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坤心道:“原来是了因师伯,数年不见,我正好参见,何以师父让我躲在房中?”
只听了空说道:“师兄请进。”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即又关上,洪亮的声音又再响起:“方丈师弟伤势可好些了吗?本初也在啊!”
“见过师伯!”
“师兄请坐,多谢师兄关心,伤势不轻,好在性命无碍。”
“那宇文宗的玄天功果然厉害,不过他似也受伤不轻。若非方丈师弟拦着,老衲早已取他性命!虽说方丈师弟答应与他单打独斗,但宇文宗野心极大,这一离寺,江湖只怕再无安宁。”
“师兄教训得是,是我迂腐了。师兄找我有何事?”
“方丈师弟言重了。了因想跟方丈师弟当面请示,请准许我下山,一来了尘师弟下山办事,久无消息,我心有不安。二来宇文宗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玄天门会对武林不利,我下山正好探探究竟,也好见机行事。不知方丈师弟意下如何?”
“师兄想得周到,请师兄便宜行事。再者,我想劳烦师兄,下月赴丰城,参加剑池品剑大会,师兄意下如何?”
“谨遵方丈师弟法旨,如此了因先下去了,师弟早些安歇。”
“好,师兄慢走。”随即便是开门关门的声音,脚步声渐行渐远。
了空道:“坤儿你出来吧!”李羽坤急忙走出内房。
了空道:“你出寺去吧!下山之后,赶回丰城,万事小心,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