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品怀仔细看看花瑶,又掐了自己一把。/p
“嘶,是真,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师兄还骗我说你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说嘛,大师兄是个大骗子。”眼泪花洋溢在眼眶中,忍不住了,就抱上花瑶偷偷抹了把眼泪。/p
花瑶难得有耐心,顺着祁品怀的背安慰他。/p
“你个臭小子,还当着花瑶的面告起状来,待会给我做四组俯卧撑去。”宫熵听到祁品怀的话,哭笑不得。/p
这小屁孩绝对是这几天太闲了,必须给他找事情做。/p
祁品怀哼了一声,“不就是四百个俯卧撑嘛,看着我做,就是一千个我也做得开心。”/p
“看来我不在的小半年里,你功课没落下啊,等下我可是要考考你哦。”花瑶拍着祁品怀的肩膀,笑着说道。/p
祁品怀以前最害怕花瑶说这种话了,那简直就是噩梦,每次他们俩对上,都是他单方面被虐,他都快被虐自闭了。/p
不过这次他很兴奋,“那说好了,虐完大师兄一定要来虐我一次,不准像大师兄一样骗我啊。”/p
“快去准备去,待会当裁判。”宫熵把像只八爪鱼一样拽在花瑶身上的祁品怀扒拉下来,祁品怀被宫熵半踹半踢的才舍得走。/p
“他变了很多。”花瑶有些感慨,以前祁品怀还是个愣头娃娃,现在成熟了不少,也结实了很多。/p
“是啊,自从你走后,他就发了疯似的训练,他总是觉得只要他变强了,能赶上你了,你就一定会回来看他。他天赋本来就高,现在又这么努力,进步很快。”/p
宫熵不知道花瑶离开的这半年对祁品怀到底是好还是坏,她的离开让他学会努力刻苦,也让他更成熟了,可是宫熵却经常能在祁品怀训练完后看到他一个人悄悄躲起来看着花瑶和他的合照,那时候他哭的真像一个孩子,很无助,很让人心疼。/p
宫熵知道,虽然他是看着祁品怀长大的,但是那个时候祁品怀真正需要的是花瑶这位大姐姐。/p
“你不走了,他知道会高兴得睡不着觉。”/p
“我不会在这里久待……”/p
“什么你又要走?我许你走,上次你一走就是半年,都没回来看过我,这次我不许你走。”祁品怀不顾他青松武馆第二大魔头的形象,抱着花瑶的大腿撒泼打滚。/p
他连衣服都没整理好就出来,就是怕花瑶又偷偷走掉,果不其然,她又要走。/p
宫熵也很不希望花瑶走,但他明白青松这片小天地不是花瑶的全部,也留不住她。/p
“品怀,起来,不要这样,花瑶她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这样她会难过。”/p
听到花瑶难过,祁品怀抓着花瑶裤脚的力小了几分,可就是不愿意放手。/p
花瑶蹲下来,像以前一样揉一揉祁品怀的头,“我是说不会久待,我还是会回来看你们的,再说了,要是想我了,你就给我发个视频,那样也能见到我啊。”/p
祁品怀被哄顺了不少,眼眶还是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宫熵听花瑶这么一说,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了,只要不是连音讯都没有那种就好,至少大家还可以有往来。/p
在一边准备看高手对决的小师弟小师妹们都惊呆了,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能让青松两大魔鬼一个笑,一个哭?/p
“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看我?”祁品怀委屈巴巴地说道。/p
“你好好训练,你更强一点,我也有时间了,就会回来了。”花瑶像哄小孩一样哄他。/p
祁品怀低着个头,话也不说。/p
宫熵也蹲下来,“品怀,花瑶既然答应你了,她就不会骗你,好好整理下,你大师兄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咱们小师叔打比一场了。”/p
祁品怀嘟着个嘴,“哼!要是你不来看我,我就满世界贴寻人启事,重金悬赏,就不信找不到你。”/p
额……/p
难道是那些年把这孩子带歪了咋滴现在都学会走她以前的流氓路数了?/p
“好,都听你的。”/p
为了不让祁品怀伤心,花瑶还是不要告诉他,假如她真要躲起来,他就是倾家荡产也不可能找到她的。/p
懵逼的师弟师妹们此时就更懵逼了,所以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姐姐到底是谁?/p
知道一点内情的小胖子在那里得意洋洋的为大家科普起来。/p
“这位是师傅的小师妹,也师公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据说当年这位师叔她是上门来踢馆的,一个不小心就把整个青松武馆的高手都暴揍了一顿。”/p
师弟师妹们一阵惊呼,有一个小师弟提出疑问,“为什么不是切磋呢”/p
“怎么可能?咱们这里是武馆,又不是街头大乱斗,之所以说揍,那是因为当时每一个上场的人都是单方面被师叔虐,单方面揍人。而且就连师傅上去了,也没能制住师叔,就因为那次踢馆,师叔的名声大噪,每天来这里挑战她的人不下百人。”/p
“百人?那师叔岂不是要累死了,这那些人一点武道精神都没有,摆明了乘人之危嘛。”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说道。/p
讲这些事件的小胖子一下子来劲,忍不住拍一下巴掌,“就是啊,可是咱这位师叔那是强无敌啊,来了一百个,她就把那一百个人都打了一顿,据说每次都是笑着打的,后面再来挑战她,看到她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笑容,腿都忍不住颤抖,直接吓得弃权。”/p
讲话的小胖子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