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去,外面大街小巷是庆贺声一片,吹喇叭的、打鼓的、敲锣的,那叫一个热闹,离老远我就看到秧歌队里打头的那个黑老头,好悬没把我气死,我们这边准备去赴死呢,这老家伙还在这儿穿的大红大绿的跟老太太玩飞眼呢,长没长心呐,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不是!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揪住周老头的衣领子,往下一拽,照着后脑勺就是一顿猛抽!那把旁边老太太吓得:“啊,雅蠛蝶!杀人啦!”
我心说,大妈你这日语都是在哪里学的,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这时,身后传来周老头的声音:“嘿,都要走了,你干嘛呢?!”
我一扭头,就见到身后同样站着一个黑漆漆的老头,纳尼?周老头?那我揍的这个是谁呀……我把老头拽起来一看,呵,跟周老头一样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都跟黑煤球似的,但其实这两个不是一个人,仔细看还是有分别的,周老头属于煤球黑,我打的这大爷属于非洲黑,黑又亮。
我笑呵呵的跟大爷道歉:“哎呦,不好意思哈,大爷,打错人了。”
大爷啼哩吐噜给我来了句不知道哪的外语,好嘛,原来这大爷还真是非洲人,怪不得我看着那么像周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