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之前还是现在,詹惜雪跟方远,根本就不可能,羽灵公主已经和了亲,大朱是姿态高昂的一方,不可能再派个公主或郡主和亲去卫国!
丹丹暗叹,这两人之间,一点希望也没有,她能做的也只是安慰一下詹惜雪而已,但,这个方远,也着实太嚣张狂悖了,他做下了那般忘恩负义、残害大朱将士之事,竟然还敢来大朱!
江瑾瑜处理完事情,直接从舒逸苑赶去石香寺,十万火急,到了那里才知道他家娘子根本没去石香寺,顿时黑了脸,又匆匆回府,人也不在府上,不由气的肝疼,“太太去哪里了?”
清灵吓的小脸煞白,“詹小姐来访,太太带着詹小姐出门了。”她们也不知太太去了哪里。
这个小东西,胆子越来越肥了,简直不将他这个家主放在眼中,他重重的冷哼一声,甩袖上了大街,路过一家茶楼,听到谢鹏飞在二楼喊他,上去一看,差点气个倒仰。
他心急火燎找了一圈的人儿正悠哉的坐在那里品茶听曲儿,表情陶醉,意态安逸,虽然唱曲的是一对十来岁的姊妹花,可落在他眼中,怎么瞧她都是一派纨绔fēng_liú,明晃晃的给他戴绿帽子。
这个女人!江瑾瑜已经气的不知道怎么发作好了,脸色一沉挥手让俩小姑娘退下,怒气沉沉的瞪着谢鹏飞,“你怎么在这里?虽然她是你表嫂,你也当避嫌吧?”
表哥的眼神几乎将他杀死,谢鹏飞直冒冷汗,急忙解释。
他也才刚自街上路过,听得丹丹喊他。还以为表哥也在上面,腿刚踏进房里,屁股还没沾板凳呢。
江瑾瑜没心情理会谢鹏飞,一摆手让他快点滚蛋,谢鹏飞很是委屈,也只得乖乖下楼。可恨走前还被他那表嫂顺手扯下了荷包,硬是要他请客。
谢鹏飞大恨表哥将丹丹带的财迷又腹黑,以前丹丹虽然爱财,却是取之有道,仗义讲究,瞅瞅现今。根本就是强盗无赖、强抢豪夺。
“你怎么来了?那曲儿可好听了,人家还没听完呢!”丹丹不满的对他娇嗔。似抱怨又似撒娇,人却坐的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起来迎接他的自觉。
江瑾瑜狠狠的咽下一口气,“不是去石香寺吗,怎么没去?”
“嗯,没去。我在喝茶听曲儿,俩小姑娘唱的可好听了……”丹丹端起茶自顾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然后一杯茶见底了,清水急忙又给她斟了一杯。
就这样?这不是废话吗,他当然知道她在喝茶听曲,还一派fēng_liú,好不逍遥,可恨他追了她一圈了,累的跟狗似的,人家却云淡风轻,还抱怨他。
他都怀疑今儿自己不正常,平时也放着她自由快活,从来没像今天这般牵肠挂肚,又义愤难平过!
人家不谄媚,江瑾瑜只得自己坐下,清水急忙给他倒了杯茶,“詹惜雪呢?她没出阁的小姑娘,你带她来这里影响不好!”沉了脸,有几分教训的意味,不教训她他觉得自己顺不过气来。
丹丹也不生气,点点头,“嗯,我直接把她送回府才来的这里。”
“她来找你做什么?”问完这句话,江瑾瑜急忙低头喝茶,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臊,他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丹丹有些吃惊的看了他一眼,噗嗤笑道:“老爷,我们女人之间说的悄悄话,不好告诉你吧?那是我和小雪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
江瑾瑜一噎,摆手让清水也退了出去,虽然他也想有点男人骨气,可是他已经一夜零大半天没抱这个馨香温软的小东西了,实在想的紧,伸手将丹丹抱坐在他腿上,酸溜溜的不满道:“我又不是外人,我们是夫妻,谁还能亲密过我们,你能与她说的为何不能与你夫君我说?”
其实他真不是想知道两个小女人说了什么,就是见丹丹与他有隔阂,心中郁闷难受,而且,平日她不论去哪里,都会给他留个信儿,今日却是一声不吭,这让他觉得很不被尊重,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丹丹心中冷笑,是夫妻就很亲密吗?同床异梦的比比皆是,反目成仇的也有,而你这厮,那些秘密捂着掖着,宁愿跟不相干的女人分享也不告诉我这个枕边人,可想过我的感受?
丹丹面上带了笑,手臂软软的圈住江瑾瑜的脖子,娇娇嗲嗲的道:“夫君说的是呢,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什么都能说,都能分享,我记住了!”就是不知你记住了没有!
江瑾瑜一怔,他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虽然不太理解女人的小肚鸡肠,一肚子弯弯绕绕,却也听出了丹丹话中有话,也终于明白她别扭的原因了,不由的哑然失笑,郁闷了大半天的心陡然放晴。
他捧着丹丹的脸蛋,狠狠的吻了上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身子燥热起来,才放开丹丹,却是心情大好的喝起茶来。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自得,转息又占了上风,丹丹恨的牙痒,好吧,是她操之过急又轻敌了,不怕,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有你赤|裸|裸敞开怀抱对姑奶奶坦白交代的时候!
丹丹也不装乖巧了,重重的哼了一声,闷头喝茶,姑奶奶好不容易讹来的银子,可不能便宜了你。
敞开喝的结果是,车子还在半路上,丹丹便憋的要死,恨不得就地解决才畅快,直把某人笑的差点岔气。
不得不说,两人的智商都是比较高的人,不过也仅限于成亲前,眼下,在福妈妈和几个丫头眼中,这俩人也就十来岁的半大孩子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