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若云,我是他的爱妻,我只是他一个人的爱妻,他也只有我这一个爱妻。
我转头看了一眼他,他正一脸温和的盯着被我执起的画笔,等待着我在那一处空白写上“爱妻若云”四个字。
“若若,这四个字必须你来写上,这代表着这是我们两个人做的画,然后我们将它挂在家里,让孩子知道他母亲当时有多么的美丽动人。”我低着头,满意的笑了起来,把了把衣袖粘上墨汁,便在画中空白的地方写上了“爱妻若云”。
我在画上写的是简体字,并不是复杂的燕文,我写的很慢,写得很认真,一笔一顿,笔锋有力,我可不想在他精心做的画上留下我的字是那么不工整。我的字写好了,和画幅搭配一看,嗯,的确适合写得很。
这是我们一起做的画,很有意义。
和五年前的那一幅画一样,我的状态,眼神,笑容和字体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那个时候的画已经泛黄微旧,而不像我眼前的这幅画很新,画面很白。可是我想不明白,这幅画为什么会传给两千年以后的我呢?
等我的字写好了,高渐离也凑过来看了看,只不过他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我刚写的字问我:“若若,你这写的,是什么字?”他又不是现代人,自然不会懂我写的是什么字,要是真的知道那就见鬼了。
我满含着笑意回答他:“这就是爱妻若云四个字啊。”我边说着边用手指指着这四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爱。妻,若,云。”
“可是若若,你写的并不是燕文。你这写的是哪一国的文字啊?”现在这个时代的文字无非就是七种,齐秦燕赵韩魏楚,可是我写的并不是这里的其中一种,而是千年以后的文字。
我这该怎么回答他:“额,这是……一种简体文字,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文字,反正写起来就是很简单,嗯,就是这样。”我说的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高渐离听了我的话。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好吧,那你以后也教我好了。”嘻嘻,高渐离可真好骗啊。而且向我求教那可真是难得啊!我的心里隐隐的升起一丝自豪感,然后故作沉稳的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嗯,既然这么虚心求教,那我便教你好了。”
“嗯,若若,你这样教我我该用什么回报你呢?不让让我好好伺候你作为酬劳吧!”高渐离话锋一转,嘴角恢复成了之前的邪魅。伺候伺候?该不会是……啊!我可不想再被他伺候了,我刚刚被他伺候的身体都要散架了,骨头酸得很,我想我要是在被伺候下去明天就好起不来床了。
我的神色一阵惊慌。赶忙离开他的怀抱:“额,离,这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你刚才都那么累了,不得好好休息休息啊。快点回去吧!”我的脚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麻了,所以跨出步子便往回奔。我这么着急回屋是为了死守领地,免得他有可乘之机。
可是我一介弱女子,速度和力量哪里比得上他一个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啊,还是一个习武之人,只见他手臂一伸勾住了我的腰,我便又直直的躺回了他的怀中。他这次又将我打横抱起,但什么话都没说便领我走回了屋子。
小妃还在熟睡,一只胳膊的胳膊肘打弯冲上,一只胳膊缩在被里,高昂的小胸脯上下起伏得很均匀,很有力,她并没有因为我们二人来来回回的走着而被吵醒。
抱着我回来的高渐离将我轻轻地放回的床上,像拨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给剥了下来,然后自己也坐在床边痛快的披在衣服上的。
“离,我可不想再被你伺候了,我累了,要睡觉了!”见他正在脱衣服,我面上一红赶紧否决了他的想法,将被子蒙在头上装睡。半天,他也没有回答我,也没有躺着睡觉的动静,我好奇的将一只眼睛露了出来观察了一番,可是刚刚露出了眼睛就被他给吓了一跳。
他那张俊俏的脸就在我的眼前无限的放大,还是忽然之间的,量谁都能被吓一跳。
我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舒出一口气,然后好奇的眨了眨眼睛质问他:“离,你怎么还不睡觉,你可别以为你不躺着睡觉我就能善心大发让你伺候我啊,我刚才被你折腾的够累的了。”
“切,谁要伺候你了,想得美,我只是看了看小妃而已。别蒙着头,赶紧睡觉吧。”高渐离拉开我蒙在头上的被子,为我掖好了被角就躺在我的身边。我听到他的语气是那么不屑,心里竟有那么一分分失落,他刚才还说要好好伺候我作为酬劳,怎么现在……我总不能舔着脸去问他吧,而且他的话语说的,显得我是在自作多情。额,不行,我可是要脸的人呢,既然他让我睡觉,那我就乖乖睡觉吧。
我拽了拽被子,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光滑的脊背,三二一,睡吧。
小片刻。
背对着我的高渐离翻了一个身,从后面搂住了我,双手放在我带着肉感的肚子上。
我睁开了眼睛,用余光瞅了瞅身后一脸笑容的高渐离。“离……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的!”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我的语气便稍微有些冷冷的提醒他,提醒着他要遵守他刚才说过的话。
“嗯,我就是抱抱而已,抱抱而已。”高渐离轻声喃喃起来。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总不好不让他抱抱吧,只要老老实实的就行了。
再过小片刻,高渐离很自然的从我的肚子上移到了sū_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