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目光近乎炽热的看着斗大的三个字—检讨书,傅铭天深深的叹口气,他吃顿肉,先折手后腰疼,历经种种磨难修成正果了,结果还来一招千斤坠!
吴后您从小抱着兔崽子练千斤坠是为了练臂力还是练臂力啊?!
还举高高?
求给未来子婿留条生路,求放过啊!!抱不动自己老婆能少很多乐趣的⊙﹏⊙b汗
傅铭勤把头枕在玩偶上,时不时拿眼角瞟一眼阴测测的皇帝。他以后再也不动武了还不行吗?父君都能把他抛得老高老高了!
傅铭天看着嘴撅的能挂油瓶的娃,揉揉自己苦逼的小腰,咬着牙忍耐全身非人的疼痛尤其是一个受伤无法挽回的心灵,面无表情着,“我们和平沟通一下自己的爱好!”
“哦!”傅铭勤焉着脑袋,兴致不高。他怎么都想不通世外高人给了皇兄这么多本秘籍,皇兄居然不是骨骼惊奇,天生练武之才!!说书的,话本里的都不是这样剧情的,傅铭勤揪着玩偶上的狐狸毛,一抓一大把,心理老大不舒爽,不由感慨着,原来许多事真的要体验过才知道。看着浑身几乎伤痕累累的皇帝,更加忧郁,话语中透着一股伤感,“我爱练剑,看谁不爽削他,剁他!”
“文雅点的?”
“父君抱抱举高高抛起来飞!”
傅铭天心里哀叹一声,斜睨了一眼耷拉的大龄兔崽子,默默的往练攻房而去。
傅铭勤一时不解,慌慌忙忙跟了出来。
于是一前一后,各自垂头丧气的走着。
第二天,谣言漫天飞—皇室嫡兄弟吵架了!!!
傅铭天只是拉出了谣传扩散者狠狠虐了一下,保证以后再也无法多嘴言语一句。随后便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无限的奏折山堆中。
直到礼部上述的奏折。
傅铭天神色抑郁的看着不着痕迹询问宴会规格的奏折,不禁冷哼一声。
一个才两岁大的小不点办什么宴会?
好样的啊,还不死心的想要试探朕?
傅铭天眼眸闪过一道厉光,全然不见苦逼无奈的模样,嘴角上挑,手不由的敲击着桌面,微微垂下眼睑。
“传朕令,皇长孙生辰按太子规格办!”便宜老哥,你的亲儿子老子护好,但是女人就没法给你护着了。
这一天,宫内传出一道旨意,让所有人都莫名的感到了一股恐慌和不可置信。
皇长孙殿下按太子规格办两周岁的生辰宴会,最重要的是宴会之地乃是瑾宫。
诸位大臣傻眼了,恐慌皇帝对傅铭勤的信任,不可置信的乃是皇帝有子的情况下还把地位尴尬的长孙殿下推上暴风雨的前端;惶恐帝王宠爱的虚渺,如今让两家人正式的对立起来,不可置信的是原本纨绔帝王如今的御下治衡的手段,惶恐……总而言之,各种揣摩帝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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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原太子妃如今的超品鼎国王妃刚一接到圣旨,挥退掉宫侍,立即气疯的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好一阵响动,“滚,都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
贴身宫侍颤巍巍的跪着,什么也不敢说一句。
“宣本宫的三哥进来!”王常馨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笑容,修长的掐丝金色指甲套陷进掌心,皇位本来就是她儿子的,凭什么不能争夺?
“娘娘,三少爷说最近最好不要”
“放肆,不要什么?低调?试探来试探去,结果把我儿子给真夺走了!当本宫真是愚蠢不及吗?!”王常馨冷冷瞥了一眼巍巍跪在的心腹,原本陡然尖锐起来的语调却忽然恢复了平常的清雅,只不过清冷之中透着一股诡异,“本宫定会坐上最尊贵的位置!”
使劲低着头不敢再看一眼暴怒中的主子,听着语调平稳的音调,宫侍暗暗舒了口气,按着主子的吩咐马上给侯爷府传信。
王长科接到自家妹妹的密信,心底顿时咯噔一下,急忙找老父商量对策。
“父亲,如今我们还要等?妹妹可是被夺了亲儿,活生生的打压王家,此仇不报,实难消恨!”王长科双手背着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文候爷一张老脸紧蹙,看着女儿一笔一划难消下去的恨意和决绝,久久静默,过了好半晌才道,“只不过区区一个生辰,两岁的孩子,谁提出来的?”居然不长眼的还在国孝期间提出大办!
“这——”王长科愤慨的脸一滞,惊讶,“难道不是父亲您默许门生上奏为殿下庆生?”
“糊涂!”文候爷一时气闷,拐杖砰砰捶地,“此计乃是逼皇帝对王家下手!试问天下文人雅士将来怎么看待王家和殿下!不管怎么样,吴后都是他嫡亲的祖母!”
“父亲!”王长科面色一僵,“儿子以为是您试探之举,毕竟写此奏折的乃是您的人,如今倒是有口说不清楚!”
“事不宜迟,当断则断!”文候爷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绝,“附耳过来!”
一时间风云涌动,前朝后宫都在围观事态的发展,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瑾宫还有从未见过一面的长孙殿下。
“还没有查出是背后是谁主使的?”傅铭哲看着匍匐跪地求饶的心腹,面色愈发的黯淡,“我要你们何用?!”
“求主子恕罪!”
“恕罪?说的简单,来人拖下去!”傅铭哲压根不去看死劲跪地求饶之人,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待人拖下去以后,他才端着茶轻拢茶盖,嘴角勾出一个温和至极的笑来,“元帅,你说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