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叔,我也不想啊,只是冬儿被那个恶棍抢走了,我就那么一个闺女,从小她代替死去的娘亲忙里忙外,照顾我和宏哥儿,我……”

“你说什么?”老者听后大惊不已,“你说冬儿被谁抢走了?不会是陈霸那个恶棍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孟良才愤恨不甘的说道。

而裘老这是也突然安静下来了。

宁天宇很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气氛,看着孟良才问道:“大叔,你放心吧,你的女儿一定会没事的。”

裘老这是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两个人。

一个女子头上戴着面纱,看不清里面的容貌,但是那一身气度却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至于她身边的少年,看年纪不大,却长的特别的好看,总之是让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好看。

“良才,这两位是?”

孟良才挣扎着半坐起身,对裘老道:“裘叔,这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遇见他们,恐怕我这条命,也就算是完了。”

裘老的表情顿时大变,“这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孟良才的表情陷入萎靡,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裘老道:“裘叔,我听闻当今皇上爱民如子,所以……”

“你该不会想要去京师告御状吧?”裘老打断他的话,低呼出声。

“正是如此,既然知府包庇陈霸,我就去京城告御状,若是皇上不管,我就一头撞死在宫门前,若是老天都不给咱们老百姓活路,咱们活下去也只是受罪。长乐长乐,哪里有的乐啊。”

“糊涂啊你,良才,若是你真的死了,宏儿怎么办?他才四岁啊。再说你知道这一路去往京城要走多久吗?少则数月,若是运气不好,你会死在路上的。”裘老一副痛心疾首的训斥道。

“裘叔,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总不能看着冬儿不得好死啊。”天知道每一个被陈霸掳走的女子,非死即残,要么是疯癫一生啊。

而透过两人的谈话,宁巧音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孟良才之女被陈霸掳走,而孟良才求救无门之下,就想要去京城告御状,消息走漏,被陈霸追到事发之地,然后好巧不巧的被他们碰到,救了下来。

听到这里,一向没有遇到任何难事和糟心事的宁天宇,气的小脸都红了。

“大姐,那个陈霸果然是该死,刚才你还拦着我。”

“不拦着,如何能揪出背后撑腰之人啊,凡事既要治标,更要治本才行。”宁巧音笑着解释道。

裘老和孟良才听着姐弟俩的谈话,都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虽然话语很明白,但是依旧觉得头发蒙。

“闪开,都闪开,滚开……”

外面,一阵喧哗声响起,然后还伴随着各种杂乱的声音,桌椅的翻倒声,瓶瓶罐罐的破碎声,以及人的哀嚎声。

“人呢?给差爷我交出来,否则别怪差爷封了你的铺子。”

“官,官爷,饶命啊,小的这里没有犯人啊。”

“放屁!”粗暴的声音暴然而起,“所有人都看着是进了你们的铺子,你居然还敢在爷面前撒谎,找死!”

话音落下,一道响亮的巴掌声传进了后堂。

之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宁天宇转身掀起帘子,直接冲了出去。

“都住手!”声音稚嫩,却极具震慑力。

一瞬间,整个药铺变得特别安静,就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带头的差官看到面前的少年,许久才从怔楞中回过神。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阻挠官差办案,活得不耐烦了吧!”

“官差办案?”宁天宇眯起好看的完全承袭了他家老子的那双眸子,冷冷笑道:“天启国那条律法告诉你们,官差办案,可以殴打无辜的百姓?”

“哟呵,这是哪里来的小杂种,居然敢和老子叫板,别以为穿了一件好衣裳,就能干涉官府之事,把他给我拿下,老子倒是要看看,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居然如此不知死活。”

“是!”站在他身后的两个官差,顿时“淫(阴)笑”着向宁天宇走去。

“天宇!”门帘后面,清雅的声音响起。

宁天宇回头掀开帘子,探进头去,笑嘻嘻的道:“大姐,什么事?”

“打残了有大姐给你担着,按照你心里想的去做就成。”

她的声音透着一抹清冽,好似雪山下的清泉一般,滑入人的心口,或甘甜,或寒入骨髓。

“好!”宁天宇眯着眼睛退了回来,看到已经近在身前的连个衙役,抬手一道暗劲甩过去,然后众人就看到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如同破碎的棉絮一般,倒飞出去,落在大街上。

围在一边的众人看到那两个官差,不禁压根发酸。

只见两人脸上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模样,牙齿也掉了数颗,而胸口更是似乎都陷进去一般。

震惊的同时,更是对药铺内那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多了一层惊惧和敬佩。

面前的官差,可都是知府衙门的人啊,在长乐城,知府大人就是土皇帝。

现在他们打了知府衙门的官差,其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

那带头的官差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而且还是那么轻而易举,反应顿时僵住了。

但是接下来,却怒喊道:“一起上,将他给老子拿下。”

“是!”

噼里啪啦,框框卡卡!

等响声过后,现场一片凄惨,但是那个少年依旧站在原地,别说是受伤,就连衣裳都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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