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歌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眼眸中满是淡然,她款款走到床边,坐下,语调充满了戏谑:“大英雄,回来了?”
可耶律冀齐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终于,欧阳清歌被这紧张的气氛挤压的无法忍受,便微微翻了个身,躺下:“干什么?怎么用这个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不该感谢你的恩人吗?”
“感谢?”一直沉默的耶律冀齐忽然开口,一边向她慢慢走近:“告诉我,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也就是吃饭,睡觉,散步……”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耶律冀齐打断了:“是吗?就是这些?”
“是啊!不信你去问金隐!”欧阳清歌被他逼急了,只好急急地喊道。
“本王就不信了,难道你就没有见过其他人?”耶律冀齐本来意指耶律弘卿,可哪想欧阳清歌秉着实话实说的原则,便一本正经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些天我确实有见过太子,可是我并没有和他天天待在一起,而且一看到他在发神经的时候,就马上走了。”
此话一出,耶律冀齐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似乎是忍了很久般,吐了口气,接着,他皱紧眉头,俯身,将欧阳清歌的下巴一把捏起:“并没有和他天天待在一起?看来本王离家这些天,你倒是很fēng_liú快活,真不知道,本王今天回来于你而言,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欧阳清歌翻了翻白眼,道:“当然是坏消息了,以后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你的脸,这会让我呼吸不畅的!”
捏着她下巴的手又加大了力气,耶律冀齐的眸子里似乎喷着火焰,连呼吸,也变得愈加沉重起来:“原来你是这么的不想和本王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帮本王?!你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喂,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讲点道理?”欧阳清歌的下巴此刻已经快被他捏碎,不禁也怒了:“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还有!太子那个事,你怪我干什么?你凭什么怪我?我做错了什么?在你走的当天,他莫名其妙的把我叫走了,你以为我想去?要不是他说,我要是不去,你就会有危险,我也不会犯傻跟着他走,结果后来从四楼跳了下去!”
“什么?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耶律冀齐闻言,再也顾不上生气了,慌忙就松开了她,仔细的查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脸上充满了担忧之色。
“不用你管!”欧阳清歌白了他一眼,转身不再理他。可下一秒,她却忽然被人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耶律冀齐将她紧紧抱住,一丝也不敢松懈,生怕他一放手,她就会消失。
“对不起,都是本王不好,本王只是太担心你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温热的气息回旋在她的耳畔边,她的心突然一紧,没来由的就抽痛了起来。
这么温柔的人……是他吗?
良久,耶律冀齐才将她放开,伸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
“咳咳咳。庆功宴?”欧阳清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恩?”耶律冀齐提高了音调,话语里有些不解。
“我,我能不能不去?”她低头道。
“为何?”
“因为,我对宴会晚宴之类的,有心理阴影了!自从上一次……”欧阳清歌越说越小声。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没事,别怕,这一次的晚宴只有皇室子弟,不会有外人,更何况还有我在。”
耶律冀齐说到这,停了一下,他犹豫了下,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其实他是想说,更何况还有我在,还用担心别人会欺负你吗?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
欧阳清歌看着他,有些为难的蹙起了眉头,半晌,她再次垂眸,点了点头:“好吧,那么我就和王爷一起去,不过可说好了,如果有人再灌我酒,你一定要帮我裆掉!”
“放心吧,只要我在,我让他们连灌你酒的勇气都没有!”耶律冀齐揉了揉她温顺的发丝,轻笑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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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重检测,女主已正式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