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负责?给他生个孩子?遵从他的意思,帮着他和别的女人幸福快活?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负责呢?我还是你第一个男人呢,你也是我这两年来第一个女人,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生个孩子呢?”他看着她眼泪一bō_bō淌下,缓和了一下口气,将她按在床上,低声说,“好了,如果说负责,我正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是照顾好我的女人,不让她再被人伤害。”
听到外面糟乱的声音,项络臣按住她刚启开的唇,“嘘……别动,你病的这两天有几波人到这来找过我们,好在我提前和这里的村民打过招呼,我想应该是查理斯的人。”
“他们跟踪我?”李茶惊讶的看着他,“查理斯知道这里,不需要跟踪我。一定是康家!我就知道他们也不是正人君子,所有的好都是有所图谋。”
项络臣看着她惶恐的眼睛,又忍不住逗弄她说:“有可能哦,所以你要听我安排。”
“你能打电话吗?康泽恩和安然怎样了?他用了你的药应该恢复很快吧。”
“他既然不是正人君子,你还惦记着他?他们好得很,没准又制造出一个孩子了呢!”
“我只是觉得安然挺不容易的。而且,我太自作聪明,刚给查理斯一棒子,就被回击一重锤,除了康家,暂时也依靠不了别人吧。只要爸爸能早点回国,我也不怕被他们利用与贪图,到时我就可以离婚离开那座冰冷得牢笼。”
“我也是冰冷的吗?”
“你?你也赶紧再找个对你一见倾心的不小心生个孩子出来。”
“原来你都听到了?听我说完……”
“不听,别拽我。我现在恨不得飞到爷爷奶奶跟前,爸爸回来,这个年我们一家就能团圆了。”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微弱的气息打在对方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一些,项络臣无奈的摇摇头,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爸爸回国,离婚这两件事情,哪怕在这么暧昧的时候她居然还惦记着。只好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睡吧,等你好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康泽恩当日和李茶分开后,换了身份赶到赫尔辛基,在旅行社其实也是项络臣的安排帮助下,很容易的找到了安然入住的酒店房间。
捧着火红的玫瑰和礼物,敲开门,含笑看着有些疲倦的安然,她盯着他的伤心痛得要死,可脸上没有任何笑意,更不可能表现出从前那种他突然到自己身边的欣喜若狂。
康泽恩紧紧拥抱住,送上了一个浪漫的也惦记很久的热吻:“你听,我想你想得每个毛孔都在呐喊。这些天为了家为了公司冷落了你,以后我发誓不会了。”
安然几乎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被动的接受,听到他说这话,眼泪一股脑就流下来:“这些话还是留给你老婆吧,我不过是一个前女友而已,咱们没有关系了。”
康泽恩虽柔语蜜言却是来势凶猛,已是在她哭泣抱怨声中交融合体起来,火一样的热情水一样的奔流,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能化干戈为玉帛,事后才握住她的手捶打着自己的心口:“然儿,你明知道我们早就离不开彼此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不理我,但是不能说这样让我伤心的话。”
安然怎么舍得打,手心画着他身上的伤口,却酸言醋语说:“打伤了你我可赔不起,你老婆更会找我算账。还有这些跟她说剩下下的情话不需要施舍给我。”
“这个世上只说给你一个人听。”种种甜言,让安然原本看到他就已经有些酸楚的心此刻柔软下来,紧贴在他的胸口默默流泪,更期许他不要再离开自己。
恰这时,跟踪李茶人打来电话:“大少爷,对不起,我们跟着少夫人到了一个小县城,就不见了人,只打听出她被一个司机送到了山区,再没有消息了。”
“什么叫不见了?”康泽恩听到这消息哪里还坐的住,起身走到客厅呵斥道,“你们是饭桶吗?一个女孩子都看不住?立刻给我去找,一座山一座山找,挨家挨户的找,一定要她平安无事。”
安然悄然跟在后面,听到了那人的汇报,心里又惊又喜又怒,惊自不必说,喜的是希望她遇到坏人一辈子回不去,怒的是怕她又玩了什么花招来争夺他。她看康泽恩脸上写满了担忧,不悦的说:“我就知道你来了也是要走的,你又何必来哄我开心这几分钟呢?你不觉得累吗?”
康泽恩轻声说:“然儿,我不会回去的,只是李茶一个人出去旅游,总是要派几个人看着点,免得闹出什么事情来。”
安然起身说:“还说你不爱她?车祸来时你那样舍命护着她,现在她一个人只是出去玩玩,你就要派人去保护着,现在只是一时半会看不到人,就焦急成这个样子。”
“我救她那是,那是还她当初车前替你挡那一下。然儿,你冷静一点,我不是去保护她,只是去盯着她。”
“有什么不同吗?”安然怒吼道,“你去找她啊,以后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你再也不要找我,既然不能给我未来,就不给我希望了。”
康泽恩将她拉进怀里,低声说:“对不起,然儿,我也不想这样,再等等我。现在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她要是出事,我没有办法跟外界交代,也没有办法和李家交代。”
安然问他:“那你拿什么跟我们的孩子交代,跟我安家交代?为什么她每次出门都要出事?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就是不希望你来见我。”
“她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