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主卧,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了卧室。/p
完全是动作先于大脑的决定。/p
“嗯。”余安安应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是自然的朝主卧走去。/p
看着她很是坦然的背影,要是这时候叫住她,改去书房是不是矫情了点。/p
卧室就卧室,又不是没一起在卧室呆过。一张床上都睡过,他怕什么。这么想着傅禹泽抬步跟了上去。/p
“你要怎么弄?”余安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傅禹泽。/p
又是“弄”,这个丫头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的,这个字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p
傅禹泽眉头轻触,看向床的视线硬生生的转移到沙发上,第一次,他不敢肯定他的定力,更不想尝试了。/p
坐在沙发上,余安安很是自然的拉过他的手,选择沙发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选择的项目,她不认为傅禹泽会委屈自己趴在沙发上让她按摩后背。/p
傅禹泽看着那双揉捏着自己手的小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手上的轻柔舒适,心都跟着痒痒。/p
“你不讲吗?”/p
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对上那双干净清澈略带探寻的双眸。/p
傅禹泽清了下嗓子,“讲”仅一个字,他就发现不对,声音奇怪的要命,立刻闭嘴,微微摇了下头。/p
“嗯?”余安安不解的看着他,并没有听出他声音的奇怪。/p
傅禹泽下巴示意了自己的手,然后闭上眼睛,靠着沙发椅背休息。/p
相处时间长了。余安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这是不想讲了。好吧。不讲也得给他按呀。/p
吃了人家的大餐,只能体力上付出一些了。/p
傅禹泽闭上眼睛,手上的感觉更清晰。/p
一下一下猫挠的一样,洗澡时候脑中的那些画面又出来了,越发的清晰。/p
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柔,“禹泽,你累了吗?”/p
“禹泽,你去床上睡吧,我不会偷懒的,给你按睡着我再走。”/p
本不想理她,她就说的没完,谁担心她偷懒了。这人想象力要不要这么好。而且,这么温柔的一声一声“禹泽”叫他做什么。/p
在余安安第三声“禹泽”出口的时候,傅禹泽瞬间睁开眼睛,给了个警告的眼神。/p
是嫌她吵了吗?余安安立刻禁声,水汪汪的双眉,眼巴巴的看着他。/p
这个女人呢今晚到底要干什么?不是叫他就卖萌。是不想让他安生了。/p
这人变脸要不要这么快啊。她也没做错什么啊。好心让他去床上休息,他这是什么眼神。/p
余安安不解的看着她。/p
四目相对,她不解中带着委屈的眼神,傅禹泽瞬间破功,甚至有去哄她的冲动,压制住要伸出去摸她小脸的手。/p
起身,快步往更衣室走去。/p
看着眼前的一排排整齐的衣服,他才知道此时所处的位置,他不想承认,但是刚才,他确实只是想快速的逃离她的视线。/p
深深叹了口气,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对着坐在沙发上傻愣愣的余安安。“我出去,你休息吧。”/p
阔步走了出去。/p
余安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直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p
她脸上的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纠结,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很是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p
那种感觉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p
这段时间傅禹泽对他的改变,她自然是感觉的到。/p
她给自己的借口是学习他的知识就得牺牲自己的手让他把玩或是帮他按摩。无所谓。各取所需。/p
但是再怎么她也是女孩子,有着女孩子的敏锐,她不知道傅禹泽为什么这样,就是觉得好玩还是什么。/p
喜欢吗?她不敢想,也不敢期待,他们之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她清楚的很。/p
可是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亲近,她很难保持不动于终。/p
从认识到现在,虽然经常的吵吵闹闹,被他的霸道弄的很烦,但是不得不说他对她的帮助不是一点点。/p
一路走来,从最开始的福利院的事情,到后来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讲稿他给她送稿件;当礼仪衣服坏掉,他出面给她解围;腰扭到他给她按摩;家人欺负她,他给她出头;出差陷入危险,他救她;酒店被人诋毁,他替她出气;工作遇到困难,他帮她....../p
她也是个女人,更是缺少爱和关心的女人,他的好,她都很敏锐的觉察到,并且都记在心里。/p
可是他越是好,越是亲近,她越是怕,得不到不会有失去的痛,她什么都不知道,或是什么都不在乎,他们还能这么稀里糊涂的相处想去,最起码可以相处到一年的协议期满。/p
但是如果她表现出来了。在意了。或许从他知道她在意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彻底的分开了。/p
如果和他对着怒,和她抬杠,惹他不开心,可以这么长时间的呆在他身边,她愿意。/p
刚才在沙发上,他是要吻自己吗?是吧,她真的感觉是的。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他是一时的冲动,这份冲动之后肯定是冷漠的对待。/p
她曾经试图让他不要关心她。他做到了。他对她疏离了冷漠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切已经晚了。她已无法自拔了。/p
如果感情像自来水,收放自如,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难过了。/p
她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是应该不是喜欢,或许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