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这般说完全合情合理,有人真的想要他的命,有人怕他抢军功,有人为了他身后的那些势力,想取他性命的人何其之多?
皇太孙盯视了江瑾瑜片刻,率先别开了目光,审视又被醉态取代,勾了江瑾瑜的肩膀追忆无比的笑道:“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让人沉重扫兴的话,本宫只问你,曾经的约定可还记得?”言罢顿了顿,立刻叹道:“罢了,就让本宫留有一份遗憾吧,每每思及你我年少情怀,也别有一番感怀,人生总有诸多憾事,就是本宫也不能苛求太多,哪能追求尽善尽美?”
总角之交,情同手足,曾经年少时更是满目豪情,义气滔滔,可以为彼此流尽血泪、死而后已,喝醉酒的时候更是口无遮拦,彼此有约:待到洞房花烛,要兄弟不要衣服,一定要不醉不休,让衣服坐等天亮。
皇太孙大婚在前,身份尊贵举国瞩目,且太孙妃清白不容亵渎,但是皇太孙却是与江瑾瑜喝了满满三坛子酒,入夜三更才进的洞房,皇太孙尚且如此,他又怎能负约?
江瑾瑜望着皇太孙,缓缓的勾起唇角,“臣定不让殿下遗憾。”转首拿出主邪肆一笑,媚眼流,拿出看家的本领,好好的取悦殿下与爷,表现好的爷今夜重赏。”
他说的恣意fēng_liú,潇洒倜傥,更是满目柔情的看了心中憧憬娇羞,两人虽是皇太孙的人,却一直对江瑾瑜芳心暗许,今日有此机遇,自是喜不自禁,两人互视了一眼,欢喜的娇声应了,轻歌曼舞,妙手把盏,极尽体贴柔顺。
三坛酒饮尽,看着江瑾瑜醉眼桃腮,几番痴迷沉醉,目光流转,皇太孙唇角噙了一抹满意的浅笑,对着二人点点头,起身离座而去,待到外间,看到守立的连瑞不由蹙眉,歪斜了身子顺手从腰间胡乱扯下一个荷包扔给连瑞,口齿不清道:“辛苦了,本宫这里无需招待,下去吃酒吧,记得招待好本宫的侍卫,今夜这里,谁也不能靠近!”
难道皇太孙今夜要宿在府上?连瑞迟疑不解,不确定爷还在不在里面,有心想往房内看一眼,见皇太孙堵住门口目露不悦,一副狂醉之态,立刻恭敬的退下。
虽然禁忌冷水冰澈之物,但是为了尽快除去自己满身的火热和羞人到她自己都鄙夷的满脑子带颜色的想法,丹丹冷着脸吩咐福妈妈立刻去准备冷水沐浴。
福妈妈没办法,只得让清水和清灵去准备,又暗暗吩咐,一定要注意水温,切忌不可由着小姐贪凉。
两人立刻去了,片刻,清水却是青着脸折了回来,福妈妈心中一紧,“怎么了,她们不给水刻意刁难?”
清水和清灵人生地不熟,这些人难免欺生,世子爷房里的两个丫头姿色不错,眼睛也长在头顶,只是围着世子爷转,此刻世子爷不在,两人全猫起来躲懒,福妈妈气的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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