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那味道是马场里配马时用的药,涂在母马背上,公马就知道往哪里使劲儿了。
“姑娘,您给他那件棉衣里,有药?!”
什么时候的事,她都没注意呢!刚才还觉得奇怪,姑娘怎么那么好心,还给这qín_shòu送棉衣,原来是这样!
“昨夜连夜缝的。”
“连奴婢都瞒住了。”
“我可没瞒你,”崔礼礼睨了她一眼,“我半夜想起来这点子,你正打呼噜,就没叫醒你。”
又敲敲车壁:“拾叶,回家。”
拾叶一挥鞭子,马车缓缓而行。
“姑娘为何不留着他一口气,交给临竹拷问,说不定能问出来。”春华问道。
“要杀我的,终究还会再来。何必去寻。”
刚才那箭明明可以她,却只杀了宣平侯。看来对方还暂时不想要自己的命。
崔礼礼看着手炉上的喜上眉梢图,觉得真真是应景:“我看到他这样死,当真痛快!”
春华又掀开帘子回过头去宗山像麻袋一般挂在树干上,浑身是血:“姑娘这主意,好是好,就是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您的主意。”
陆二要知道姑娘如此彪悍,不得吓得捂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