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种,子肖父,父肖祖。崔礼礼笑而不语。
高主事明白这言下之意,怕赖氏发作不好收场,连忙拦着道:“崔姑娘,不知大夫可开了药了?”
梅间又在赖氏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赖氏眉毛顿时就立了起来,三步两步冲崔礼礼走来。
正好仲尔端着一碗药汤进来:“贵人安心,方才请了大夫,说她只是惊惧过度,晕了过去,已施针开方,想来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奴刚把药熬好——”
话音未落,手中的汤药被冲过来的赖氏撞飞,滚烫的药汤泼了仲尔一手,立时就红了起来。
“快,快去用凉水冲冲!”崔礼礼拉起仲尔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吹着凉风,这才发现仲尔的手指修长。
仲尔垂下头低声道:“东家别担心,奴没事。奴早就习惯了。泼点药汤不要紧的。”
“那不行!”崔礼礼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指,可真长啊。
她又想起某个从未验证过的传言。
人还活着呢,总不能再像在樊城验证艾米尔那样,但若真是天赋异禀,定要保护起来,万一以后用得着呢。
她是说,万一有女贵人喜欢呢。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仲尔将手缩在身后,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