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清这一切的风思扬再次被震惊了,不只因为这笔宝藏的巨大价值,更为天目不可思议的超视能力,毕竟藏宝的山洞距离自己足有七八十米,而且被深埋在岩壁里面一米多的深处,而自己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看到了!
风思扬惊喜的发现,眉心中的天目不但已经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自动开合,而且似乎还可以跟随自己的想法深入浅出,就如同一个自动变焦和调整视野的照相机!只是这个相机此时就活生生的存在于风思扬的眉心内部。
妈呀,这究竟是一只什么眼?神了!
“郝书记,如果把这一片全部租下来,每年租金是多少?”风思扬强压下心头的激动,语气尽量平静的问道。
“既然你是郝楠的朋友,他肯定都告诉你了,原本新加坡老板来谈的时候,租金挺高的,每年要三百万,但你也知道,新加坡老板在这里无缘无故的淹死了,而且尸首到现在也没找到。这个事传出去后,把咱们这里的名声搞臭了,就算租金一路降到五十万一年,也没人再敢来投资了,唉!”
郝书记颇有些无奈的说完,风思扬立即接口道:“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要现在租下来的话,还是五十万一年?”
“嗯,要是风老板真心想租的话,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郝书记,我这人不信鬼神,也不爱占人便宜,租金不用商量了,就这样,五十万一年,只是这片区域的土地属于什么xing质?能不能适当开发改造?这一点很重要!”
“这个您放心,这里的规划方案老早就上报通过了,可以建设,也可以改造,只要不是建造污染较大的工厂就行,毕竟我们全村三百多号人还要靠这片山水活人。至于租赁期限嘛,十年起租,最多可以租赁五十年,而且这块地的手续早就被南洋老板办好了,现在只要做一个转让协议和公证手续就可以过户到你的名下。只是,你要想明白,因为你是郝楠的朋友,我可不想大家以后闹得不愉快。”
风思扬在心里再次盘算一遍,先不说用每年五十万租下这么一大片好风好景纯属捡漏,就只说刚才发现的那个宝藏,就是花多少钱也值啊!
于是,风思扬向郝书记点点头,说道:“郝书记,您现在就可以回去准备合同手续了,我来的时候没准备太多现金,但今天我可以先给您留下两万块作为定金,剩余的款子在正式签合同的时候一起付给您,您看这样行不行?”
郝支书看到风思扬晕倒的时候,本来以为这个事黄了,自然没想到还有这个转折。而且这个年纪轻轻的风老板看起来还是个爽快人,从说话的语气也可以看出身家似乎颇为不菲,因此郝支书自然没二话,对风思扬发出一起吃晚饭的邀请之后,便匆匆忙忙的返回村里去了。
风思扬随后跟嘎鲁继续游览,并抽空使用已经基本能够自如控制的天目四处扫描,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其他宝藏,但宝藏没有再找到,几个深埋周围山体内的瓷缸却被风思扬的天目捕捉到,只是这些巨大的瓷缸中并没有珠光宝气,而是无一例外的盛纳着半缸白se泛黄的粉末状东西,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有一个细管伸向地表。
风思扬弄不懂瓷缸中装的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们的作用是什么,但现在嘎鲁跟着,自己也不好前去查看,于是只得暗暗记下大致位置,留待以后再行打算。
两人继续沿着湖岸向前走,更多秀美多姿的景致随之一一出现,风思扬越来越觉得,这个僻居崇山峻岭之中的湖盆美得根本不似人间之物,倒像是天上下凡的七仙女沐浴耍玩的后院。
一惊一乍的嘎鲁已经不再大呼小叫,转而展开歌喉,将一支支原本属于广袤草原的蒙古长调,不合时宜的移植到这山清水秀的江南之地,却也没有显得过分突兀。
风思扬此时仍旧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似乎天目功能突然得到提升似乎与龙饮潭中的蓝雾有关。
“也许蓝雾就是山川河流本身蕴藏的能量灵气,姑且就叫做地灵吧!不管怎样,天目既然愿意接受它们,那就不妨有意多吸收一些,我倒要看看到底还会发生点什么!”
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风思扬便用天目可以看向龙饮潭,而这时,那些蓝se雾气就会乖乖的自动流入天目中,但风思扬已经汲取了教训,每次最多持续半分钟,便立即将天目闭起,生怕再把天目喂撑了。
果然不出所料,几次吸收地灵之后,风思扬觉得体力充沛许多,在嶙峋山石中步伐轻盈,几乎如履平地,这下可累惨了跟在身后的嘎鲁,只得不时提醒风思扬走慢点。
而且,天目的超视能力似乎又得到了加强,一次不经意的扫描,风思扬似乎看到了十几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小村,要知道,这中间可是隔着无数的山岭啊!
夕阳彻底隐入山梁后面的时候,风思扬和嘎鲁已经返回了双流村,按照约定,风思扬从包里取出两刀老人头,郝支书则手写了一个收条。交割完毕,已经认定风思扬就是低调款爷的郝支书变得热情起来,殷勤招呼二人回自己家吃饭。
晚饭很丰盛,不但有土生土长的竹笋蕨菜,而且还有野鸡和野猪肉,其中最好吃的要属从龙饮潭中捕上来的一种野生鱼,因为鱼嘴上翘如钩,由此得名钩嘴鱼,这种鱼刺不多,也不需要刻意加作料,只是清理干净,加入一种野生山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