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伽罗一夜未眠,有些疲倦,用了些饭便开始休息。醒来后已经近傍晚,她走出客栈与夕歌到村镇街上转转,看看有什么发现。/p
正走间,忽然听到街道旁边两个『妇』人在说话。/p
“你听说了吗,张家嫂子夜半估计被虎伤了,人快不行了。”/p
“是吗?老虎闹的这么厉害,难道她半夜出去了?真是不幸。”/p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苏伽罗的心思飞扬起来,便叫夕歌去打听张家在哪里。/p
沿着一条巷子往南走了一段,便到了张家附近。/p
苏伽罗想要确定一下,一眼看见不远处一个『妇』人正在井边汲水。/p
“这位大嫂,我想问一下,那边第二家是不是张家?”夕歌上前很礼貌地搭话。/p
那『妇』人缓缓回头过来。/p
夕歌不由就后退了一步。/p
苏伽罗发现一样,立刻靠前查看,当她迎上那双眸子时,不由暗吸了一口凉气。/p
那眼眸呆滞,转动缓慢,却发出慑人的神『色』。/p
“请问,那边第二家是张家吗?”苏伽罗敛了心神,再次问道,同时将夕歌往身后拉了一下。/p
这双眼眸绝对不可能是正常人的眼眸。/p
对峙了片刻,那夫人终于机械般地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依然转头去汲水。/p
两人走开一段距离,夕歌不由用手轻拍着胸口,低声道:“小姐,吓我一跳。”/p
苏伽罗转身去看,那夫人已经提着水离开了,那敏捷的身姿与呆滞的眼神很不配套。/p
进了张家,隐隐有哭声,是个女孩。/p
这是一户贫寒的人家,房屋破旧,屋里陈设简陋,里间一个男人与一个小女孩正守在边。而*******躺着一个女子,脸『色』白中带青,情况不妙。/p
男子这才发现有人来了,正诧异间,苏伽罗道:“我听说村里有人被老虎伤了,特意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救。”/p
男子闻言,忙让出来,感谢了几句道:“昨夜我睡得早,也不知道她何时出去,天明我醒来,发现她竟然倒在院中,浑身是血。”/p
苏伽罗微微点点头,轻轻去撩开女人的衣衫检查。只看了一眼,心里的猜想全部化为事实。这女人身上哪里是老虎所伤,分明是自己的刀刃砍伤!/p
这个女人正是昨夜堵截自己的老虎中的一只!/p
“我替她包扎一下,不过她失血太多,情况不好。”苏伽罗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粉末,散在女人的伤口上——好在昨夜这个女人可能经验不足,不敢太往前冲,只重重挨了自己一刀,若是凶『性』大一些,估计已经像小溪边那只老虎一样死翘翘了。/p
趁着给女子包扎,她顺带检查了一下女人的身体,然后才告辞离开。/p
另外几家的情况基本一样,家人都不知道他们何时离开,去了哪里,但回来都伤了,轻重不一。/p
村里的医生都即使去做了处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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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夜,沈云卿便来了。/p
苏伽罗将自己所见告诉了他,“这老虎是人所变,很可能如你所言,是中了巫蛊。”/p
“那些人身上可有什么标记可寻?”沈云卿听了苏伽罗的话,神『色』格外凝重,这可怕的巫蛊之术竟然可以将人变为老虎,若不找出一些判断的痕迹,掩藏在人群中的老虎,无疑容易引起恐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