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钱牡丹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然坐起又躺回去,也不再发出令人胆寒的怪声了,她大睁着眼睛躺在地上喘粗气,双脚在草地上不自觉地蹬动,仿佛有无尽的痛苦,但是却失去了发声器官的样子。/p
她的父亲钱袭看得心痛不已,厉声问:“郎中呢?!谁还有刀,什么刀都行,让我来砍!”/p
众人略有焦色地面面相觑,却无人出来献刀,鲍先生急忙问熠彤:“孟公子去东厕怎么还没回来?”熠彤作揖道:“我刚才一时大意忘记说了,我家公子依稀说过,他能做的都已做完了,接下来只好尽快砍手,而且他们……呃,他另有要事所以就先行离开了。”鲍先生再追问李郎中的下落,熠彤也是爱莫能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