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的眼神再次阴狠起来,狠狠瞪着靳初七,靳初七也刚好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不期而遇,靳初七笑着走过来,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千万不要自作多情,永远不要。”
说完,靳初七和季深就上楼去了,只留下盛安然和季母在这里。
季母看他们都上楼去了,也没有再装,对盛安然很不客气:“他们都上楼去了,你不上去?”
盛安然见季母如此,也不好在说些什么,跺了跺脚,跟上了靳初七他们的脚步。
楼上有一间练习室,几个人在里面排练是最好的,所有人站在一起讨论待会要怎么排练,音乐要什么时候切入进来。
盛安然和他们格格不入,当初盛安然参加进来是因为季深在里面,并且还有靳初七,她是故意进来的。
其实她现在除了学习和小时候学的一些才艺,什么也不懂,与在场的才子才女,形成了完全的对比。
盛安然坐在角落,眼睛毒辣的瞪着靳初七,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才不会这么失控加入了这什么毕业典礼的排演。
所以说,爱上一个有喜欢人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因为一旦自己不顺心的时候,就会把事情推到被喜欢的女生的身上。
现在盛安然就处于这样的情况。
靳初七见盛安然坐在地上,没有和大家一起参与,便冷声道:“盛安然,这是集体活动,不是独角秀。”
季深也点了点头:“对,安然同学,一起过来吧。”
在盛安然眼中,靳初七好意叫她,变成了那最不堪的羞辱,盛安然每次都怀恨在心,这次也不例外。
季深的笑容让盛安然着迷了,猛的发现靳初七再次吸引了季深的目光。
盛安然找了个借口出去了,里面的人都没在意,还在讨论着。
突然,一声啪的声音传来,房间里的电全部都灭了,停电了!
几个胆小的女生尖叫了起来,季深朝楼下走去,还好季母已经出去了,要不然免不了一顿唠叨。
门突然被打开,天太黑完全看不清楚,靳初七的胆子本就没有多大,加上现在门被打开,不知道谁进来了。
“是季深吗?”
靳初七试探的问出口,对方并没有回答。
突然,一直冰冷的手抓住了靳初七的脚腕,靳初七尖叫起来。
旁边几个人被吓了一跳,季深听到靳初七的声音赶紧跑上来。
可是天太黑,根本看不出什么,也锁定不了靳初七的位置。
靳初七此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脚,去摸的时候才知道,是人手。
但是靳初七根本不知道是谁的手,完全是被下懵了。
“靳初七!你在哪里啊?”
靳初七听到有人再叫自己,应了一声,她努力地四处张望着,可是还是看不见。
靳初七恍恍惚惚站起来,发现脚踝上的手已经不见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本来想要向前走,却突然身体往前倾,靳初七愣神之际,靳初七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
之前落入湖水的恐惧感再次上升,下意识闭上眼睛,手腕处一阵刺痛传来。
突然,来电了,大家看着地上的靳初七都倒吸一口冷气。
靳初七此时手腕上又一道五六厘米的伤痕,血淋淋的,让人毛骨悚然。
周围人一阵惊呼,挤过来的季深看待这一幕,惊讶了:“靳初七,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就拉起了靳初七的手,这一幕落去盛安然的眼里,她只觉得刺眼。
靳初七,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公平的,你抢走了季深的关注就要忍受我的报复,这很公平,很公平。
季深扶着靳初七去门口的医药店里买了点消毒用的酒精和纱布,然后在路边的长椅坐下,悉心帮她包扎起来。
“季深,谢谢你。”靳初七抠了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
季深顿了顿,脸上的笑意绽放开来:“没事儿。你跟我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哈哈。”靳初七微微一笑。微风吹来,将她额前的碎发托起,轻轻地拂过季深的脸颊。
“嘶——”
“怎么了,很疼吗?”季深见靳初七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关切的问道。
“没事儿,就是有点刺激到了。”靳初七强颜欢笑着说道,清丽的眉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拧到了一起。
“那我直接给你包扎吧。”季深小心翼翼地朝靳初七洁白的手背吹了几口气,然后淡淡地笑道,“记得回家再清理一下伤口。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手背上痒痒的,凉凉的,倒是比刚才舒服多了。
“嗯,好。”靳初七笑靥如花地点了点头。
看着白色的布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背上,靳初七连连道谢:“季深,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帮我疗伤。”
“你当真要谢我?”季深在靳初七的手背上打了个结,眼里闪烁着琉璃般的光芒,语气里充满了玩味。
“啊?”靳初七有点摸不清头脑,歪着头看了看季深。
看着靳初七澄澈的眼眸,季深突然想到了靳司年。他的眼里划过一抹真切的失落,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靳初七和季深回到庄园的时候,靳司年正好从屋里面准备走出来。
看见那两个亲密无间的身影,靳司年脚步一顿,脸色少有的阴沉。
“季深,谢谢你送我回家。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靳初七一边从包里拿出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