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泽大概怔愣了有两秒钟,“安安”。/p
双手扒开面前的纸盒箱,大步本了过去,少有的露出了慌乱之色。/p
他是受过特训的如果余安安不推开他,纸盒哪怕是落下,他也会快速的反应过来,躲出去,但是刚才完全是被余安安的行为惊住了。/p
那推开他的力度,焦急的眼神和代替他被砸的决然,他真的震惊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救。/p
有那么一刻完全没有了反应的能力。/p
“安安,安安”傅禹泽扒开纸盒,抱起倒地的余安安。余安安闭着眼睛,额头上带着血迹。/p
傅禹泽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去。/p
“总经理,这,哎呀。”总经理和陪同的所有人员着急的跟出去。/p
“留步。”高盛抬手示意了下,追着傅禹泽往车旁跑去。/p
“这余安安是何方神圣,和总裁什么关系?”/p
“总裁看着很着急啊。”/p
“亲自抱着出去的。”/p
“刚才那女的叫的可是总裁的名字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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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声音络绎不绝。/p
“回去,开会。”总经理几乎是吼出来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八卦。总裁难得来一次,就这个样子。/p
高盛油门踩到底,傅禹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余安安,手指擦着她顺着额头留下的血迹,在白色皮肤上是那么的醒目,眉头皱的紧紧地。一瞬不瞬的看着她。/p
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哪来的那股子力气,就那么毅然决然的去代替他。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害怕。/p
再一次和脑中的那个眼神重合,那个还很稚嫩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毫不惧怕,挡在他的前面。当时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现在他却。手臂力度越来越紧。/p
余安安,你不要有事,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心里默默的祈祷。/p
莫名的恐慌,从父母离世之后,第一次这么害怕。/p
余安安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皮动了一下,“安安”傅禹泽紧张的唤着。“能听到我说话吗?安安。”/p
余安安慢慢的张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焦急的双眸,微微笑了下“没事。”/p
“安安”傅禹泽几乎是失控的抱着她很紧,脸贴着脸。/p
他的脸很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皮肤和女孩的不一样不是那么嫩滑却很舒服,轮廓清晰,贴着很有安全感。/p
傅禹泽贴着她的脸,很滑很软,又很瘦弱,呼吸很清浅。“怎么样,头疼吗?”/p
“不了”余安安声音很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听着温柔的声音。莫名的心跳乱了节奏。/p
车子停在了最近的医院,傅禹泽抱着余安安快步进来,直奔抢救室。/p
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表示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一下就可以,身上是皮外伤,开了一些消肿化瘀和一些消炎杀菌的药。/p
“我不难过了。可以自己走。”余安安看着抱着自己的傅禹泽。/p
傅禹泽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抱着往病房走。/p
病床上,“禹泽,我回酒店休息也可以的,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不严重的。那几个盒子不是很重的,”余安安看着独立的单人间,没必要花这个钱,酒店的已经是vip房间了。/p
“还敢说?”傅禹泽刚还温柔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你是钢铁做的吗?这种事情不跑还往上冲,傻吗?”/p
余安安看着他,不解的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她不是为了他嘛,不感谢就算了。还吼,怎么有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呢。/p
“怎么,还不服?”傅禹泽看着她瞪着眼睛,嘟着嘴巴。/p
“我乐意,我傻,行了吧。”余安安气不过。/p
“知道最好,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有多远躲多远。”傅禹泽继续不依不饶。/p
“哼”余安安不想看她,拉起被子蒙上头。真是的,就不应该救他,救个小猫小狗也比他有良心多了。/p
还敢不理他,明明就是傻,还不让人说了。这要是重的东西,她那么弱,怎么可能禁砸。“余安安”声音冷漠。/p
哼,不要听,就不要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才不要理你了。/p
傅禹泽看着蒙着头的人,大夏天,是没砸晕把自己捂晕吗?/p
伸手一把拉起被子,“你”余安安直接坐了起来。“啊”碰到了砸青的地方。/p
“怎么了”傅禹泽一下冲过来,拉着她看。/p
“走开了”余安安甩开她,下意识的去看肩膀发出疼痛的部位。皱吧着眉头。/p
傅禹泽也看过去,白皙的肩膀上很大的一块青色,伸手拉下她的衣服。/p
“干嘛?”余安安下意识的闪躲。/p
傅禹泽白了她一眼,给了个想多了的眼神。视线落后肩膀,“衣服脱了,涂药”说完直接上手。/p
“别,不用。”余安安拉着自己的衣服。/p
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自己来,自己脱。”这光天化日下扒她衣服,怎么可以。/p
傅禹泽无奈的摇了下头。“脱吧。”松开手。/p
“你转过去”余安安看着她,他这么赤果果的盯着她,她怎么脱。/p
傅禹泽转身,“又不是没看过,矫情。”/p
“你,”余安安真是后悔救他,不如砸到的是他,到时候,她就要这么对他,扒他衣服。哼。/p
余安安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拉起被子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