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天刚蒙蒙亮就走了,在街口的南边儿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花旗一直盯着他离开的那条街道许久许久,回屋之后,庄肴依旧熟睡着,不知道为什么,花旗突然有种孤独感,他有点儿怕了,赶忙脱了鞋躺在了庄肴身后,伸手搂着他的腰轻轻的摸着。
“哥,你可别像他似得就这么走了啊。”花旗小声嘀咕着。
突然,一双大手覆盖在了花旗的手上,掌心上的茧子清晰有感,花旗吓的一惊,“你醒了啊。”
庄肴没转身,依旧握着花旗的手说:“嗯。”
“什么时候醒的啊?”花旗心虚道。
庄肴轻轻呼吸着:“刚醒,有点儿渴。”
花旗松了一口气:“那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了。”庄肴猛的翻过身,搂着花旗吻了上去,他的舌头在花旗的口腔里扫荡着、吸食着,甚至带给花旗微微的一丝丝地疼痛感。
一场激烈的亲吻结束后,庄肴松开了花旗,喘着粗气说:“这回不渴了。”
花旗舔了舔嘴唇,笑道:“你这不是渴了,是想了吧?”
庄肴撇过头,微笑地盯着花旗说:“没,单纯的想亲你。”
花旗还是头回在庄肴面前这么尴尬,有点儿难为情的说:“以前让你亲你都不乐意呢。”
“今时不同往日了。”庄肴翻过身与花旗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说:“放心吧,我不会走的,就算我想走,你不是也会缠着我吗?”
花旗倍儿感动的吸了吸鼻子:“没错,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庄肴噗嗤笑了,却没接这个话茬,反而问道:“逄帅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一会儿。”不知为什么,庄肴一提逄帅的名字,花旗心里就有点儿紧张。
庄肴嗯了一声:“那起来吧,还得去上班呢。”庄肴翻身坐了起来,伸着懒腰说:“喝点儿酒还真挺舒坦的,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
花旗从一旁拿过庄肴的衣服,递过去笑道:“那是你心里有事儿,还不肯跟我说,正好碰倒逄帅了,喝点儿酒,心里那点儿事也就不算啥了。”
庄肴先是一怔,随后便释然了,面带微笑道:“还挺有眼力劲儿的。”
花旗一呲牙:“那和我说说呗?总憋心里头干啥,我又不是外人,理论上来讲我还算是你媳妇儿呢。”
庄肴撇撇嘴,抬手掐着花旗的脸蛋子说:“你要是我媳妇儿就什么都别问,爷们儿就得能抗住事儿,你心里头明白就成。”
“光我明白有啥用啊,我是想着和你一起分担,懂不?”花旗故作生气道。
庄肴抿了抿嘴:“行了啊,我能解决的,如果我这次没成功,我就带着你回家过小日子。”
花旗心下一惊,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庄肴察觉到花旗的不对劲儿。
花旗急忙掩饰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这话了,如果你到时候忘了,我保准儿就跟别人跑了。”
庄肴点点头:“我记住了。”庄肴起身穿了衣服,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花旗盯着他离开,暗自琢磨着。
他不知道庄肴刚才的话是不是顺口说的,又或许,那个时候他根本就没睡着,而是一直醒着,静观其变!
花旗不是心虚,而是有点儿自豪,自豪的原因就是刚才庄肴主动搂着他,亲着自己的时候,如果庄肴真的没有睡,那么自己的话他应该全部听到了,一个小小的举动却暴漏了庄肴的想法。
不多会儿,庄肴洗漱回来,这时候差不多快七点半了,离庄肴上班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庄肴说带着花旗下楼去吃早餐,结果两人刚准备出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走了过来。
“醒了啊?”逄帅立在门口,手里拎着两袋子包子,嬉皮笑脸道:“我还以为你们没起呢。”
花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惊讶的不止花旗一人,还有庄肴,同样的表情盯着门口的逄帅。
“看啥呢你们?”逄帅在门口脱了鞋,进屋后把包子放在了窗台上:“我吧,刚才打车去了趟医院,我妈那头有我爸看着呢,医院又没多余的地儿让我挤,去宾馆吧我又舍不得花那个钱,非常时刻吗!”逄帅边说边笑:“这不,我就上你们这儿来了,虽然以前咱们挺不对付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怎么说也算哥们儿了吧?”
庄肴干咳几声:“艹,住几天啊?”
逄帅仰头琢磨了一会儿:“怎么说也得一个周两个周吧?等我妈康复了就直接回家了,要不这样吧。”逄帅拍着胸脯说:“从今儿起,一天三餐我包了咋样?”
“得了吧”庄肴笑道:“有那钱你自己留着吧,我们两个人吃也是吃,不差你这一个人的。”
逄帅一挥手:“这话说的,兄弟再穷也比你们强,这个就别商量了,就这样吧。”逄帅打量了庄肴:“要上班了?”
庄肴点点头:“差不多到时间了,花旗下午上班,你跟他在家吧。”
逄帅一听这话就笑了:“庄肴,你把你媳妇留家里跟我单独相处,不怕我们做点儿啥啊?”
庄肴嗤笑道:“这点我放心,花小狗你对没兴趣。”
逄帅不屑的撇着嘴:“那是老子对男的没兴趣,要是有兴趣,花旗早就跟我跑了。”
庄肴不急,反而微笑着:“自信是好事儿,太自信就是自大了,容易得不偿失知道不?”
“哟……这家伙还拽上词儿了,你跟我都是初中毕业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