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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空在无木岛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
他一走,龙、黄二位岛主松了一口气。
不过对陆海空的话,他们是不敢怠慢的,他们将鹿骊留了下来,先给韦一鸣安排了住处。
韦一鸣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洞窟中。
当晚,他独自一人在洞窟中,继续修炼。
韦一鸣当然知道自己在宗门中很重要,其实到这里来,不过是个形式罢了,他担心的是鹿骊。
不过事情并不是韦一鸣想得那么简单。
“砰”一声巨响,洞窟当中一个可以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被打得石屑乱飞,塌了半边,洞窟更加四通八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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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脸上有着三条巨大伤疤、虎背熊腰的大汉瞪着韦一鸣,喝道:“你仗着谁的势要,来了竟敢不拜见我们老大?”
“你们老大是谁?“经过上次与金大恩一战,韦一鸣遇事沉静多了,他站起来问。
大汉得意地道:“告诉你,这无木岛有两个老大,一个是上面的管事,一个是下面的老大,要是哪个囚犯不敬重他,准没好果子吃!”
韦一鸣冷冷地问:“下面的老大,他是不是也是囚犯?”
大汉一愣,随即恶狠狠地道:“废话少说,快点随我去,要不然你会吃更多的苦头。”
在地下一间最大的洞窟中,韦一鸣终于见到了地下的老大。
那是一个非常瘦弱的中年人,此刻他正躺在石炕上,正有两个身体粗壮的大汉给他捶腿。
他用非常虚弱的声音问:“三条疤,人带来了吗?”
三条疤点了点头。
中年人道:“好,给他讲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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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疤换了一副面孔,对韦一鸣道:“你新来的,有些规矩不懂,老大不怪你。我现在说了,你要照办。第一,先过去跪下。”
“啊!”三条疤还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起来,几乎紧贴着洞窟顶飞了老远,最终才“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你以后可以改名了,叫四条疤。”韦一鸣收回拳头,嘲讽道。
洞窟中其他囚犯一股脑儿地奔了过来,将他围住。
韦一鸣冷哼一声,径直朝洞窟外走去,几名囚犯想拦住他,韦一鸣看了不看,几名囚犯就像稻草一样摔了出去。
中年人伸出了一根手指,手指上冒出了一道青色的光芒,火速飞向韦一鸣。
“当”一声,一把火焰刀挡住了光芒。
中年人一脸惊讶,不再出手。
韦一鸣走到洞口,伸手一把抓住身后一个满脸惊恐的囚犯,喝问:“你们老大叫什么?”
“无名指。”那囚犯战战兢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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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名指是什么来头,在监狱中那么嚣张?”在地面上一间最大的石室中,韦一鸣问黄岛主。
“那人好像是一个散修,没什么来头,不过就是在这里时间长了一点。”黄岛主答。
他心中有点乱,想不到无名指竟然这么大胆,在自己的牢狱中称王称霸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主意到韦一鸣身上。要知道韦一鸣是单独一个房间,和无名指根本不在一起。
“黄岛主,我有一个请求。”韦一鸣道。
“有什么事尽管讲,贤契。”老者笑眯眯地道。
“我想抽他的血!”韦一鸣恶狠狠地道。
“呵呵,看来他真的不长眼,在下面把贤契得罪狠了。”
“他是外人,居然敢对本门弟子这么无礼!不给他放放血,岂不是堕了本门的威风?”韦一鸣笑道。
黄岛主沉吟了一会,脸色凝重地道:“贤契,这件事你最好不要乱来。无名指现在虽然很虚弱,不过他毕竟可是采药期修为,他的来历也很神秘。你最好不要轻易惹他,不要到时吃了亏,怪我没提醒你。我可以给他提个醒,叫他给你道歉算了。”
“采药期?”韦一鸣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
读!
血滴子修炼了一种神秘的与血有关的穿墙术。
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掐决,一手挥出一股鲜血,口中喝道:“血穿墙!”
鲜血渗透进石门的缝隙内,流进了地牢中。随后血滴子高大的身影也出现在地牢中。
看到这一幕,韦一鸣的瞳孔在收缩。
无名指大声道:“不要再犹豫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你我二人只有联手,才能战胜他!”
血滴子看了看眼前诸多的洞穴,又摔出一滩鲜血,喝道:“血引路!”
那一滩鲜血仿佛活物一般,在地上蠕蠕而动,随后选择其中一个洞穴,钻了进去,血滴子紧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