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谢氏,古代着名门阀之一。
陈郡谢氏起家于魏晋时期,在着名的“淝水之战”中,以谢安为首的谢氏家族为东晋大胜立下至伟的贡献,奠定了陈郡谢氏为东晋以及南朝的当轴士族。
陈郡谢氏还出了许多于文学贡献与艺术才能的杰出人物。以至后人将门阀士族鼎盛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比喻为“王谢”并称的年代。
南朝四大盛门“王谢袁萧”第二位,兴起于曹魏,衰落于南朝梁,至南朝陈亦有人出任高位,但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
在南朝末年,与很多士族一样走向没落,在关中,只有兰陵萧氏那样繁盛到唐朝,其余几家全都退居江南。
谢家全都是走仕途,文武兼备,是实打实的士族豪门。
“伯伯,那我以后该当如何?”
程处亮挠挠头,“您老给小子指条明路。”
“没有名路。”李绩顿了顿,“要么你媳妇不要了,要么你找个办法赢了谢赛飞!”
说完,李绩又提醒道,“谢赛飞文武双全,有在世谢安之称。文学方面和你不相上下,物理方面嘛……”
李绩毫不客气的挥挥手掌,眼里也露出来鄙夷之色,“谦虚点说,他能打你五个!”
“小侄又不是匹夫。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程处亮摆出来很无耻的架势,“在者我也不傻,我一个人打不过他,我还不能一群人锤他吗?罗通快回京述职了,我打不过我让罗通干残他!”
“罗通也打不过!年青一代的话……”李绩神秘兮兮的看着程处亮,“你们家那位能打过他。”
“我们家?谁啊?”
“程铁柱!”
“可拉倒吧,俺哥打铁还行,打架不行的。”程处亮摆摆手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程铁柱尽得老夫和牛进达的真传,还从敬德那里学习了马槊和步槊,他可不是一个打铁的。”
“啊?”程处亮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绩,“伯伯,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看着他挺憨的,鬼心眼子多着呢,和你爹一样。”
“伯伯,谢赛飞什么时候进京?这事儿会不会闹到朝堂上去?”
“下个月进京,肯定会闹到朝堂的。药师以前已经答应了婚事,可你和李银环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药师现在也很难做人。”
“那我半路干掉他?”程处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滚!”李绩一瞪眼,“老夫不和愚蠢的人聊天。”
“开个玩笑,您老别当真。”程处亮略微沉思了一下,“伯伯,您确定,无论文的还是武的,我都不如他?”
“确定!”李绩重重的点点头,“你唯一能胜出的,就是比他长得俊俏一点。”
“伯伯,您老别光寒碜我了,帮我想个办法。”
“没办法。”李绩耸耸肩,“你抢人媳妇,还让老夫帮你善后?”
“您不是我伯伯嘛,不找您找谁?”
“你随便找个人,像是房遗爱、杜荷他们那样的,找茬和谢赛飞起点冲突,然后把事情闹大。不用谢赛飞闹到朝堂,你把事情闹到朝堂。”
“然后呢?”
“哪还有然后?走一步看一步,要看谢家怎么接招,咱们在出对策。”
“咱们?”程处亮笑了,“伯伯,你这是要好人做到底了?小侄谢伯伯!”
“也没啥,李震和谢家有些小冲突,吃了闷亏。老夫也不算是全帮你,但你要把谢家的脸面狠狠的按在地上踩,别让老夫失望!”
“伯伯,您老就瞧好吧,您老帮我坐镇,我能大杀四方。”
离开了李绩的府邸,程处亮神清气爽。
可以一抬头,发现高士廉坐在在家的大门槛上,手里还攥着一个紫砂壶,对他招手。
程处亮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舅老爷,您老叫我有事儿?”
“谢赛飞要来长安了,你就去找英国公,腿脚挺勤快啊。”
程处亮的脸一红,“没招啊,得找个让我心安理得的。不然这事儿我好像也不占理。”
“不是好像,你就是不占理。”
高士廉顿了顿,“老匹夫让你把事情闹大对不对?”
“舅老爷,您老神人啊,这都知道?”
“李震和谢家有仇,老夫略有耳闻。”高士廉顿了顿,“老夫再给你个提醒,你把王敬直和房遗爱拉下水。”
“为何?”
“王珪也和谢家有仇。”高士廉抿了一口茶,“去年礼部考评,谢家的官员都是中等。谢超群在礼部大骂王珪不懂规矩。以前的考评都是要雨露均沾,王珪做了礼部尚书之后,都用实际的测评成绩上报皇帝。谢家在江南的势力太大了,陛下什么心思王珪也懂,肯定要稍微的打压一下,就是老家伙不会做人,做的太明显了。”
“王伯伯为人耿直忠诚,如果会圆滑的话,他就做不了礼部尚书了。”
“这话没错。除了他,也就褚遂良能做礼部尚书了。”高士廉顿了顿,“娃啊,你要记住,朝堂的风向会偏向与你的。”
“这……”程处亮挠挠头,“不懂。”
“三省六部的老爷们,谁也不愿意看到武勋世家和士族联姻的,尤其是李药师,他们家地位特殊。是你高攀李银环了!”
“……”程处亮白了高士廉一眼,“我们家也是武勋世家的好不好?”
“那是你爹用实打实的战功换回来的,只是你们一家,不代表你们程家全族。药师不一样,他是武勋世家之首。”
“贵圈真乱!”程处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