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当然不是白傲和张志凡最在意的事。这几天听着卫宽打探回来的关于尹韩企和他女人的事,就足够吸引人眼球的了。

一开始大家并没有告诉魏千耘,而魏老先生也在用所有的精力来学习如何制作出最正宗的宛玉香。所以等到白傲觉得可以让他知道尹韩企的事情时,姓尹的已经成了杀人犯。他杀的还是即将要夹带私逃的女人。

事情一旦有了开始,那么不管怎么发展,最终的结果都不会让白傲失望。尹韩企和他的女人在第一次做噩梦之后,昏迷了整整半天才苏醒过来。最先起来的人是尹韩企。毕竟是男人,虽然吓得浑身发抖,可醒来之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噩梦,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梦到早死多年的发妻了呢?

要说魏公子,那可正经是既漂亮又能干。因为当年魏千耘在县里有很多人追捧的关系,甚至有一些有钱人家的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做妻子。那是一个可以娶妻生子的妖族男子。这样的人就像一个发光体一样吸引着当时贫困潦倒的尹韩企。他觉得自己是深爱魏公子的,所以他用所有的心意去追求,在终于抱得美人归时,也同时迎来了自己在书台上的认可。那时候的他是真的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可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得讨厌起妻子了呢?于是他开始回忆,最终发觉,自己就是因为身边的女人才会做出那些事。他本来觉得,身边的女人貌若天仙,又会哄自己,软玉温香是自己抗拒不了的诱惑。一个女人的婉转温柔实在是比一个并不怎么会讨好自己的男妻要美妙得多。于是他一步步的渗透,终于把这个女人接进了门。而他早就忘记了。自己成亲住的仍旧是岳父家的宅子,形同入赘一般。

也许就是这个女人跟自己说到了“入赘”这个词吧。一切都改变了。从崇敬变成了处处反感,从喜爱变成了种种厌恶。但其实在妻子怀孕小产最终失血而死的时候,他是心疼且恐惧的。只不过又是听了这个女人的话。担心自己会被扫地出门,会被那些已经开始追捧自己的书迷知道自己和妾害死妻儿而风光不再。他在这个女人和她哥哥的怂恿下,做出了陷害恩师也是岳父的事。

之前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的在他脑海里不断的闪过。然后,当他再一次想起梦里妻子浑身是血跟自己索命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之中。

喜欢也许很容易。美丽的表象,好听的修辞,舒适的氛围。但厌恶绝对比喜欢更容易,甚至容易到只是一个梦而引发的回忆。那天之后,尹韩企就对自己的女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甚至完全没有办法跟这个女人同坐吃饭同床而眠。而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个省油灯,在那个噩梦之后,她本来就惊恐万分,本以为尹韩企可以安慰她保护她,没想到结果却是一再的辱骂甚至加上了殴打。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于是最后在这个女人忍了半个月终于忍不下去,连夜收拾了家里所有金银打算逃跑的时候。被尹韩企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就随手抄起顶门的杠子朝女人的头顶砸去。可以说这个女人死的十分凄惨,但至少她幸运的不是一尸两命。

听完尹韩企和那个女人的结果。魏千耘先是哈哈大笑。随后嘴还在张着,却没了声音,两眼控制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张志凡第一次看到人的情绪可以如此惊人的转变。也许是本身练习心法的关系对周围的气场有了敏锐的感知。他真的可以感受到魏千耘的那种悲伤。他突然想起自己上辈子临死前在识海里看到的一幕又一幕。妈妈大姨和姥姥何尝不是在自己去世之后悲痛欲绝。黑发人送白发人本来就是做老人最痛苦的事,何况还是魏公子那样凄惨的死法。

卫宽和刘曾铭的眼圈也发红了。他们两个搀扶着魏千耘去休息。白傲也拉着张志凡回了客栈。

“白傲,你说如果你不做了个小法术让他们俩做噩梦,他们是不是会飞黄腾达?”张志凡坐在床上,仰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傲。

白傲拍了拍张志凡的肩膀,坐到了他身边:“天道讲求果报。但并不一定是现世现报。也许是上辈子做的孽到下下辈子再补偿,这都是说不准的。所以对当世的人来说,并不一定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那对狗男女之所以会这么快自食恶果,则是因为他们的报应天定当世。我最初只是想让他们家宅不宁。至于丧命,这完全是因为他们的报应来了,命该丧于此时。”

“那他们会在某一世还给魏公子他们欠下的孽债吗?”

“一定会。所以修炼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做大恶。但在虚罗界里万事万物都不可能只对不错,所以在做事的时候,取其害轻者,既为上策。”

张志凡叹了口气:“本来以为虐了两个渣心情会很好。结果还是蛮难受的。还有啊,你不许笑话我没出息。我想家人了。反正弃奴也买了。人也收了五个,你还给灵根找了个最适合的身体。明天咱们去把银票换成金子,然后再打成金器,就回去吧。”

白傲自然是没有张志凡那么多心理活动。不过于他来说在这里多呆少呆都无所谓。事情办完了,他也没兴趣干别的了。“好。不过打金器也不是随随便便一天就能完的,连你的金子再加上卫宽的金子,估计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趁着这个时间,你可以买一些你喜欢的东西放到空间里。这些影响心情的事就先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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