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西小声说:“大哥,事实上大家都在争取李家,如果hen拿去,我们对他们来说可能真的无用武之地,更别说与之抗衡了,而如果别的集团得到,咱们更如履薄冰了。”
“你脑子被他踢了!你是不是还要说现在我们是在求他?我必须上赶着去娶一个小丫头片子?”
“住口!”父母齐声责骂他。
康泽西宽慰他说:“大哥,您不要生气,我愿意娶她,只要爸妈和姨娘说服他改变心意,我就愿意娶那姑娘,而且我不会和她离婚,我会真心实意对她好,对她好一辈子。”
“你脑子真被他踢了!”康泽恩转身又骂弟弟,“没准是一个丑无盐。”
蔡玉亭笑笑说:“泽西也不出色,不能要求太高。不过相貌也不能当饭吃,无论是什么样子什么脾气,娶回来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就是,其实无盐也有无盐的好处,至少不招惹是非,何况事在人为呢。”
康泽恩最看不惯他们母子在所有人所有事上都充好人的样子,便冷哼一声说:“你们真以为他没有其他目的吗?他看他那女儿是宝,可我康家不稀罕,一个草医的女儿有什么好?至于什么碧研丸,现在技术高超,整形医院分分钟搞定,谁还稀罕这草药。至于传说中的那些东西,到底只是传说,谁知道真假。”
康泽西欲言又止。
花绵绵皱眉说:“任何技术都代替不了经久不衰的药品,何况现在不是他求我们,他只是在跟我们做交易,而且……”
“而且什么?”康泽恩不等母亲话说完就嘟囔,说:“什么交易?这是要挟!”
“他拿什么要挟你了?你的秘方?你的集团还是你的命?”花绵绵呵斥儿子,“他是在用自己的东西保护他的女儿,仅此而已,就这一点,我们就应该尊重他们。不过,李为医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这脾气也比他父亲臭许多,呵呵,只是不知道他的女儿又是怎样的乖张?不过,纵使不学医,耳濡目染的也应该比平常人懂许多吧。”
康路平点点头:“不管如何,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康泽恩不屑的说:“明明是你们想要他的东西,就要牺牲我的幸福我的感情,还说什么不会袖手旁观这样大义凛然的话有什么意思。”
康路平责骂的话没说出口,他与蔡玉亭的小儿子就跑进来说:“爸爸,来了几个外国人,拿了不少礼物。”
一家人忙起身相迎。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去给李家提亲的人,也是康氏集团总公司股东之一,更是hen在东亚地区的主要负责人凯萨,他一进门就连喊恭喜。
喜从何来?康家人自然知道喜不会是李,康两家商议未定的婚事。
凯萨也行事果断,未等众人发问便直接说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提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用婚姻捆住康家了,从前他们还有些惧怕康氏的势力,不敢明目张胆的强硬,而如今hen势力飞猛发展,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而女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身后一脸幸福洋溢的亲妹妹,几个月前与康泽恩有过两面之缘,而且相谈甚欢,彼此情投意合,大有交往之意。
康家人知道,这位外国姑娘不仅热情火辣,而且与兄长有着心狠手辣的血统,他们想要得到的任何事或人从不会失手,他们似乎乐忠于卖自己的感情,身体,甚至灵魂,这也是他们成功站在众多集团之首的原因之一。
这些年,康泽恩深知他们的手段,没人逃得过他们的魔爪,只是没想到今日凯萨,准确的说是hen竟敢赤裸裸的在用各方面来挟持住康家,产业,市场,人等,可是愣是没有拒绝的可能,也不敢如对待李为医那般冷言冷语。
他平日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只是今日之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任何人都无法坦然面对的。
现在竟连康路平都插不上半句话,倒是花绵绵不慌不忙的喝着茶水。
片刻功夫,管家就捧着几份请柬进来询问她的意思:“太太,请柬刚刚送来了,我也派人给李先生送去了几份,您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妥,我好让他们马上改,他们在外面等您的意思。”
花绵绵满意的点点头,知道管家话里的意思是把这里情况已经通知李为医了,希望他不要在这些人跟前把话说穿帮咯。
康路平见状,给妻子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才得以打断凯萨的话,歉意十足地说:“感谢凯萨先生的抬爱,只是犬子无福,早已已经与李茶定下了婚期。”
康泽恩再傻,也知道拿李家父女做挡箭牌,所以一口承认了他们的婚事。
凯萨倒有些失算了,问道:“怎么?我听说大少爷与安小姐不是……怎么李小姐倒。没有听你提起过?”
康泽恩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堂堂康家大少爷,难道还没有几个贴心的红颜知己吗?如果我说,我有了未婚妻,还会有女人上钩吗?凯萨先生不是比我更……其道吗?”
乔吉安不悦:“李小姐刚从上海来,大少爷就与她要结婚?你们在糊弄谁?”
康泽恩呵呵一笑:“你对我可真够用心的,只是可惜了,我与你有缘无分。我承认我与她素未谋面,但是婚事不是儿戏,中国人讲究父母之命,我爷爷早在十几年前就与李家老爷子定下这亲事了,如今爷爷年事已高,急着抱曾孙,而小丫头也已经成年,结婚当然是必然的。其实我也应该谢谢你们,如果你们不是这样专断想带走我那岳父,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