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段落被禁,目前暂时只能跳过)
擂台上的两人同一时间转醒,沉月才发现周身被人设了禁咒,以防本躯不受控制。
此时听台下一人高声呼道:“既然是同时出境,那就还是要以武力论输赢吧!”
附议之人颇多。
却见容与朝沉月弯腰作揖,道:“在下认输,沉戈之眼归姑娘所有。”言罢,不顾不满之声,扫一众兴致自化身云雾消失。
不知从哪走上来一青衣少年,对沉月亦躬身行礼,恭敬严肃道:“此次四方茶的彩头将在即位大典后送入姑娘房中,恭喜姑娘了。”
众人见擂台落幕,纷纷散去,雪青赶忙跑上台来,扶起仍坐在地上发愣的沉月,忧心问道:“河神可有不适?”
“已过了多久?”沉月反问。
“什么?”
“最后这杯,我入幻境再出来,过了多久?”
“半刻未有。”炎禹接话,亦上了台,看了一眼面具男人消失的地方再转到沉月这边,怀中揣个不解:“你的脸怎红成这样,是不是血脉不顺?”
雪青这才注意到沉月的脸色,着实异常,更是忧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管当年那二人是不是通过她的放纵得了圆满,反正于沉月来说,到底是出格了,用别人的身子放纵自己的心,虽然无关自己身躯的贞洁,她确已尝jìn_guǒ,那人在沉戈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记,历历在目,刻入灵魂。
原来,最后一杯茶要出幻境的条件竟是如此不堪,设置关卡的人真是‘有心’了。
沉月浑浑噩噩回到蛇宫住所,又浑浑噩噩把自己关在房里,雪青越发放不下心,自作主张跑去隔壁院子把情况告诉了伍逸。雪青心里总是觉得炎禹不靠谱,毕竟伍逸是自己曾经的主子,为人处事方面更为了解,应是比毛毛躁躁的炎禹来得有用。
再回屋却发现沉月不见了,眼下已落日,天色渐入夜,方才侍女送来的晚膳放在桌上不曾用过,雪青登时没了主意,恰好伍逸来看看沉月的情况,她逮着人就急道:“河神不知去哪里了,晚膳都没吃一口。”
伍逸倒是沉稳,“兴许只是去散心,我出去找找,你不要等了,先吃吧,晚些时候我让侍女再送一份过来。”
雪青点头,目送伍逸。
蛇宫各殿的内侍外侍不少,沉月去了哪里都是有迹可循的,再者眉间有蓝叶花钿让人过眼难忘,是以在一处花圃后的亭台中,伍逸寻到了那个于灯火阑珊处正在逗弄夜蝶的身影。
“我一会儿就回去,不用刻意来找我。”沉月有些烦乱地挥走蝴蝶,背过身去。
“棠荀可助眠,我认床难睡,所以来摘几朵。”伍逸嘴上这样说,却没去摘花,而是走入亭坐在了沉月身侧,问她:“你呢?也是吗?”
今晚怕真会失眠,沉月瞥一眼亭下的紫色大花,寻思着等会儿也带一朵回去,她稍稍挪开了两人的距离:“夜晚将至,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想是不妥,若被人瞧见了,难免惹来风言风语。”
苍白的理由成不了主题,伍逸确实无所顾忌,更是柔声唤她:“月月。”
“嗯?”
“那些年你坐在树下,我每次去紫凌台都会在一旁看你很久。”
“我知晓的。”沉月不知伍逸为何开始闲话家常,只得依着回应。
“但我不知,你曾抬起头看过我。”
“你现在提这个是要说什么?”
“你可曾记得我在凡地时同你说过,如若你愿,我可以不要如今的身份,只你跟我,去哪里都行。”庭院的各个屋檐都挂满了照明的物什,用的多是深海夜明珠,即便没有皓月,也能将伍逸眼中的星辉衬得透亮。
“想我那些年痴傻,你远远看着便想同我相守,除了皮相,应无其他缘由了,毕竟我那时的脸上连喜怒哀乐都没有,自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我的一颦一笑或是什么楚楚可怜。”沉月并没有因为伍逸的述情而出现一丝的动容,反而觉得讽刺:“我越发好奇,若我没了这幅皮相,你会如何待我?”
“我恋慕你,不管是那张最开始就让我挪不开眼的皮相还是现如今你身体里因别人而生的心,我都想占为己有,一生守护,若你没了皮相,那可以给我心吗?如此也不会显得我太贪。”今晚不知为何,伍逸莫名心慌,心里憋着多年的话频频冲到嗓子眼,心一横,便摊开了讲,往后对着沉月倒也轻松许多。
至于沉月怎么想,怎么回应又或者不回应,他本就没有奢望过什么,自然不会觉得失望。
直白情话能从伍逸的嘴里说出来另沉月颇为意外,在她的印象里,伍逸素来深沉含蓄。可即便这番话伍逸不说出口,沉月大致也是能猜到的。
在幻境里自己所做的一切,已成烙印,虽不在身,却刻入心,沉月尤为懊悔自己之前轻易答应叔叔的诺言,此刻想起来,无比讽刺。
伍逸是极好的,只是沉月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始终对伍逸生不出男女之情,且到今日她如此一个不贞不洁背信弃义的人,怎值得他掏心置腹。
然而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近……
“我记得你偶然说过,你在巫山种了很多樱桃树,你说它们花开四季,飘落如雪,跟紫陵台的一样。月境种不出花树,那你可以带我去巫山看看吗?”沉月却没有拒绝伍逸的情义,反而给出了模棱两可的暧昧提议。
兴许是被零星的希望煞到了感知,伍逸并未感受到有何异样,随沉