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需要特殊服务吗?”大狗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个最不愿见到的人,他双手拉着一个麻瓜用的皮带yin测测的看着它,惊吓的一声嚎叫响在森林上空,随着一皮带抽过来就变成了一声哀咛。
“也许你听不懂,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些家里管不了不得不送到部队来的娇气少爷和渣滓我可没少应付,待会你就会像他们一样听话了,我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先生。”温斯特狞笑着一皮带抽到它身边吓得它身体一缩,见状温斯特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既然我已经认定你是布莱克了,你这个伪装自然没有用的必要了,还是说你对现在这个样子很满意?”
温斯特一脸漠然的看着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大狗,一人一狗盯着对方的眼睛,在大狗的眼中这个由黑se和白se两种单调的颜se组成的世界中,面前的男孩眼中那种漠视生死淡然的黑se瞳孔清晰的表达出一个意思:不听话你就去死。
大狗很人xing化的话叹口气,它最不愿的就是和这种经验见识超凡却又漠视任何人生命的人打交道。就算是当年食死徒那些家伙在折磨人的时候也会有很激烈的情绪波动,或激动、或快乐、或者是纯粹的感官刺激,只有像这个年轻人那样的疯子就算是杀人的时候脸皮都未必会动一下,也许在这些人眼中杀人和杀鸡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经历才会培养出这样的人,但大狗知道是必须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狗的爪子渐渐张开分裂cen的手掌,长长的鼻子慢慢缩了进去,头部和身躯开始伸长拉宽,最后,一个明显营养不良的枯瘦男子出现在温斯特的面前,一团肮脏、纠结的头发长长的垂了下来,看样子这段时间布莱克过的并不好,蜡状的皮肤紧贴在脸上的骨架上,如果只看头的话,在夜晚看到他的人大多都会直接把他给当成骷髅。
布莱克变cen形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用绑着的右手轻轻拽了拽绳索,但魔法绳索在他变身之后又自动缩回把他绑的死死的,在这个小小的平地上只有被绑住四肢的那只已经醒来的猫和同样被捆住他,在他四周连一块可以用到的石头也没有。眼见逃脱无望之后他把目光投向了从上至下自习打量着自己的年轻人,他的声音很嘶哑:“其实我一早就想见见你了。”
“是吗?或许吧,我更在意的是你的故事,能给我讲讲吗?”温斯特直接坐在他跟前的草地上,接着很顺溜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插在离他大腿只有一公分远的地方,毫不在意的说:“不过如果被我察觉到你说谎,那你就完了。你要感谢我以前那个伙计,他可是交给我不少折磨人的方法,我觉得你是不会愿意尝试一下的。”
布莱克的嘴角抽了抽,看到那个险些划破自己裤子的匕首他对此并不怀疑。他轻声说:“我的故事可是很长的,需要我重头说起吗?”
“你很配合嘛,这样你也可以少受点苦。”温斯特咧嘴一笑:“但决定权在我,如果我觉得是谎话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不需要说谎,也没必要说谎。我只能说我讲的都是真的,至于最后信不信取决于你。”布莱克一脸平静的说道:“我不是怕受到折磨,只是我的心愿还没有完结,我希望能够完成它,或者由别人去完成我相信你听完之后一定会帮我的。”
温斯特对此不可置否的一笑:“你放心,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听完你的故事,而这里也足够安静,你觉得这块平地怎么样?埋掉一个人绰绰有余,你说呢?”
“今年哈利已经13岁了,我的故事也开始于十三年前。”布莱克没有还嘴,他的经历和年龄使他可以面带微笑的回应一些讽刺,他遥望着湛蓝的天空已经陷入了回忆中,:“波特和我是好朋友,那时伏地魔正在四处寻找着那些和他敌对的人想要杀死他们,那时小哈利也快要出生了,为了安全着想他们想到一个方法,一个魔咒——赤胆忠心咒,只要找一个愿意为他们守密的人就能保住平安,他们选择了我···”
温斯特仔细听着,并不发表任何的平价。等布莱克说完之后只是轻轻用魔咒点了点绑着他左手的绳子,等他左手可以活动之后又点了一下刚刚坐的石头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杯,把水杯飘到他跟前之后又从魔杖中喷出一股清泉示意他喝一点水。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而十三年前真正凶手是小矮星彼得,那么证据了?把一切都推给私人是毫无意义的。”等他停下喝水之后温斯特才开始询问。
“他没死。”布莱克用脏兮兮的袖子摸了摸嘴角,语气十分的肯定。
“那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追丢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逗我玩吗?”温斯特扬了扬眉,拔出插在地上的匕首就要落下,布莱克在匕首落在身上之前大叫道:“彼得就在你身边。”匕首停了一下,继续落下,布莱克再次大叫:“罗恩的那只老鼠就是彼得。”
一丝疼痛从腹部传来,袍子有一块已经被血迹浸湿了,温斯特冷冷的说:“继续。”
喘着粗气的布莱克以极快的速度讲述着自己的发现:“十三年前彼得最大的碎块就是那个手指,但我知道他是自己假装炸死自己好脱身,你的朋友罗恩的那只老鼠不也是缺了一只手指吗?”
“但那可能只是巧合罢了,我不可能因为一只断了指头的老鼠就相信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