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烧好,月儿端着茶水进了他的屋子,见他正坐在灯烛下看书,便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奴家、奴家烧了水,去沐浴。”她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韦不琛没有说话。烛光一跳,像是他点了点头,她只当他应了,裹着包袱去好好洗了一番。又绞干了头发,抹了一些玉兰香油在头发上。
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看他:“大人可要歇息了?”
韦不琛目光仍在书上。她只得又走近了几步,再近了几步。白白净净的手一点一点抚上他的手臂。
倏然,一道巨大的力将她的胳膊扭了过去,月儿被拧得背过了身去,带着玉兰香气的长发缠上韦不琛的手臂。
这味道,他记得。
是定县马场的那个夜晚,崔礼礼被他拉下马来,落进他怀里挣扎时,闻到的味道。
“大人,大人,奴家疼。”月儿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娇声求饶。
“说我。”他道。
什么?什么我?月儿反应了一下才道:“大人,我疼。”
对,是这个声音。韦不琛眼眸转深。在燕王府时,就觉得这个声音像她。
他一把抱起月儿扔,三两下剥掉她的衣裳。月儿来不及害羞,也来不及施展诱惑之术,就被他按在榻上。
面朝下,看不见身后的情形,月儿有些害怕:“大人,大人,奴、我来伺候您吧”
话音未落,身下一阵刺痛。
她在寂照庵里,小手在他身上游走,还说了那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