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渐渐地,她对卢僧宝就失去了兴趣,这孩子十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忸怩得不像话,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是让她受不了,有时候她和他说一句话看他脸红半天,都有种冲动扒下他的裤子看看这货是不是女扮男装了,当然她还没那么幼稚。
后来她就乖乖地窝在书房里间翻书看了,她看的也多是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史书什么的,她看着头晕,况且卢老爷家这方面的藏书也不多。
她撇撇嘴,听着外间崔爹正在教卢僧宝读书的声音,搬过一个胡凳,将以前拿出来的几本书按照原样放了回去,然后爬下来,盯着书架发呆了,这十多天她几乎已经大致翻遍了书房里的几个书架,没啥有看头的书了。接下来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了。
不过,蓦地,她的眼睛盯住了书架顶端最里边的几本书,竟然是白皮的,好奇怪!她搬过胡凳爬了上去,使劲儿够才将那书扯下来,打开一看,崔莞的琉璃双瞳就瞬间睁大了,捏着书册的手也不由得攥紧了,然后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脸上更是闪过一阵古怪的神色。她又迅速地把书合上了,往身后看了看,爬上胡凳将那几本白皮书都搜罗了下来,她数了数,足有十来本之多。
嘿嘿~她望着这几本书,脸上无声地展现了一个十分邪气的笑容,在书房找了块布料,包上书就向外冲去。
崔爹看着崔莞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眉头略略皱了皱,底下卢僧宝望着崔莞远去的背影,眼睛亮了亮又暗淡下去了,他都已经两天没有找到机会和莞莞说一句话了,其实如果他不是那么笨的话,她也不会不理自己了。
崔莞可不知道这两人想的是什么,她现在脑子里只有怀里的这几本白皮书了,一跑到房间里就“嘭”地一声把门重重地合上,然后奔向了自己的大床,把包袱往床上一扔,而后三两下脱下鞋子上床。眼神发绿地看起书来。
你道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却原来书上画着的是一对对的男女,皆是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画画的笔者功力颇深,画面清晰,线条流畅,私密处纤毫毕现,丝毫不逊于现代的成~人电影,更难能可贵的是,招式繁多啊,而且有些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就连崔莞自己看着看着都自叹不如,和这个一比较,顿时嫌弃自己以前做起那事儿来单板无趣。
就拿其中一幅画来说吧,一男子仰面躺在床上,他腰腹间坐着一裸~身女子,双臂伸展紧紧地被由床上吊下来的两根红色丝绸缠住,而自己的菊~穴正夹吞着男子的巨物,前面的花~穴内却是插着一朱红色的短棒,那男子一手捏着女子的大白兔,另一手抽~插着那一根朱红色的木棒。这图旁边还有解释,专门将这短棒的样子详细画出,配以文字解说。感情这短棒就是传说中的“角先生”,也就是现代的那种类似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只是棒身雕刻的是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表面凹凸不平,很是能刺激女人。
崔莞瞪大了双眼,又翻过去一页。这一页中,一女子裸~身仰面躺在桌子上,胸脯高耸,朱唇微启,仿佛能听到她销~魂的呻~吟,她的下~身被一男人掌控,一条大腿被男人抓住在肘间,另一条垂落着,分得开开的,那男人拿着一个酒壶一样却是有长长尖尖壶嘴的东西,将那壶嘴插在女人花~穴内,似乎是在向里面倾倒什么东西。崔莞望向旁边的解说,原来这个东西就叫鹤嘴壶,是专门为了增加情~趣所用,男人可以在性~事之前将某些助兴的东西灌入女子花~壶内。
看到这儿,崔莞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前世也曾经拿着葡萄酒瓶将它插~进过女人的那一处,这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停了下来不再细看而是翻到了书的扉页,那里小小地写着几个字——利器篇。崔莞嘴角抽了抽,感情这本就是介绍情~趣~用品的。
其他几本,有介绍招式的,也有介绍如何采~阴~补~阳的,有一男一女的,也有一男数女的,当然数男一女的也有,崔莞略略翻了翻,把书塞到了枕头底下,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她的夜生活就贫乏得可以,现在倒是找到了点消磨时间的东西,这前前后后她是自始至终没有感到一丝羞赧,上辈子对于这种事情她可是看多了也做多了,如何还会羞赧。只是可恨现在却变了性别,一想到这个崔莞的心情就一下子变得恶劣至极了!啥兴致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