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叶看得发愣,春华很识时务地拉着他出了厢房。
“你不去送送你父兄?”崔礼礼有些讶异。
“昨日去了。”厢房里没有旁人,陆铮就有些不老实。手和唇都贴了过去。
崔礼礼觉得他的唇又冰又刺挠,躲了一下,这才发现他神态有些疲惫,下巴上竟冒着青须:“昨晚宿在哪儿了?”
陆铮抵在她肩上,连着耳垂和耳环一并含在口中,了一舔,才放开道:“昨晚我与山中仙人共赴云雨了。”
崔礼礼才不信他这鬼话:“这么冷的天,山中仙人能陪你云雨?”
“无趣!”陆铮松开她,仍旧拿着她的酒盏喝酒,“你不是去过槐山吗?山上有山洞你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前世她只去过那一次。再说,槐山除了高就是险,没什么风景可言。
“那山洞甚是不错,里面别有洞天,下次我俩去试试”陆铮说着,手又开始来来回回地摸索起来。
崔礼礼忽然意识到什么,扭过头看他:“你是不是”
难怪他虽疲惫,神色却格外轻松。看样子是解决了阻拦出征的难题。
只是这样做看似容易,实则极难,也太大胆了!!
“嗯。多亏了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图’,”陆铮满意地啄了一下她的红唇,又看看窗外:“专心看热闹!”
远处街口冒出来了一队人马。
行在最前面的,是崔礼礼再熟悉不过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