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z捋着她的胸口,笑笑说:“安太太心直口快,让我想起我的家人,免不得想跟你多说几句。太太再疼李茶,可不也是有送走她那一天吗?可安然不同啊,安然将来可是要给生孙子的,这孩子可是嫡亲嫡亲的血脉啊,再者安太太只知道康家人疼小妖精,可知道他们为什么疼她?”
安太太疑惑的看着她:“为了李家的秘方?”
suz忙装模作样地伸手挡了挡她的嘴,低声说:“安太太,以后可不敢在外人面前这样豪爽了,再说了,这些都是没有凭据的话,传出去太太也不会不高兴的。李茶为什么嫁入康家我不知道,但是这些天里她是怎么讨大家欢心的却是一点不差的看在我眼里。”
安母可是被吊足了胃口,瞪着眼睛竖着耳朵在听suz的话,唯恐落下一个字,甚至觉得她是引导母女俩走向天堂的知音。
suz倒没有欺瞒哄骗她,认真地说:“不管李茶心里如何去想,可她首先在气度上就会让人高看一眼,她能忍常人不能忍的委屈,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从不抱怨指责,尤其不会和大少爷吵闹。其次,她从不论人是非,哪怕就是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她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去诋毁,相反,她会说所有人的长处,站在所有人角度上去毛驴。”
安母哼了一声:“我不信她就这么沉得住气。”
suz笑笑说:“也许她内心烧着一团火,可脸上却始终如水面平静。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帮大少爷做掩护让他与安然双宿双飞,如胶似漆,安太太,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偏偏所有人都会受用。所以,安小姐现在最需静养的时候,也是需要耐心等待的时候,多说别人的好话,为别人着想,大少爷心里会更加感激,当然也会更加愧疚,心疼呢。”
安母思忖几许,还是抻了抻下巴,故作姿态的说:“我们然儿这一点上比她强,要不然还有他们安稳日子过吗?”
suz自然知道她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便点头:“那是自然了。这李茶人小鬼大,在人前稀里糊涂,暗地里才下功夫,学着理家让太太开心,学做生意帮大少爷出谋划策,您也看到这许多事情都经她手迎刃而解了,这公司上下人人皆知,无不赞誉。”
看到安母脸色转阴,她忙说:“这也是她运气好,安小姐若不是怀孕不能辛苦,肯定早为大少爷照应周全。当下,大少爷在集团处境尴尬,如果再闹出些笑话,只怕真要被撤了职,可一旦撤职,想再翻身,只如登天,不过好在,安太太和安然都是宅心仁厚,能为他思虑良多,才好让他全心投入公司事务中。若安然养好身体,暂时放下过去不痛快的事情,以她的过人敏锐,深谋远虑,在大少爷身边,那才是真的珠联璧合,所向披靡呢。到时别说太太,就是老爷子也会对安然青眼有加呢。”
这些许话康泽恩不是没有说过,但是安母只认为他敷衍欺骗,而如今出自一个外人之口,安母却有了几分宽心,道有话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其实安母也能想到suz更多是受了花绵绵或康泽恩的指示来教她安分些,但是这些话细嚼起来,又入情入理,没有半点含糊,便也暂时听了进去。
又舒话许久,suz便起身告辞,行至门外,听到安母高声说,自己真没有绑架李茶,可是康家人并不信。
suz回头告诉她,自己信,也一定会让他们信。当她走出安家大门,看到路边蹲着抽烟的男人,完全不再有半点从前的形象,便上前说:“康总,吉人自有天相,少夫人聪明非凡,不会出事的。”
康泽恩微微抬头,透过烟雾,眼眶有些湿润,低声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对她?她既然肯救安然,肯帮我这许多,为什么又不能体会我的无奈,不能明白我只是一时气急,还要那样桀骜不驯,一句服软的话也不肯说。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这不是没有时间吗?她是我老婆,至少有这身份在,我们有的是时间……””
suz一反常态的温柔,逼问他:“少夫人错在何处?只因一句被逼极了才莽撞的一句话吗?就抹杀了她从前为你做的一切吗?就足以几次三番要她的命吗?”
“我怎么可能抹杀,不过当时安然的情况让我有些急躁,可偏偏,她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你可以在婚姻之外有孩子,她为什么不能与昔日的朋友见个面呢?”
“我们一样吗?男人和女人一样吗?”
“是不一样,男人自私的认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他转,女人却谦卑的认定一切都该是她的主宰。不过如果真有一天她与人有了那些事情,也是你逼出来的。”
康泽恩责怪她一句竟也学得蛮横无理了,但是内心却更加失落,连最稳重的suz都变了,还有什么是定数的呢。
suz手落在他的肩膀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在这个城市,她没有一个完全信赖的人,在这个家里,她吃饭都那么谨慎更不敢撒娇,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孤独的孩子。她需要你的陪伴与照顾,更需要你的信任与理解,尽管知道你会离她而去,你对她只是逢场作戏,或者是有利可图,可你却又是唯一与她休戚相关的。”
康泽恩何尝不知道这些,可偏偏就是忍不住把一切不如意都算在他们父女头上去。
suz“不管你的目的是安然还是集团又或者是其他,可她都是最单纯最愿为你的那个,康总,对她好一点,哪怕把她当一个妹妹,一个,一个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