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往地上倒去,渐渐地徐希沫感受到了一种绝望感,转身就要往外面跑,但是脚下的裙子好像被什么人给踩住了,然后就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而踩着她裙子的鄯月正慢慢地把匕首插进小腿上的布缝中,这是鄯月母亲特意为了她缝制的裤子,可以很好地藏匿匕首。
“哟,徐大小姐,你怎么要走了啊,你没有侵犯绝尘的,所以放心,我不会要你血溅百步的。”鄯月伸出手拍了拍徐希沫的脸,和声和气的说道。
走过来的凌绝尘听到这句话,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然后额间滑下了三条黑线,什么叫侵犯?
徐希沫赶紧点点头。
“那,很乖,等下你只要做一个事情,就行了。”说完鄯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把上面的药粉洒在了徐希沫的脸上,“这些是什么毁容药粉,我相信你也懂得,等下你只要乖乖地对着我家的绝尘磕几个头,然后我就会把解药给你。”
自古以来,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容颜。徐希沫一听到毁容药粉这四个字,立马眼睛就睁得大大的,然后止不住的点头。
凌绝尘差点笑出来,这哪是什么毁容药粉,闻那香味就知道应该是与莲花相类似的东西。
但是一个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你跟他说什么,他都会信你。
鄯月倒了一点点,然后看了看瓶中的剩余的量,叹了口气,赶紧的塞紧。
“好了。”鄯月松开脚,“你去吧,让我想想,绝尘应该大我三岁的样子,你就磕十八个响头吧,我会数着,少了一个我也不会给你解药。”
徐希沫恐惧的已经忘了站起来走到凌绝尘的面前,而是一路的爬着过来。
咚,咚……地上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想起,运来客栈里的每个人都用一种即欣赏又可笑的眼神看着正端坐在大厅的桌子上磕着瓜子的少女。
欣赏是从古至今这是唯一一例女性出头挑战强权,可笑的是少女惹上的并不是一般人,搞不好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会是一个闹剧,然后仅仅只是在市井之间流传而已。
凌绝尘看着在地上磕头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她父亲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是他的仇人,要不是立过誓言,这辈子绝对不能反抗徐家的话,他早就灭了徐家满门。
徐希沫现在也不管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她,一心只想要得到解药,然后保住自己的容颜。
“我磕完头了,给我,给我解药。”一只手伸到了正杂嗑瓜子的鄯月面前。
“等下。”然后拿过身旁的一壶茶水,径直的淋了下去,“解药我放在这水里面了,现在没事了滚吧。”
还是滚烫的茶水,倒在那张被胭脂水粉铺满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道宛如沟壑一样的条痕,令人觉得十分恐怖,客栈还有些人甚至把头转了过去。
徐希沫好像一点也不怕痛的样子,一直把头仰着,让那些滚烫的茶水淋在自己的脸上。
鄯月略微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于是往身上蹭了蹭,然后就来到了凌绝尘的身边,很是自然的挽起了他的手臂,往外面走到。
早已经醒来的侍女赶紧的扶着还趴在地上仰着脸的小姐,然后速速的离开了运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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