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涟城的回归,庄中的人均是一副终于轻松了的反应。包括秦肃在内,瞧见了孟涟城,深深地躬下身,感谢之情溢于言表。
孟涟城无话可说,从折腾秦念珠来来回回哭泣就能知道,秦中元是如何对待别人的。
但他现在还是伤员,便是她给他输送内力,他胸口挨那一掌却是真实的。手印儿还印在胸口上,虽是颜色变淡了,可仍旧存在。他若是用力笑或是深深呼吸,那里还是会疼。
对此,孟涟城表示不同情,自找的。
但说归说,他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床上,有什么事情办不了,还是得孟涟城去动手。
“你给我那时所写下的人都送去了请帖?”坐在床边,两条腿顺着床沿搭在一起,姿态悠然。这事儿是秦肃告诉她的,因为秦肃是向她求证可有落下的人。
“当然,你要邀请的,我又怎能给落下?还有白术,我以我们夫妻共同的名义给他送去了一张请帖,这样不分彼此,觉得如何?”躺在床上,他身上穿着真丝的中衣,上半身露在外,那料子隐隐泛光,随着他有动作,那泛起的光如同流水。
“嗯。”点头,孟涟城弯了弯唇角,很不错。早知能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们俩当时还吵什么啊?
“你当时把所有的东西都拍碎了,但我凭我这颗脑袋把你所写的所有人都记住了。怎么样,难道不需要夸赞我一下么?”看着她满意的模样,秦中元抬手放在她腿上,如同爬虫似的,越过膝盖,然后捏着她大腿。
扯了扯唇角,孟涟城钳住他的手扔开,“聪明,聪明绝顶。但,也很损,满肚子坏水儿。”
“看来对于你来说,我的坏也是魅力。”她便是在说他坏,也仍旧是喜欢的神色,他肯定,她喜欢他的所有。薄唇弯起,他深深地知道自己魅力不凡。
受不了他自恋,孟涟城站起身,“走走吧,有点不舒服就赖在床上不起来,你迟早得生锈。”上次他受伤也是这样,整日躺在床上不起来。
“便是生锈,你也喜欢是不是?承认吧,我不会笑话你。”还躺在那儿,看起来他是不打算离开这床。
“自恋到你这种程度是病,不如咱让大夫瞧瞧吧,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无语的讽刺他,惹得秦中元轻笑出声,她骂人也好听。
“你只要每天都说说如何如何爱慕我,我这病就能控制住。来,陪我睡一会儿。”伸手要她过来,他自己躺着着实没什么意思。
忍不住翻白眼儿,最后却是拗不过他,握住他的手,之后被他一个大力的拽到了床上。
进入被窝里,秦中元拥住她,看着她几秒,然后歪头亲上来。
眉眼弯弯的躲避,最后却还是没躲过,他咬住她的下嘴唇,啃咬片刻松开,唇齿纠缠,她鼻息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好闻到让人晕眩,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身体,虽是瘦削,但却很结实。
秦念珠与郭敏飞的婚期很快将近,一些长鹤山庄邀请的客人也陆陆续续的赶来了。
半山是此次客人居住的地方,长鹤山庄地盘大,便是所有的客人都提前来,这山庄也容得下。
在这山下某高处,能够清晰的看得到山上。山上的建筑甚是恢弘大气,又因此次婚礼的布置,入眼皆是喜庆的大红色,在这四周树木皆落黄的颜色中分外耀眼。
秦中元这厮在床上赖了几天,因为有客人来了,他也终究是赖不下去了。打扮一新,俊美的不似这凡世中人,就是偶尔犯色暴露了他的本质。他不止是这凡世中人,还是个如同所有人一样的凡人。
想起他,孟涟城禁不住的弯起红唇,便是现在能一一列出他诸多的不好来,在她心里也完全都成了优点。
“夫人,萧盟主来了,盟主想要见您,公子请您过去呢。”花绣从楼下走上来,因为要办喜事,丫鬟小厮都穿的很喜庆。花绣看起来更具气质,很好看。
“还有三天,萧盟主未免来的太早了。”虽是猜想萧震岳可能是想见她,但她还是如此说道。
花绣微笑,“大概萧盟主许久不见夫人想念了吧,趁此机会,多见见夫人。”便是孟涟城与萧震岳这层关系没被说破,但整个庄里都知道。
扯了扯唇角,孟涟城没多说什么,随后转身下楼。
萧震岳被安排在了山下,并没有如同其他客人一样在山上,由此可见,秦中元还是很在意的。完全可以猜得到,他能在意萧震岳,也是因为孟涟城的那层关系,否则,谁能让他高看一眼?
到了萧震岳暂居的小院,绝对的清幽精致,秦中元给安排了一个好地方。
“小姐。”走进院子,站在门口的萧九就拱手道。
“九叔叔。”笑,孟涟城看起来心情也还不错。
走进大厅,萧震岳与秦中元正坐在茶座那儿聊天,这几日来了这么多客人,秦中元都只是在迎接时说上两句话而已,像这样陪着聊天的,恐怕还是第一次。
“萧盟主。”走过来,孟涟城官方的打招呼。
“来了。”看到孟涟城,萧震岳长叹口气,眼中有欣喜有安慰。
“夫人坐,萧盟主很是想念你,特意过问了一下,咱们从大司回来你没去江波城,是不是因为有孕了。”拉着孟涟城坐下,秦中元满目愉悦,而且在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她,很期待看到她的反应。
果然,桌下,孟涟城给了他一脚,面上却一片平静,“多谢盟主关心,我们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