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p
“不不不不,没有,小嫂子,你要不休息会,赶着来受累了。”/p
元雾生不知咋滴,开始觉得秋抚觞qín_shòu了,人家小嫂子脸色都不好看了,还天天折腾人家,真的是,回头一定要好好说他。/p
身为兄弟,可不能让他这么qín_shòu,媳妇是用来疼的,要知道心疼人,别因为不知道节制以后再让小嫂子落下个什么病来,到时候看他哪哭去。/p
元雾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里都撰好千字稿了。/p
元雾生不知道的是,花瑶之所以脸色难看,单纯就是因为最近生理期,贫血而已,所以脸有点白,这还真不是秋抚觞的锅。/p
然而花瑶只是以为元雾生因为打扰到她睡觉,担心她没睡好所以才让她再休息休息,也没多想,就道:“不用,我最近都无聊死了,正好碰上你这么个新鲜事来玩玩,不用休息。”/p
元雾生又开始脑补了,他这个小嫂子还真是好,善解人意,回头必须好好说说秋少,人家小嫂子懂事,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他就更要多替小嫂子想想了,对,必须好好说他。/p
秋抚觞: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p
┐(′-`)┌/p
“哥?”元梨看元雾生都出神了,叫了他好几声。/p
“啊?哦,小嫂子里面请。”/p
元雾生心不在焉在前头走着,元梨和花瑶说了会话。/p
“这个香炉上次坏了,我已经修好了,我顺便把它也带过来了。”花瑶示意手中的袋子。/p
“真的吗?一定是件宝物,今天又可以大开眼界了。”/p
“哥,小嫂子把上次那个碎了的香炉一起带来了。”元梨激动说道。/p
元雾生并没理她,而是想着自己的事情,看元雾生不对劲,元梨凑上来问怎么了。/p
元雾生想了想,这种事情他劝秋少,也要有个女生去和小嫂子说说,不能惯着秋少来。/p
“你没发现小嫂子今天脸色很白吗?”/p
元梨悄悄回头看了眼,还真是。/p
花瑶有点莫名其妙了,这两兄妹怎么了?好像在说她?/p
花瑶竖着耳朵仔细听两人在说什么,不停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花瑶差点没憋住笑出来。/p
“我告诉你,我之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是秋少接的,他那时候说小嫂子在睡觉,我还听说这几天秋少天天上班,就是都带着小嫂子去的。”/p
元梨吃惊捂着嘴,眼里都是八卦,“你是那个意思吗?”/p
元雾生神秘莫测点点头。/p
别看元雾生平时一本正经,也不看看元梨是谁的亲妹妹,她那个活泼八卦的性子和她哥可差不了多少,只是元雾生作为家主,承担的压力和责任多,所以喜怒不大表现于外罢了。/p
“你看小嫂子还这么善解人意,撑着也要过来,所以我就想着,我去劝劝秋少,你呢也和小嫂子说说,虽然年轻气盛,但别真过了,最后给小嫂子身体损了,对两人都不好。”/p
元梨挺赞成的,“必须好好说道说道,哥你加油,一定让大哥悬崖勒马。”/p
两兄妹甚至还说起了要怎么委婉又不失清楚地和秋抚觞说。/p
花瑶在后面听的简直不要太开心了,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p
又比如什么“地要空段时间再种菜。”诸如此类。/p
花瑶都不敢相信这话还是元梨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说的。/p
不过花瑶听的津津有味,涨了不少姿势,她都开始期待两兄妹联合起来讨伐秋抚觞的场景了,肯定有趣。/p
虽说要讨伐秋抚觞,但正事不能忘,兄妹俩带着花瑶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有很多架子,架子上摆的都是各类老器件。/p
架子前有几张专门供人修东西的桌椅,一应工具都是俱全的。/p
现在就有两人坐在那,看着桌上的瓷器一筹莫展。/p
“小嫂子,这次我一个朋友从水下捞上不少东西,只可惜经年累月的侵蚀破坏了很多,所以想请你来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这些都是要放在博物馆里展示的,如果能最大程度的还原就好了。”元雾生说道。/p
“嗯,我试试,对了这个香炉给你,已经被我修好了,用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花瑶把袋子递给元雾生。/p
“真的修好了?”元雾生吃惊问道,他还以为上次花瑶只是安慰他来着,毕竟那个香炉的纹路和材料那些他连见都没见过。/p
“是啊哥,刚才小嫂子就准备和你说来着,然后你歪楼了。”/p
想起刚才和元梨说的那些,元雾生尴尬挠挠头,赶紧把那个珍贵无比的香炉放在桌上。/p
花瑶也是粗糙,袋子都是从秋抚觞办公室里找来的,一直抱着个盒子多不方便,反正提着又不会坏。/p
元雾生就不同了,他硬是找了一堆专业工具来,什么铺垫的丝绢,什么白布手套,处处显现专业。/p
元雾生小心翼翼把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他见那个盒子材质非凡,又赶快让人拿了块软垫来,生怕刮了碰了。/p
原先对着瓷器一筹莫展的两个修复师傅也过来凑热闹了,不时还帮忙递东西。/p
准备好所有铺垫的东西,元雾生才敢打开那个木盒子。/p
没办法,小嫂子给的东西都太珍贵了,一个盒子就不是凡品,必须小心呵护。/p
盒子里,那个素净的四角青瓷香炉就躺在里面,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