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办公室里,段潇安和那位高管相对而坐。他们被几个助手团团围住,此刻的段潇安,倒像是黑老大。/p
【英语大家自己脑补一下我就不打出来了还得打翻译大大实在是很懒。】“!彩虹退赛?他们没有给我带来一点收益,还要我包机送他们回去?你当我是个傻子吗?!绝不可能!他们不能退赛!”看得出来主办方的大肚子里全是火气。/p
“怎么,神鸥可以退赛彩虹不能吗?”段潇安不紧不慢地说。/p
“这个……”那个高管开始有点结巴。/p
段潇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递给了那个高管,示意他有话慢慢说,有事好好谈。/p
“彩虹有人气,神鸥只是个小车队,他们做什么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高管说话时眼神明显地飘忽不定。/p
段潇安缓缓地起来,走向那个大肚皮的欧洲人,他眼神尖锐仿佛“人挡杀人佛挡杀人”,那个人不由地往沙发上缩了一缩。/p
段潇安交叉这双手,就这样俯视着这个人,把嘴里的英文单词一个一个清楚地吐出来:“神鸥身后的人你们动不了,我们的人,你们照样惹不起……”/p
“你在威胁我!”/p
“威胁?我只是在警告你,别妨碍我们办公事,否则,你可担不起帮凶这个罪名。”段潇安笑了笑,又立刻恢复了严肃。/p
……办公室里陷入了尴尬,那个男人顿时无话可说,估计是在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p
“想清楚了吗?”段潇安故意摸了摸腰间,那个高管似乎能看到一个鼓起的东西附在段潇安的腰间,立刻吓破了胆,白脸都变得大青起来。/p
“okok……”那个人颤抖着重复着这个词,迅速当着段潇安的面安排完了所有事,退赛,包机,连提行李的都清清楚楚。/p
拿着一纸协议,段潇安满意地离开了办公室。/p
【切换回中文】“他不答应你真的要开枪?”段潇安的助手问道。/p
“呵,我连枪都没带,开什么枪……他心里有鬼,被吓个半死。”段潇安边说着边给吴恺歌打了电话。/p
一切搞定!/p
这个时候的彩虹战队已经回到了酒店里,陈缘一直抱着他的平板,上面显示着红点的动向,这个红点像是摆在饥饿孩童面前的糖果,诱导着他步步跟随……/p
夜晚,委内瑞拉的城市灯火暗淡,但这里的星星亮得出奇。那个红点就这样悬在海面上,一点一点想另一个板块移动。/p
又是不眠夜。/p
段潇安还不能跟着彩虹回去,很多的后续调查还需要他亲自上手。/p
对外公布,彩虹退赛,一片哗然……媒体在明面上闹得要紧,彩虹每分每秒心里都在玛玛逼。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一个投资商撤资,那些资金还是源源不断地供入,所有的东西都正常地出奇,没有电话也没有邮件,那些商人安静得像和风起云涌的赛场是两个世界。/p
越是这样,吴恺歌就越是心慌……他突然想起裴非衣说的话:“我会尽力帮你!”一连辗转了几下,大概也懂得了为什么会这样,有一种霸道叫做不用出面光听名字就能把人吓得不敢动,裴非衣早年就积攒了这种霸道。/p
第二天来时七台车,回时六台车。当李暮把跑车再次开进乌漆嘛黑的大货仓是,竟然心舒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徐秋阳坐在李暮的副驾驶,显得有点无奈。/p
“你害怕吗?”她突然问。/p
“什么?你问什么?”李暮专心致志打着方向盘,没注意徐秋阳在说什么,只知道它是一个问句。/p
“每次进入这种伸手都不见五指的货仓,我都挺害怕的……因为当我再次从这个地方把车倒出来,眼前只有那些蜿蜒曲折的赛道,和我根本不熟悉的对手,我害怕我启动跑车的那一秒就是看见阳光的最后一秒。”徐秋阳声音有些不太对,听着让人鼻子发酸。/p
一个刹车,李暮把车准准地停在固定的位置,他熄了火,引擎的声音缓缓消失……他转头,看着徐秋阳被头发隐隐约约遮挡住的侧脸。“你进这种地方很多次了吗?”他问,李暮特地加快了语速,好让气氛轻快一点……/p
“很多,很多次……”/p
李暮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徐秋阳的头,露出这个年纪本就有的阳光笑容:“有什么东西是我姐怕的!没有!绝对没有。”/p
徐秋阳拍开他在头顶晃动的手,眼睛对上他咧嘴笑得虎牙全都露出来的脸,做出一副“你手脏我嫌弃”的表情:“刚刚骗你的,你也信?!”/p
“我去!别老逗我好吗?我以为你真哭了……”他无奈地看看着秋阳,心里跑过无数只草泥马。/p
接着,大家都回到了客舱,那个红点已经回到了祖国,还在不停地往南部移动……/p
陈缘点了杯可乐,一手端着易拉罐一手在平板上划开来划去,他把吸管咬起来,又让它落回可乐里,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p
“怎么样,你看出点什么来没有……”姜禹潮问陈缘。/p
“他们再往南部移动,准确的说,东南方向。”陈缘猛喝了几口可乐,回答完还满意地打了个汽水味的嗝。/p
“没错了,我国的东南有些地区已经属于亚热带,还分布着大大小小森林,那些地方同样高山和热带树林共存,还有怪石嶙峋的喀斯特地貌,成千上百条瀑布,只要足够小心,伪装出一个安赫尔瀑布赛场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