀漏下了……”即使和酷拉皮卡没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仍是充满了自责,他为难地看着四月,“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

四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酷拉皮卡拦腰抱起,趴在少年瘦弱的胸膛上四月甚至能感觉到分明的骨骼纹路,不由得有点心疼。

“把不方便活动的艾谱莉秀独自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接下来只能拜托你和我们一起行动了,最起码还能保证基本安全……幻影旅团正在向这里移动。”这样说着,酷拉皮卡抱着四月往停在酒店外的一辆形车走去。

“是担心幻影旅团的人来了把酒店的所有人都杀光吗?”四月笑了一声,“在酷拉皮卡的心里,幻影旅团就是一群嗜杀冷血的人啊。”

“他们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人!”酷拉皮卡手一下子收紧,语气变得恶狠狠充满了杀气,又想起怀里还抱着四月连忙松了手,“没弄痛你吧?”

四月有点疲惫的闭上了眼,把脸埋在酷拉皮的衣服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地:“酷拉皮卡,像你这样的孩子……”

“是怎么下定决心去复仇的呢?”

开车的人是个只有十八岁但是长了一张大叔脸的人,据说是酷拉皮卡的同伴。在三个人沉默地坐在车里等待的时候,他一直一副过分亲近却不让人厌恶的笑容和四月套近乎:“艾谱莉秀是酷拉皮卡的朋友吗,今年多少岁了呢,家住哪里呀,兴趣爱好是什么,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们并不是朋友。”冷着脸打断了自我介绍为雷欧力的人的话,酷拉皮卡又转头看四月,声音放软,“抱歉艾谱莉秀,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这就是所谓的对越亲近的人越冷淡吗?四月也知道酷拉皮卡是不想让她牵扯进来,微微点了点头。

夜色渐渐蔓延开来,两个人已经出去去布置接下来的计划,独留四月闲在车里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车上的广播里温柔的女声在继续:“刚刚播放了《oon child》,接下来这礼拜的节目时间还剩一分钟。最后来念听众的来信,这位是署名酷雷欧拉布的听友,谢谢你。”

“克区你好,我每星期都有听你的节目,请问克区你几岁,兴趣是什么?”

嗯?这种语气好像刚刚才听过……

“jfn七点报时。”

七点到了,就在广播主持人最后的告别声消散在空气中的那一刻,酒店大厅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然后传出客人们阵阵慌乱的呼声。

一分钟过后,车门被粗暴地打开,雷欧力钻进驾驶座发动汽车。而酷拉皮卡挟持着一个人钻进后座,和四月坐在一起。

“请暂且忍耐一下,艾谱莉秀。”坐在四月和被挟持的人中间,酷拉皮卡低声安抚,在寂静的车厢中显得有点突兀。

那边的人神色依然冷静,偏过头看了四月一眼,突然开口,乌黑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语气甚至还带着笑意:“原来如此,预言诗中重生的圣诞蔷薇……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apil。”

“能够被您记住名字,真是我的荣幸,库洛洛。”四月有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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