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孝勇怒不可遏,提起长棍还要再打。
“将军,打不得了,铮儿知道错了!”关氏扑了过来,哭着跪在地上,挡在陆铮身前。
陆钧也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棍子,转过头来叱道:“去!家祠里跪着!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才许吃饭。”
陆铮勾着嘴唇笑了笑,提起酒壶往自己屋里去:“你们要想我跟祖宗睡一起,就把牌位搬到我屋里来吧。我这人没什么忌讳。”
说着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直到后半夜,陆孝勇缓缓走进他的屋子。
那身影竟有几分佝偻。
屋子里没有点灯,床榻上,有一个黑影端坐着,似乎就是在等候陆孝勇的到来。
“大将军终于来了。”陆铮淡讽着,活动活动肩膀和手臂,后背还是有些疼,“大将军这一棍子打得可真狠啊。也不知圣人知道了会怎么说。”
陆孝勇抖了抖自己的衣裳,坐在椅子上,目视前方,淡淡地说了一句:“爱之深,责之切。”
这句话,不知是要回答那句“圣人会怎么说”,还是要解释为何会打得这么狠。黯淡无月的夜,让他的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陆铮无所谓地笑笑。
“行了。”陆孝勇声音很淡,带着大将军惯常的威严,“你故意输给我挨打,我看出来了。你话里有话,我也听出来了。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吧。”
关于韦不琛
不是要洗白,也不是要特地写得毫无人性。
他是一个绣使,做惯了脏事,心肠又硬又冷。
寻常的女人在他眼里,跟犯人没有什么区别。
地牢里,面对女犯人,自然有特殊的一套手法。
所以他面对月儿时,用的还是绣使的手段。
拆穿把戏,让她听话,为他所用。
在他眼里,崔礼礼不管多难多落魄,都能灿烂
这种灿烂,对一个常年在地牢里面对犯人的绣使来说,
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