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风知道她是有意给自己和余萍萍创造机会多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点头道:“好!”/p
澜香回首,又朝余萍萍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腾空而起,很快消失在天际。/p
目送她离去的二人,缓缓转首。/p
四目相对,两人忽然都觉得有点尴尬。/p
张宇风挠了挠头道:“接下来我们去哪?”/p
“你说去哪就去哪,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都成!”余萍萍脸颊微红,小鹿撞撞。/p
以前尚还大胆,确定关系后,反倒六神无主了。/p
张宇风心头微震。/p
随即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不若走走看看吧!”/p
余萍萍乖顺的“嗯”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张宇风的身后……/p
接下来的几天,张宇风每天比试后,就与余萍萍到处游玩。/p
当然,比试的时候,他出手不再那么狠辣。/p
虽然还是一招败敌,但已经温柔了很多。/p
有些对手只是失去了再战之力,尚还能保持清醒。/p
而余萍萍,这几天心里都是甜丝丝的。/p
在经历过初时的羞涩后,已经放开了很多。/p
每次和张宇风一起出游都有说不完的话题。/p
似是恨不得将自己从小到大,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与张宇风听。/p
也许这就是爱情,在对方缺席的所有时光,忍不住想要分享自己那时的点点滴滴。/p
人说,抚平爱情的伤痛,最好的良药就是注入新的一段感情。/p
这段话或许是对的!/p
张宇风笑着,听着,偶尔也说点自己的趣事。/p
有余萍萍的陪伴,他的心情豁朗了许多。/p
至少已经不再痛恨难过,而只是记在了心里深处。/p
两人的感情平稳,持续升温。/p
在此期间,金丹比试前十万名已经出来。/p
剩下的各路弟子热情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高昂。/p
只因这是一次扬名立万的机会。/p
取得的排名越高,代表实力越强横,也就越能被人与重视与尊敬。/p
是故,大家都卯足了劲力争上游。/p
越到后面,对手越强,比试也就越激烈惨况。/p
但对张宇风没有什么影响。/p
他的实力已经不是金丹可以抗衡的了。/p
除了刚开始的易不凡,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像样的对手。一直都是一招败敌,高歌猛进。/p
金丹比试已经渐临尾声。/p
随着越来越多的弟子被淘汰,空出的擂台也越来越多。/p
是故,/p
一众弟子也不再像前几日一样,一天只比试一场,而是一天要比试好几场。/p
这一日,正是人界金丹期弟子的决战日。/p
张宇风在甩飞几个对手以后,号牌上的数字一变,整个人被一团白光包裹,传送到了另一座擂台。/p
视线刚刚清晰,张宇风便是一怔。/p
在他对面站着一个长行脸,小眼睛,满脸痘印的青年。/p
正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对手——朱荣!/p
朱荣也是怔了一下。/p
随即目光变得森然,直让人感觉冷到了骨子里。/p
张宇风避开他的目光,满嘴苦涩道:“兄弟,你不是我的对手,认输吧!”/p
“呔!”朱荣一声大喝,双目圆瞪道:“谁是你的兄弟,谁要跟你轮输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一个人可以从这个擂台上走出去。”/p
张宇风还未说话,/p
却听见“铛!”地一声,/p
铃声响起,比试正式开始/p
朱荣也不废话,翻掌取出傲天锤,盯着张宇风,气势汹汹的道:“拿出你的灵器来,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认输!”/p
他扬了扬手中的锤子,道:“说不得,今日,我就要拿我父亲的傲天锤,为他报仇雪恨。”/p
张宇风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装作勇武的样子,越勇武说明你越心虚!”/p
朱荣脸上怒气一盛,就要发作。/p
张宇风连忙推掌制止,打断他道:“不若我们来打个赌。”/p
“我站在这里不动,任凭你攻击。/p
倘若你能伤我分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p
倘若不能,你也不跟我要死要活,自己认输下台,如何?”/p
朱荣扬锤一指,暴喝出声道:“姓张的,莫要小看了人!”/p
张宇风也怒了,目光盈煞,道:“恁地啰嗦,就说你敢不敢吧?”/p
见他发怒,朱荣十几年养成的习惯,差点就要献媚。/p
但猛然清醒了过来,生生的克制住了。/p
他脸颊绷了绷,双目发红道:“好!我答应了!”/p
说罢,他高高地一跃而起,双手握锤,凌空砸向张宇风的天灵盖,口中暴喝道:“纳命来!”/p
劲风扑面,吹地张宇风发丝飘扬,衣袍猎猎作响。/p
张宇风神色肃穆,抬手伸出一指,迎着傲天锤,缓缓的点了过去。/p
两者甫一接触,便听见“轰”地一声巨响,/p
一股能量以两者触点为中心,“嗡”地扩散四周。/p
朱荣凌空咬牙,却任凭他如何努力,也再也不能前进分毫。/p
张宇风嘴角勾起,曲指一弹傲天锤。/p
朱荣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p
连人带锤,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p
双脚刚一落地,朱荣犹不信邪,立即弹跳而起,反手又是一锤砸下。/p
然并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