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桓熙的身上不知被别人怎么摸过,一想到这个,樊夜简直不能忍受的皱起眉头。打心底的厌恶起桓熙,但是却依旧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自己的家,从来没有。
樊夜心烦意乱的叫老傅将桓熙带去浴池洗务必干净,语气态度极差,阴着的一张漂亮绝伦的脸堪比地狱罗刹,当然是美貌的罗刹。此时这美貌罗刹恨不得要老傅给他消毒。
手机不适时的响起,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是滕堂萱。樊夜一时间更加心烦,直接按了关机键扔到了客厅的软包沙发上,然后上楼去换衣服。
等他换好居家休闲的大领口v领薄衬衣下楼时,刚巧遇上正欲上楼找他,表情复杂的管家。
樊夜面无表情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漂亮的面部线条没有过多的感□彩:“洗干净了?”
管家勉强点点头,原本笔挺整洁的西装此时湿了大半,可见为桓熙洗澡时没少折腾。接着他表情复杂的道:“洗是洗干净了,只是”
樊夜长眉一挑:“只是什么?”
“您您亲自去看看吧。”
樊夜跟随管家来到二楼的客房,房门一推,只见仰趟在白色的欧式大床上,身穿宽大浴袍头发湿漉的桓熙脸色发红眼神迷离,身体如蛇一般磨蹭着柔软的床。宽大的浴袍褪到了胳膊肘,露出雪白的锁骨和香肩。修长的白腿高高抬起弯曲,跨间挺立的东西随着他难耐的翻身的刹那在浴袍下面若隐若现。
樊夜微微眯起双眼:“这是”
“刚刚一直用的冰冷的凉水为他洗澡,现在看来他似乎是嗑过药。”管家在一旁回答道。
樊夜淡淡道:“再给他泼点凉水,熬点粥给他暖暖胃,想办法哄他睡觉。”接着转身就走。
一个人在书房安静的翻看文件,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思绪里都是在担心桓熙现在怎样了。终于,他忍不紫上文件来到客房。在门口刚巧看到慈祥的madoo端着来了一碗白粥走来。
樊夜破天荒的心头一软,他伸手将adoo微笑着递给他后离开。
想到桓熙被包扎成粽子般的右手,樊夜无奈的轻叹一声。他刚一轻轻推开门,一个不明物体向他袭来,他反应敏捷的一手端着粥一手捉住不明物体是一只法兰绒抱枕。然后下一秒,又一只不明物体袭来,这次正中他的脑袋。手里的粥洒出一半,樊夜忍着烫感没有将粥摔了。他抬起阴沉的脸看向站在床上如同孝子般欢快的桓熙,后者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在柔软的床上又蹦又跳:“耶!正中红心!”
樊夜感觉自己的脾气在不断的经受着考验。他将粥放在床头柜,抽出纸巾细细擦拭着洁白如玉的手,对着桓熙命令道:“给我老实点!”
别说,桓熙果然老实的停止跳蹦。他晕晕乎乎的眯起双眼看向那碗粥,然后晃晃悠悠的想要下床道:“那是什么?酒吗?”
震耳欲聋的笑声如穿耳魔音,桓熙突然抱住樊夜大声笑道:“果然还是你最好了!”在樊夜的脸上“啪哒”一下落下湿湿的一吻,想要去拿粥却被拦住。
桓熙顿时撒起泼来:“啊啊傍我酒!老子要喝酒!!”樊夜紧紧钳制赘熙,桓熙气的拳脚招呼,“老子就是要喝酒!你丫的赶紧滚粗!老子要喝酒!!”桓熙即使再拳打脚踢当然也抵不过有武术功底的樊夜,樊夜一个翻身将桓熙牢牢压制在身下。桓熙见敌不过人了,疯了一般的撒酒疯,没过多会儿就体力不支的败下阵来。一时间二人都气喘吁吁的面对面,而由于之前肢体的剧烈摩擦导致刚压下药效没多久的桓熙现在身体一热,脸越来越烫。压在他身上的樊夜明显感觉到桓熙跨间某样东西硬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