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焦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满头大汗,开始忍不住崩溃起来,“怎么办,初七会不会有什么事,怎么办啊,呜呜。”
三人看着乔安安,都没有说话,脸色都很绝望。
心灰意冷,绝望至极。
毫无疑问,医生为什么会脸色大变大家都能猜得出原因。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人能怎么办。
他们不知道,这一扇手术门隔着的是否是生离与死别,不知道这扇门重新被打开后,靳初七是否能睁开眼睛朝着她们笑。
他们多希望靳初七起码能用微弱的声音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她没事。
也比这样无知无觉地躺着,毫无征兆地病情加重要好的多。
深夜的医院虽然依然偶尔有几个医护人员在走动,却比白夜看起来要冷清地多。
整个医院似乎笼罩在一股阴森森的阴影中,怪异的气氛让人脊背发凉。
医院是最靠近死亡的地方,也是最靠近新生的地方,这样的一个地方,绝望与希望交织,生存与灭亡重叠,才真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破灭,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已经把四个人折腾地疲惫不堪。
“席城……”乔安安停在了席城的面前,眼巴巴望着席城,声音里很明显带着哭腔,她再也经受不起更多的打击了。可是她该知道,即使是席城,又如何能有别的办法呢。
在死亡面前,他们曾经的辉煌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