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你除了接确张世平的血迹,还看到其它人的血迹吗?”聂傲天认真的问道。
白雪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在我刚找到你的时候,王长庆扶着你下山,当时你不他们俩不是忽然摔倒了吗?我向村林中开了一枪,当我追过去时,发现地上有几滴血迹。”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呀。”聂傲天像是发现了宝贝,急忙拿着白雪的衣服,看了看:“这很有可就是凶手的血,可能滴到树上,或树叶上被你无意中蹭上了。”
“安妮姐,你吃饱了吗?吃多了容易发胖。”聂傲天着急的说:“能不能先把这血化验一下,你再吃啊?”
安妮无奈了看了他一眼:“这公安局,又不是你们家开的,你着什么急呀?”。
“噗嗤!”凌菲捂着嘴笑了笑:“安妮姐,你越来越像我们中国人了,什么话都会说了。”
安妮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这倒了,我差点把我忘了,我是美国人?”。
“安妮,你总这样想可不对,你已经嫁到中国来了,就算是中国人,你可别总想着,自己是美国人,这样不好啊。”聂傲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安妮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觉着,我在这也呆不久了。”
“安妮,你是想回……”
“行了,你还想要化验报告吗?想要的话,就别那么多话。”说着站起身,看了一眼付春生:“解剖专家,吃饱了吗?我这还需要你的帮忙。”说完,她倒先走了。
付春生这时吃的真起劲呢?听安妮一说,急忙把剩下的饭菜急忙吃完:“来了,马上来帮忙。”说着,急忙追了出去,顺手,还把周健盘中的半只烧鸡给拿走了。
“我的鸡……”周健得大声喊。
但付春生摸过的东西,他那敢吃啊,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天哥,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那有从人家盘里抢食的。”
聂傲天一笑,看了凌菲一眼:“他怎么,这么怕安妮呀?”。
凌菲看着付春生的背影笑了笑:“因为,安妮姐管着发工资呢?他要敢迟倒一次罚二百,不积极配合,罚五百,就他那点工资那架得住安妮姐罚呀。”
聂傲天一听,真替这个老朋友捏把汗,能在这么个上司身边干这么长时间,自己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我可听说,付春生这个月已经吃半个月泡面了。”凌菲又补充道。
怪不得这小子见了肉,就跟见了媳妇似的呢?原来根在这里呀。
“凌菲,你说付春生也老大不小了,你说他和安妮……”
凌菲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别看安妮姐平时笑笑哈哈的,其实她的心事很重,并不是她看不上付春生,而是我觉着,他们就不是一类人。”
“他们当然不是一类人了,一个是解剖尸体的,一个是化验科的,如果夫妻俩都跟尸体打交道,那以后相处都是个问题,总不能一张嘴就说:今天我化验了个男尸;付春生就说:今天我解剖了个女尸;他们俩倒不了一块。”周键一边吃,一边分析道。
聂傲天想了想,还真是有点道理,虽然,安妮是化验科的,但她本身,并不喜欢接近尸体。
“你们聊,我去找一个安妮。”忽然白雪站起身向外就走,当她走了几步,忽然又转回头:“聂傲天,我知道安妮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聂傲天急忙问。
“像她男人那样的?”白雪淡淡的说道:“我听她说过,有个人身上,有他男人的影子。”说完,白雪迈步走了出去。
聂傲天听到这话,当时就楞那了;凌菲看着聂傲天,眼中就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周健一看,这地方随时都会发生战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个字溜。
“服务员,把这几个菜给我打包,再给我准备两分米,我一会儿过来取啊。”说完这话,这小子冲聂傲天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跑了。
聂傲天当然知道,周健是什么意思了,心中暗骂这小子不够义气,你要在这,凌菲怎么着也得顾及点情面,不会发太大的火,你小子这一走,她不知会怎么样呢?
那知,完全出乎聂傲天的意料之外,凌菲并没有发火,而是笑了笑:“你紧张什么?”。
“紧张?我,我紧张了吗?”聂傲天急忙解释:“我,我主要是口渴了。”聂傲天说着,急忙喝了口茶。
“你放心,他说的并不是说你,瞧把你吓的。”凌菲拿出餐巾纸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吃饱了吗?用不用再给你打包一份。”
怪事,这事太怪了,要以凌菲以前的脾气,早掀桌子了,今天怎么没发火呢?白雪说那话的时候,已经很明确的指出是谁了?难道凌菲没查觉到?
“不,不用了,我吃饱了?”
“那我们走吧。”说着,把钱包递给他:“把帐结了。”
聂傲天一怔,凌菲挺照顾自己面子的啊,知道自己好几个月不发工资了,没有钱。
“啪!”聂傲天猛的一拍桌子:“老板结帐。”
凌菲看到他充大款的样子,抿着嘴笑了笑;两人结了帐走了出来,把钱包递给她:“那个**在钱包里,回头找你爸报了啊?”。
凌菲一笑:“不用,这点小钱,我还出得起。”
“啧,你怎么不会过日子呢?以后生孩子,买尿不湿,小孩用,很花钱的,你可别只顾眼前,不想以后啊。”
凌菲听到这话,脸如火烧一般:“你,你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