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尚的此人身份,相当的不简单,他不单单是一位九品丹王,而且他还是离恨天仅有的一位二品符术师。/p
因为符术师的身份,也代表着,他跟常人不一样。/p
如丹皇这样的存在,都想要讨好于他,若是将来此人成为三品符术师的话,那么其定然能够如日中天,整个离恨天的炼丹符,都得由他来提供。/p
原本此人是闭关的,可如今,他听说有人欺负他的儿子,当即来了火气。/p
他本就晚年才生子,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自然是无比的照顾了。/p
王云尚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丹王跟丹皇们之后,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何德胜的身上。/p
王云尚朝着何德胜一拱手,道:/p
“何兄!”/p
敢如此称呼何德胜的,恐怕也只有此人了。/p
“王兄怎地来此?”/p
何德胜如何猜不出来,这王云尚到来此处,无非便是为了其儿子被赶出天圣堂的事情。/p
此事对于王云尚而言,乃是奇耻大辱。/p
“何兄,还有在场的诸位可知晓,老朽这一生,都在忙于炼丹以及忙于钻研符术之道,老朽已经活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岁了,再有一年,老朽便可以成为十万龄元老了,老朽这儿子,乃是老朽于百年之前,有幸得到一枚还孕丹,这才产下之子,老朽对他更是格外的在意!”/p
王云尚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朝着凌阳所在的方向望去。/p
因为他的儿子说过,是一个年轻的炼丹师。/p
这儿的炼丹师,如此年轻的,除了凌阳之外,没有他人了,又不会是旁边那个十几岁大的小厮。/p
所以王云尚这话,是对凌阳说的。/p
何德胜自然是庇护凌阳了,他冷哼道:/p
“王兄,你儿子作弊,难道出一次丑还不够吗?”/p
“哼,胡说八道,何人能证明,老朽的儿子作弊?老朽的儿子,炼丹之时,老朽在一旁开导,他的本事,老朽一眼便知,都怪此子,故意说了一句老朽儿子作弊,此人分明想离间我等,何兄,还请诸位睁大眼睛,将此人轰出去,令他永世不得踏入离恨天!”/p
此话一出,王云尚高兴了,但其他人却是惊讶无比。/p
什么?要把丹帝赶出去?/p
离恨天千万年来,才出了这么一个丹帝,这区区二品符术师,居然要将其赶出去?/p
哪怕三品符术师都不敢这么做。/p
“王云尚,念在我等是兄弟的份上,老朽劝莫要这般为!”何德胜冷冷道。/p
“何德胜,今日是此子欺负到老朽的儿子头上来了,难道诸位不得给个说法吗?难道诸位觉得,老朽的儿子,不如他?呵,可笑,他是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四品丹皇罢了,老朽现已经出关,即将踏入三品符术师的行列之中,难道尔等要与老朽为敌吗?”/p
王云尚此话,是想要跟在场之人决裂。/p
这让在场的老者们如何好意思?/p
可在三品符术师跟丹帝的面前,他们自然知道,要包庇谁。/p
“小小三品符术师,也敢来此丢人现眼?你可知此人是谁?”徐敞顺冷喝道。/p
“老朽管他是谁?他就是天王老子,老朽今日就要将他赶出去!”/p
王云尚信势坦坦,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待他将三品符术炼出来之后,这儿的人都得给他些许脸面。/p
而他自然不会在乎,一个区区不到半百的小子是何人呢。/p
“那你就敞开耳朵,给老朽听好了,此人乃是离恨天数万千年来,第一位丹帝!”徐敞顺喝道。/p
“呵,丹帝……”王云尚嗤笑一声,随即他想到什么不对劲,他缓缓转过头来,“丹……丹帝?他……就他……”/p
“怎么?不行?”徐敞顺朝着凌阳一拱手道,“请凌丹帝说话!”/p
扑通一声,王云尚突然跪了下来,王景玉见状,赶紧上前来扶。/p
“爹,你这是……”/p
“丹……丹帝,妈呀,我们闯祸了!”王云尚的牙齿都颤抖起来。/p
可他如何敢相信,凌阳便是丹帝。/p
“你说你是丹帝,可有证据?”王景玉怒指凌阳道。/p
凌阳拿出一快铭牌,这是他的师兄发给他的铭牌,上面写着赫然是一品丹帝!/p
这东西象征着身份,岂会有造假之说?/p
倘若造假的话,整个炼丹界都恐怕容不得下他。/p
“用此来证明?如何?”凌阳淡淡道。/p
王景玉接了过去一看,又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凌阳的面前。/p
何德胜冷喝道:/p
“王兄,念在我等万年情谊的份上,老朽本想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蛮横无理,惊扰了丹帝,来人,将他们父子赶出去,永远不准他们再踏入此处!”/p
“不要啊,何兄,念在我等万年的友谊上,莫要如此啊!何况老朽还是三品符术师啊!”王云尚大喊道。/p
在他念出符术师的时候,众人都迟疑了一下。/p
凌阳这悠悠道:/p
“符术?我倒也会一点!”/p
“哦?”在场之人都露出震惊之色,就连王云尚也觉得惊讶。/p
“骗人,老朽踏入二品符术师,足足花了千年的时间,你才区区不到五旬,况且你是丹帝,又如何有时间炼制符术?”/p
王云尚辩解道。/p
凌阳拿出一叠炼丹符,他说道:/p
“此乃我所炼制的炼丹符!”/p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