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毒『性』没完全消除?靳初七惊慌不已。她拼命忍耐着,想等到有医生进来的时候呼救,可是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她的额头,脸上都冒出了冷汗。
双脚麻木,动弹不得。
司年,靳司年,靳初七的意识开始混『乱』,她的嘴巴里开始不自觉地喊出靳司年的名字。
靳司年,你在哪,救我。
靳初七面容痛苦地倒在床上,她蜷缩在床的角落,疼痛中她强忍着拽住了床边的手机,拨通了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靳司年,救我……救我……”靳初七的声音已经虚弱不已,全凭毅力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靳司年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七七你别急,我现在就过来。”
电话里头没了声音,靳司年知道靳初七一定是出事了,挂掉电话,他快马加鞭往医院赶。
“总裁,总裁,你要去哪里。”秘书满头大汗地追着靳司年跑,想要把靳司年拦下来。
“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你去跟他们说一下。”
“总裁,不行啊,您刚刚半路接电话大家已经有意见了,您现在又半路离开,他们的意见会更大的。”
秘书苦着一张脸劝靳司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会议室那群大腕的口水淹死的场景。
靳司年明令规定过,他开会期间不能允许接电话,可是他自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了电话,还半路离开,要知道会议室里都是一些上层啊。靳司年今天要讲的项目都是要他们一起完成的呀。
总裁,你不能走啊,千万不要这样啊。
秘书不断地在心里祈祷着,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靳司年却没有理会秘书的话,只是加快步伐往地下停车场走。
“总裁,您也说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如果没有开完,公司可能会有惨重的损失,总裁,您就先回去把会开完了吧?”秘书如临大敌。
开什么玩笑?靳初七现在有危险,我还开完会再过去?自己的秘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靳司年一副厌烦的样子。
他打开车门想坐进去,秘书伸手想拦住他。
“你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靳司年提高了音量,用威胁的口吻对秘书说。
秘书知道靳司年生气了,她不甘心地松开是手,怯生生地对靳司年说:“您,您是。”
“那现在就立刻回去告诉他们会议推迟。”靳司年面无表情地说。
说完了靳司年就用力把车门关上,飞驰而去。
这下完了,秘书一副自己要完了的样子,苦着一张脸,提心吊胆地慢慢踱回会议室。
她现在对靳司年这个总裁越来越欲哭无泪了。
这段时间,靳司年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总是一有事情就不来公司或者像现在这样开会半路溜走,给她留下一堆的烂摊子。
但是也像是靳司年说的,他才是老板,所以即使她意见再大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背锅的是她,她又要不停地对那些难缠的上层做解释,不停地为靳司年道歉,还得接受他们气愤的谩骂。
好吧,谁让她选了个这么奇葩的主呢?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一听到靳司年走了,会议里的人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总裁因为有急事现在要离开,我们的会议需要推迟举行。”秘书压着嗓子地道歉。
“搞什么?玩我们?大费周折把我们召集起来,现在一句有事就撇下我们走了?把我们当什么了?”众人开始各种表现不满,如果靳司年在这里他们可能不会这么大反应,但是现在靳司年走了,也就剩秘书给他们开刀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总裁真的有急事。”秘书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你们总裁是大忙人,那我们呢?我们就整天闲着没事干吗?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众人开始不满起来,会议室一片嘈杂,秘书着急地打电话给靳司年,却被靳司年一把挂掉。
靳司年压根就是不想理这事了,他这个行为就是告诉秘书这件事你给我办了。
玩了玩了,这下玩了,秘书在心里痛哭,她原本以为这个回忆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没想到靳司年还是半路跑了。
秘书现在还是得对会议室里的人一阵陪笑:“对不起,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的,你们先不要着急,我们大家都互相理解一下,我们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们总裁这不是不得已嘛?还望大家海涵。”
秘书不停地赔笑赔罪陪骂,心里把靳司年全家问候了一遍。
这个时候的靳司年正在马路上飞驰,他一刻也不能耽误,靳初七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得出她很虚弱了。
靳司年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把油门踩到底。因为心急,在拐角的时候靳司年也没有放慢速度。突然间,前方闪出了一件庞然大物,靳司年一惊,连忙打方向盘,来了一个大的急刹车。
是一辆货车司机。
前面的货车司机似乎也被吓到了,也手忙脚『乱』地刹车,两台车最终以很危险的间距成功错开。
靳司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事,不然时间又要被耽误了。
就在靳司年庆幸没有出车祸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挡在了靳司年的车前。
刚准备启动车子的靳司年不得不下车,是那个货车司机,正一脸怒气地瞪着靳司年。
“你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